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5-20
姚冬冬是走的可爱路线,所以唱的歌也是属于那种曲调柔和的,是信乐团的‘离歌’。其实我真的觉得这歌曲调挺柔和的...这也正配合了她的嗓门。虽然没有信唱的伤感,却又多了一丝忧郁。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这个精神病其实就应该属于她这个院长管辖的。大家都吃药了吧...我不挠人!
“好。”猴首先站起来使劲拍着巴掌叫好。我知道,这厮上学的时候没少挨姚冬冬揍。但凡姚冬冬干什么事,不管好的坏的他都会谄媚着支持。后来养成习惯,姚冬冬被老班一顿臭骂也是他带头鼓的掌。
得到热烈掌声的姚冬冬一首歌唱完就下来了。bb看缸姐有蠢蠢欲动的架势,一把将她站起的身子又按了下去。“缸姐,你别急。一会你在唱。咱俩也有段时间没见了,一起坐下喝两杯。”
缸姐对他点了点头,拿起最近的一瓶啤酒,“干。”咕嘟嘟的酒瓶就见了底。
bb看了看她手中空着的酒瓶,偷偷的咽了下口水,也喝下了一瓶。
我们对他点点头,这才是爷们!兄弟有难的时候就应该帮着点!
麦被其余的几个男性同胞抢了去。我们班什么都缺,包括心眼,但就是不缺麦霸。几个傻小子早就憋着一股劲了。但是刚才女同学唱他们也没好意思争。现在听着他们鬼哭狼嚎的歌声,我看看不远处的缸姐。直感觉这声音好似天籁。
姚冬冬唱完歌走到我旁边坐下,“最近混的怎么样?实现你那三年百万的理想没?”
我说:“你猜呢?”
她说:“你要是有一百万就不会躲在厕所抽红塔山了。”
“抽红塔山的就不能是有钱人啦?”我说。“刚才在厕所那帮家伙都管我要的烟。烟都抽不起的人不也活的好好的?”
姚冬冬不置可否,“谁带烟了?”对周围的男生说道。
猴拿出盒黄鹤楼,“干啥?你抽啊?”
小晶晶拿出盒国宾,“别抽那个,那个呛嗓子。”
就连坐在远处的bb都听到了,拿出盒冬虫夏草,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扔过来了。
姚冬冬拿着几盒烟就看着我笑。我说,“他们这是歧视,挺老长时间不见了,居然被媳妇管的女尊男卑了都。”
“你有没有媳妇啊?”姚冬冬问。
“有。”我说。“一天跟苍蝇似的一大群,哄都哄不走。”
她又笑了笑,“恐怕真是苍蝇吧?”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回答。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缓缓打开了,孙悟空探个猫头,探头探脑的向四周看了看。
我挥挥手:“别看了嘿,在这呢。”孙悟空见到是我,瞪了我一眼便向我走来了,到我脚边时两腿一蹬跳到了沙发上。
“这是你养的猫咪?这么听话?”姚冬冬捂着嘴不可思议的说。
她一般说的话,隔几里地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自然都注意到了我这。这时候男女的审美观就凸显出来了。女生发出一声惊呼,“这猫咪好可爱哦。”
而男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说:“这猫真丑。”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孙悟空好像感受到了身旁炙热的目光,喵喵叫了两声,用毛茸茸的头蹭着我的大腿装可爱。别人或许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都好笑的看着他,可我能不知道么?反正我现在胃里就有点难受。
“他叫什么名字?”姚冬冬问。
我说:“他叫甜心,是我妈帮忙取的名。我原来管他叫甜甜。”
姚冬冬皱了皱眉,“我觉得还是甜甜好听点。”
我说这就是我们和上一代的代沟。
“她是母的吗?”姚冬冬问。
我说不是。
“那为什么你叫他甜甜?”
我说:“因为我是公的。”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寒了一下。
孙悟空最后看了我一眼,幸福的趴在姚冬冬怀中和一群女孩玩去了。我突然真的感觉一阵尿急,慌忙间迅速的跑去厕所。没想到小晶晶也惊慌的跟了出来。
我说:“你出来干嘛?你也出来上厕所?”
小晶晶说:“不是。我以为你这么着急,还以为缸姐又要唱歌了呢。”
...
口口声声说自己出来不是上厕所的,我都尿完了出来等了他一分钟他才出来。莫不是?肾虚了?
