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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娃问了道侣是什么,四娃问了道侣能不能吃,五娃问了道侣是男是女还是人妖之后,三娃才缓缓的说一句:找个道侣是不是要双修啊?
云婷看见初九上钩了,迅速了回了一句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来:“那当然了,你没见过小龙女和杨过是怎么双修的么?得脱了衣服,赤身全、裸面对面的练功。”
三娃沉默许久,围着光头强转了一圈说:“那你脱吧,如果身材好皮肤好,我觉得满意,就和你结成道侣。”
云婷看完这行字,愣了愣,回过头来问储伊:“我特么这是被初九调戏了么?”
“是非礼。”想调戏人家的人,结果反被人家非礼了!估计荀荀这会还窝在电脑前面看热闹,指不定都在心里笑弯了腰。
光头强指着旁边的阿凡达怒回一句:“你想的美,她才是我道侣。”
福禄娃们都不认识她们,所以大家都没多大反应,倒是忙完匆匆下线,没多久又急吼吼上来现在还站在一边没走的初心,看了看她们说:“没想你俩居然是这种关系。”
云婷:“……”
储伊:“……”
储伊顿时无语,她觉得自己真冤,只是看热闹那点坏心眼还没来得及干那火上浇油的事呢,就躺枪了。云婷真是个拖油瓶,专业坑队友二十年。
储伊对云婷说:“这热闹可真好看,你要拿自己当饵钓八卦,也用不着拉我下水吧?”
云婷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储伊,然后眼睛一转问她:“这都开学一周多了,乐华居然连个面都没露?这不正常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储伊说:“她还没来报到。”
云婷都惊呆了:“纳尼?牛人就是牛,真是作妖去了?”
“嗯,听说都把妖作到曲山去了,一时半会且回不来呢。”储伊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和乐华也是同学,高中三年,谁能不知道谁是什么德行。
储伊原本就是和乐华不熟,只是知道有这么号人,就算是现在那也没熟到闺蜜那份上去。因为乐华和萧以荀从小就认识,家住的近,念书的时候自然是一路过来的。托萧以荀的福,这想不想认识,不都成朋友了么。
乐华来s大当交换生,这事是她在心里早就定下来的,是为了一个人而来,但真相倒真不是为了萧以荀。她俩友谊的小船,这辈子都不会翻起个泡来。乐华放弃去国外的机会,死乞白赖的要来s大,为这没少听导师的苦口婆心。
储伊只知道乐华是来找人,一个姑娘,年龄比自己略小。听说是初恋,还是个暗恋,只在曲山有过一面之缘,竟然就这样念念不忘的惦记了许多年。云婷知道的就更少了,只知道乐华来s市,是为了找人,别的一无所知。
萧以荀也比她俩好不到哪儿去,她没刻意的问过这件事,只是听乐华说起过许多次,知道乐华喜欢人家和对方叫什么,还有一些因为时间太久远都快变的模糊不清的描述。
缘分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错过了,再想遇见那就不是努力找就能找到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相遇和机缘一样,在兜兜转转中,都是强求不来的。
所以并没有人,太把乐华执念的这件事放在心上过。谁让当事人也那么不靠谱呢,连人家住哪,联系方式什么的,一概没有!怪谁?可乐华那样一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偏就铁了心似的,非执着于那一眼那几句话的缘分上去了。
萧以荀和乐华曾在网上看到一个自述故事:是一个中国姑娘去德国旅行在火车总站捡到了一个绘本的故事。捡到东西自然会想要还给失主,她当时只是随手翻了翻,里面的涂鸦便让她的整个世界都亮了。绘本的主人看起来像是学设计的,里面有零散又潦草的几种语言标注,有英文,几个类似于艺术般让人看不懂的中文,还有姑娘完全无法解读的德文和一些难辨雌雄的照片。
姑娘最终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失效的电话号码、看不懂写什么的电邮地址和一张便利店的收据,找寻无果之后只好放弃,姑娘觉得人家既然是消失在火车站,兴许是要远行。又也许和自己一样只是匆匆过客,而自己过不了两天也要离开,只好叹一句有缘无份。
没想到过了两年在京都火车站月台,姑娘又捡到了一条颇为精致的围裙,发现是车站附近面店的,还回去的时候吃着面顺便用会的那一点点日文和老板寒暄,她无意间提起德国火车站的事情,老板看了绘本照片觉得眼熟,最终他们在供客人留言的墙上找到了一条留言,那里画着一碗面并留了言,画风相似就连字迹也一样的潦草独特。姑娘询问老板人去哪儿了,老板一脸无可奈何说那留言已经很久了。姑娘万念俱灰,感叹着人生总在奇妙缘分的促使下不停的错过。
