更新时间:2011-07-07
窗外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马路上一辆奥迪轿车正飞速的行驶。开车的是林肆,坐车的是我。
我看着窗外的雨有些出神。今后的路我该向哪走?不知道。
慢慢的,林肆将车不知不觉的开到了高校路上。这高校路因为路旁学校众多得名,这也是昨天发生事故的那条公路。林肆看着窗外熟悉的建筑,心里愤恨了起来。他将车拐进一条偏僻的胡同停了下来。碰了碰旁边出神的我:“会打麻将么?”问道。
我回过神,一眼看见‘前来快’麻将社,听到林肆的问话摇了摇头。“不会?”林肆问。
“不是不会,我是不知道。”我摊了摊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奈。
“没关系,我教你。”林肆看到这个麻将社便想起了昨天打伙牌的那三个人,牙根恨得直痒痒。要不是他们赢的自己那么惨(输400多对于打麻将来说不算什么,就是输个千八百万的或者更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关键是玩的1毛钱的麻将,在输这么多那就说不过去了。)自己就不会出门兜风,也不会出事故,破坏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我们两个人连雨伞都没有打,气势汹汹的向麻将社跑了过去。为什么不打雨伞?为什么要跑?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伞我们根本就没带,外面下着雨,不跑等着浇湿啊?
两个人推开外门,一股烟雾扑面而来。呛的我们两连连咳嗽。普通的麻将社就是这个样子,拥挤而脏乱的。
麻将社中共摆放了十张桌子,现在只剩下一张是空的。人们没有因为下雨而冲散了打麻将的热情,相反,有很多人将这种娱乐当成了自己的职业。每天一如既往的穿梭于各打麻将社之中,寻求着致富的商机。
老板看到有客人到来,显得很热情,为我们两个人一人倒了杯热茶,便去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林肆带着我来到一桌人的面前,指着其中一个人的牌为我一一讲解其中的作用和本市的麻将规则。林肆在旁边讲的不亦乐乎。我却看了看为他提供牌源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似乎是几次想要张口阻止林肆。我发现那个中年人脖子上的血管已经涨的老高,而且看样子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在林肆不断的讲解下,中年人的牌已经被其他同桌的三人所熟知,他们露出了高深的微笑。
“这是九饼,你看他有两个,如果别人打出来一个他就可以拿着这两张牌碰。然后你自己再打出一张来。嗯,这个事三条,她有三四五条,这就算是一套副。看到那俩红中没?这就可以当做幺九用!他现在已经听牌了...”林肆滔滔不绝的对我讲道。
林肆还想为我讲解麻将的规则,但是却被我拉到了一边。我可不想挨揍。林肆被我弄的一头雾水,我指了指麻将社唯一的那一个空桌。此时那个空桌上已经坐了两个35岁左右的中年人,一男一女。
林肆悄悄的告诉我,那两个人就是昨天打火牌的三个人中的两个,另外一个人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没有来。然后他领着我走了过去。两人发现了林肆,对着他笑了笑,不知是友好的还是带有什么讽刺意味。
我们四个人没有说什么话,很快用麻将分出了座位。我首先坐庄。身边坐着那两个陌生人,林肆坐在了我的对面。码好牌后掷了骰子,两个一。抓好牌观察了下坐在身边的两个人。不看还好,看完之后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茫然。心里立刻有了种杀人的冲动。
我的上家是那个男人,戴着个假nike小红帽,穿着灰色小背心,黑色短裤,脚上却穿了双棕色的皮鞋,全身显得不伦不类。最主要的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左眼仔细的盯着手中牌的同时,右眼却在滴溜溜乱转的打量着我。这是什么情况?我咽了咽口水,难道这就是传说的血轮眼?我心道。将视线又转向了右边的那个女人。她的穿着到是没有什么另类的地方,可是她的长相却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肥厚的嘴唇和眼睛挤到了一起,几乎看不到她的鼻子。脚上穿着肉色的丝袜,一双黄色的凉鞋。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的大脚趾盖子早已经破袜而出。
我感到一阵无语:“一筒。”我打出了第一张牌。吸取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打的是一元的麻将。
“碰”林肆收回一筒打了一张五条。
那名妇女对斜眼使了个眼色,斜眼会意“四筒”。
“碰”妇女将四筒收回打出的五筒也被斜眼碰了回去,斜眼听牌。在仔细盯着手里牌的同时,右眼又向我的牌上扫了扫。
我拿出红中思考了一下,将它放了回去。又抽出一万,感觉还是不对。你说我这要是放个炮不得输好几块钱啊?
“快点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妇女张开了厚厚的嘴唇,又露出了满嘴的大黄牙。居然将这句话用油的腻人的口气说了出来。
我顿时感觉胃里一阵反复,差点将中午吃的东西一股脑的吐了出来。林肆的鸡皮疙瘩也是掉落了一地。然而斜眼却很是赞赏的样子用他那本就不精准的眼睛对妇女眨了眨。
我终于知道麻将社内为什么那么多人,宁愿站着看热闹也不愿和他们坐在一起打牌的原因了。也难为了林肆昨天和他们打了一天的牌,那个今天没有来的打伙牌的人是何方神圣,能和同桌的两个人组队这么长时间足以看出他的本质。丫的就是神啊!
我在妇女说出了那句话之后毫不犹豫的将红中打了出去。很不幸,听牌的斜眼高深的笑了笑,把自己的牌翻了过来,单吊红中。原来早在我抓牌的时候斜眼就用他那无法聚焦的眼睛捕捉到了我的手牌。他拆了本可以飘胡的牌单吊了红中。而我呢,由于没有什么经验,果然将手里的闲牌红中打了出去。
胡牌后的斜眼更加得意,两只眼睛带着挑衅的味道,一只盯着林肆,一只盯着我。哗哗...洗牌过后的妇女也显得很高兴,将骰子打出便快速的抓起牌来。
我主意到一个细节。在斜眼和妇女洗牌的同时,他们的两只手总是有意无意的压在几张牌上,在码牌的时候又将压在手下的那几张牌码在一起。我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在迷糊中打了快两圈,我们两个人一共输了两千多块。借故都来到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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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甚总是喜欢用故事来结束分卷。但是保证,这绝不是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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