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苦笑道:“大哥,要是真有这事儿我会瞒着你吗?我倒是想成为陆大人的私生子,问题这事就没有啊,这是谁乱传出去的?”
“谁说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事儿在京城里传了很久了,已经不知道是哪个先传出来的了。”程疯子说道:“不过自从昨天你唤醒了陆大人以后,更是证明了你是陆大人的私生子了。
大家都说这是父子连心啊,不然怎么连太医都不管用,倒是你回来了,在他面前说说话他就醒了,也只有父子才会这样啊!”
苏超一听,连拍脑门儿,叹了一口气说道:“陆大人早就应该醒了,只是没有人敢大声吵他而已。
这可不光是我能喊醒他,换做谁来都是一样,我只是恰逢其时而已。”
程疯子笑道:“你这恰逢其时逢的好啊,哈哈,现在你是也解释不清了。其实当陆大人的私生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别人不敢再惹你了。”
苏超笑道:“现在除了朝中的那几个老家伙,会还会惹我?我都是侯爵了,只要我辞去锦衣卫指挥同一职,当个清爽侯爷,谁还跟我过不去?”
程疯子摇了摇头,说道:“四弟,你想得太过简单了,你要是真的没有了锦衣卫指挥同知这个权柄,你看会有多少人落井下石?
你这才南下,不知道断了多少人家的财路,四弟啊,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啊,这个仇恨深着呢。
你现在真的只能进,不能退,一旦退了,那就是灾难临头的时候。”
苏超点头说道:“大哥说得我也知道,您放心吧,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我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就退?”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外面有人走进院子来,苏超转头朝着窗户外面看过去,就见白老虎慢悠悠的溜达进来了。
“哈哈,二哥来了,我还以为他得下午才能来呢。”苏超说着站起身来。
“老二来了?”程疯子也站起身,跟着苏超一起朝着外面应出去。
“老二。”
“二哥。”
“哈哈哈,大哥也在啊,太好了,我还想着回头叫人去告诉你四弟回来了呢。”白老虎朝着程疯子抱了抱拳。
三个人回到书房内坐下,苏超给白老虎倒了杯茶,然后便摸出烟斗来,点了一锅烟。
“四弟,你什么时候沾染了这个毛病,此物最是伤肺,你还是少用为好。”白老虎说道。
“我说嘛,四弟身上一股怪味,原来是这个东西。”程疯子说道:“我听说南边有人飧这个东西,没想到你去了南边一次就沾上了这个东西,赶紧戒了吧。”
苏超笑道:“这东西少抽一点没事,我抽习惯了,以后少抽就是。”
白老虎和程疯子也知道这个东西少抽的话问题不大,也懒得再劝,如今京城里也有不少人抽这个东西,有的抽了十余年了,一样是生龙活虎的,因此也就不再劝。
“刚才正在跟师弟说,京城里现在传闻他是陆炳陆大人的私生子,这事儿二弟也听说了吧?”程疯子对白老虎问道。
白老虎哈哈大笑,而后说道:“弃子是听说了,现在已经确定四弟就是老陆的私生子了。”
“啊!确定了?谁确定的?”苏超惊讶的看着白老虎问道。
程疯子也说道:“二弟,怎么就确定了?”跟着他又对苏超问道:“老四,你不是说你不知道此事吗?怎么就确定了?”
苏超两手一摊,说道:“我怎么知道?”
接着他便对白老虎问道:“二哥,这事儿您是听谁说的?”
“陆炳都承认了,还能是谁说的?”白老虎哈哈笑道,接着他便把昨日苏超离开陆府以后的事情讲了一遍。
“陆大人就这么认了?”苏超和程疯子异口同声的问道。
白老虎哈哈一笑,说道:“是啊,他就这么认了,他为什么不认?这对他,对锦衣卫,对老四,一点坏处也没有啊,他为什么不认呢?
陆炳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只要自己承认了,皇帝一定会照顾四弟的。
四弟啊,老陆对你是真的没得说啊,要不是二哥我对你了解极多,我都会认为你是他的私生子了。
陆炳对你一路的提拔在锦衣卫中可是前所未有的啊。”
苏超叹了口气说道:“是啊,陆大人对我是没得说了,他现在这么一承认,我都觉得自己应该是他的私生子了。
奶奶的,老子好好的硬生生变成了别人的儿子了,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啊?”
程疯子和白老虎哈哈大笑。
“四弟,你还抱怨,你是捡便宜了,这是皇帝亲自给你敲定的,你还抱怨个什么?”白老虎笑道:“要是别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我今日一大早的来你这里,就是要提前给你打个招呼,别到时候皇帝说起此事来,你还不知就里。
我觉得这事儿对你是有利无害,老陆在皇帝的眼中就跟亲兄弟一样,即使老陆有个三长两短的,皇帝也会因为老陆的缘故而照应你,这是好事儿。
四弟果然是有大气运的人啊,这种好事儿都能自己送上门来。”
程疯子说道:“二弟说得没错,这是好事儿啊。不过二弟,老陆这次醒来也应该没事儿了吧?”
白老虎摇了摇头,叹道:“皇帝叫太医去看过了,唉……,太医说是回光返照啊。
长了三五天,短了两三天,这人怕是留不住了。”
苏超和程疯子齐声惊道:“回光返照!?”
白老虎又叹了一声,说道:“没错,就是回光返照,因此老四啊,你下午还是要再去一下陆府看看才行,趁着老陆这几天还活着,你要让他多帮你一下才行。”
苏超也是一声长叹,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好意思让他再帮我吗?
算了,午后我再去陆府便是了,不然以后想要多见几面都不可能了。”
程疯子说道:“也是啊,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多看几眼罢了。”
白老虎说道:“皇帝已经内定了成国公朱希忠将来接任老陆的职位,四弟,我倒是觉得你有时间去朱希忠那里拜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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