姑娘在那留言并留了联系方式,可是她想,大概对方也不会再看的到了。毕业后,姑娘到香港念研究生,在她输入了几百万次可能的人名和电邮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百分之九十相似度的人。个人资料显示对方是个女人,德国人在读设计,还居然和她是一个学校的。
在乐华看多了此类无数神奇嗟叹的缘分之后,她更加觉得她们的再相遇,只是早晚罢了。所以乐华又去了曲山,这次的原因萧以荀知道,因为去年这个时候乐华来s市玩,是萧以荀在这开学季,学生会忙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百忙之中抽空陪她去了一趟曲山的。
听乐华说,大概是因为虔诚的惦念,也受到了上帝格外的照顾,去年真在曲山遇见了那姑娘,只是因为假期人太多,又生生的错过了。于是,今年这时候,又不遗余力的去了曲山求偶遇。倒是萧以荀想陪初九,顺便理理实习公司的事情,所以乐华在来s市的途中,就连s市都没来,就先独自转道去了曲山。
云婷对初心说:“你找着人了?怎么还有闲心惦记我们。”
初心说:“没呢,刚吃完饭又在外面溜达,结果这不是被叫上来撑场子了么。”她这忙着和云婷回话,私底下已经去找萧以荀打听储伊和云婷的八卦去了。
萧以荀也是无语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她随便回了初心两句开玩笑的话,就盯着云婷嘴边的初九看。
云婷还在孜孜不倦的撺掇初九,提议大家一起去找道侣成亲,储伊扔下一句挂机就遁了,估计是怕云婷把自己往时舞跟前拽。
要不是靠着打字,云婷非得说到口干舌燥不可,就这初九还在和她打太极,忽悠着她玩,最后才抛出来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要这个洁身自爱坚贞不渝,那个三贞五烈守身如玉。”
“……”看看初九的小心思,不知道看见这萧以荀会不会偷着乐:“也并没有人会给你发小红花,给你立贞节牌坊。”
大娃说:“其实我家老三的意思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兔子?”云婷看见这俩字,拿正喝的水差点呛死自己。“就怕进了兔子窝,才发现兔子是只披着兔子皮的母老虎。”
这么模棱两可的话说出来,初九她们倒是愣了愣,老虎就老虎,这偏偏要加个母字是什么意思?初九看了一圈,发现大家全是女号,难道自己在游戏里玩的像个人妖号?
初九琢磨了一会然后问了一句:“我看着像个爷们?”
“我已经确定你是个娘们了,爷们能有你这么磨磨唧唧的么?”云婷三两下把光头强身上的装备全扒的一件不剩,然后说:“看我,看我,看我,爷们就是这么干干脆脆,说一不二。”
大娃冒出来一句:“好心累。”
三娃说:“好愁人。”
四娃补了一刀:“我觉得这智商很感人啊。”
五娃说:“这也算脱光?那我岂不是一上线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云婷笑嘻嘻的说:“其实我刚才脱了,现在又穿上了,只是你们看不见直播而已,怪我咯。”
储伊跳出来作证:“这点我可以作证,她刚才确实把衣服全脱了,然后…”顿了顿她又打字说:“她换上了睡衣,我下了,各位白白。”
也不管那几只有多无语,她说完都不带停的,就下线关机了。初心看了看三娃说:“小徒弟啊,你看看你那些个师兄师姐们,难道就没觉出点羞耻心么?”
“羞耻心是什么心?”这不是嫌弃我废柴么?只是个打酱油的游戏,还要浪费时间和精力长羞耻心?对不起,我是真没那个乐趣:“我没长。”
缓了几秒钟,三娃又说:“哦,不对,我长了。但是我的虚荣心打败了羞耻心,最后虚荣心还在刚刚被吓死了。”
“……”这不要脸的程度,看的初心目瞪口呆。她又苦口婆心的劝说:“你看啊,你师父我还有你师父我的别的徒儿们,一个比一个努力,一个比一个牛x,你都没有啥想法吗?你要是哪天找个人成亲了,你都不考虑考虑对方蹲在你旁边看你跳起来死掉,死掉又跳起来的丢人场面,会觉得闹心么?”
萧以荀看完这句话,觉得总算还是乐华靠谱点,看着初九蹦起来死掉,死掉又蹦起来那么多次,简直比家里闹耗子还闹心。
“闹心的又不是我,再说了,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不在这成亲。”初九还特意发了一个表情脸,那脸代替她将严肃诠释的一塌糊涂。再说了,成亲不也得先有个能成亲的对象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评论回复那总是抽
看了一眼评论,我觉得自己居然没什么脸可以拿来面对你们。
所以,我还是化羞愧为动力,用来码字更新比较实际
突然发现写了好多了,可前面写了什么我都忘了,后面要写什么我也不知道
现在写的我也很凌乱,算了,就这样吧。
我也想赶紧推了吧,要不有空我还是理理思路,想想剧情比较好
看不下去的,就点x好了。
自言自语的啰嗦了这么多,我大概是个假坐着君。166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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