两人向包房走去,楼下却传来了噼啪的声响。小晶晶看了我一眼,习惯性的摸向后腰,“看看热闹去?”他说。
我知道他后腰一定别着把刀,记得我们寝室原来曾人手一把的。只不过我那把临走时候送给寝室老师了。丫的一边切西瓜还一边向我致敬。
“走,还等什么?”我说。两人都到楼下的时候,才发现是两伙一共几十人厮打在一起。桌椅板凳什么的早就被掀翻在地。酒客大都已经跑出去了。只剩下几个离的远远的在看热闹。我看他们几个虚浮的腿就知道他们喝多了,酒涨怂人胆么。
一伙七八个人穿着统一黑色衣服的应该是酒吧的内保,但另一伙三十几个穿着花里胡哨的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可能是找茬的?能做内保的人一般都有两下子,他们七八个人和另外的三十几个人打的旗鼓相当。可能是没有料到会动手的缘故,事先也没带上家伙什么的,只能就近找个趁手的东西就往对面人身上砸。两伙人打了半天,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后来渐渐都累了,便默契的停下了手,随手抄起个凳子坐了上去。不要被小说电视所误导,木头和铁钉子制成的凳子说砸碎就能砸碎的?不信你找个照着身旁的人身上试试。
两伙人坐下后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各个身上都挂了彩,但都没有什么大事。
“李结巴,你敢带人在我地盘上闹事,你他妈不想混了吧。”内保中一个人粗声粗气的说。不知怎地,对这个声音我感觉有些熟悉。向说话那人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背影,和一个光亮的大秃头。
人多的那伙人中站起了一个人,干瘪的像小鸡仔一样,两个眼睛纠结在一起,都快愈合了。我一瞅他乐了,怪不得三十多人让人七八个打成这样呢。“鹏哥,不是我想找事。哥几个只是来喝酒的,是你手下的那个小丫头太不懂事。今个造成的损失和兄弟们的医药费我全赔了。”小鸡仔可能对秃头有些忌惮,说出的话也软了下来。
秃头重重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响。“你他妈放屁,调戏我们服务员还说我们服务员不懂事?”
“鹏哥,是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一次行不行?”小鸡仔说。
“你去给我们服务生道个歉,今天酒吧的损失你要双倍赔偿,你就走吧。”秃头说。两人显然是认识,虽然刚刚大打出手,但也不好为了一个服务生搞的太僵。
小鸡仔点点头,“好,我今天认栽。赔你那钱我明天派人送来。”
秃头点点头,“嗯,你去给那丫头道个歉。”
小鸡仔向酒吧的角落走去,我和小晶晶这才发现酒吧的角落里蹲着一个瘦弱的身影,瑟瑟发抖。可能就是秃头说的那个被非礼的女孩子吧。
小鸡仔走到她的身边低下头,“对不起了。”淡淡的说道。虽然说是背着我们,但是听他的口气根本没有一丝歉意的意思。
我和小晶晶对视一眼,从各自眼中看出了一句话,“小鸡仔要是在我们身边呆着,我们一天打他八遍。”
女服务生没有说话,只是恐惧的埋头哭泣着。
“要是她不原谅你,你今天就别想走出去。”秃头适时的说道。
没有得到回答的小鸡仔好像有些尴尬,又不耐烦的重复了一句。“对不起了。”
女服务生仍旧是低头哭泣着。
好像是再没有一丝耐性,小鸡仔突然抓住女服务生的头发,将她头提了起来。“你他妈倒是说句话啊。”大声吼道。
女服务生惊恐的睁大眼睛,愤恨的瞪着他,泪水流满了脸,但还是执拗的一言不发。
看着女服务生的脸,我的血液好像凝固了一般,一个名字在我脑海中浮现。“关心!”可是她来这干什么?还穿着服务生的衣服?一个月薪几千的白领还要来酒吧打工吗?刚才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
不容多想,我已经向她冲了过去。小鸡仔已经放开了她的头发,正叉着腰一脸得意的望向四周的小弟。小弟们一脸的兴奋神色,好样的,无声的对他鼓励着。光头也不想事情闹的太大,将头转向了一旁装做没有看见一样。小鸡仔自我感觉已经散发出王霸之气,根本没想到看热闹的我会突然冲到他面前,猛然看到我微微的愣了愣神。
“草ni妈的。”我说。一脚向他踹了过去。
小鸡仔没有防备,被我一脚踹的趴在了地上。
小晶晶见我冲了过来,也跟着我,只是他手里多了一把银白色的刀。我将小鸡仔踹倒在地,他便跑过去对着他的头一阵猛踢。小鸡仔顷刻间血便流了满面。毕竟杀人是犯法的,小晶晶的刀不到万不得已只是起着威慑的作用。
四五十个人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我俩猛揍小鸡仔,竟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我走到关心面前,将她搂在了怀中。关欣起初有些恐惧,愤怒的激烈挣扎着。后来看是我之后,才放弃了抵抗。趴在我怀中无声的抽泣着。这一刻,我应该能算是个值得信任的好人了吧!轻轻的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的颤抖,我的愤怒终于达到了自出生时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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