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网民们并不罢休,把费加罗报流媒体链接发出来,粘贴在政府官网上,甚至插入了国际歌。可以想像,无辜的普通百姓面临失业减少收入的困境,他们是多么愤怒。
不管是他们的民众,还是他们的资本家,对于这些掩耳盗铃的愚蠢的官员都心怀恨意,是他们不长脑子,白白拱手把市场相让给他们自认为的战略伙伴。
弗洛浦西初心只是想宣传“扬子鳄基金会”,可未曾想到会引来澳洲愤怒的言论炮火,以她敏感的职业眼光,很快就意识到这真是个绝佳的契机,随即有意识地转嫁“西方焦虑症”。
东方有句成语叫“杀鸡儆猴”。用实时播报和视频图片这些有利的武器,狠狠扇那些睁眼说瞎话人的脸。
她不是有意偏向某一方,而只是用事实说话,让被西方官方媒体蒙蔽的百姓认清现实。随着被转发新闻越来越多,费加罗报流媒体红了。成为越来越多西方网民最喜欢吐槽发泄的地方,也被各大媒体和资本家认识。
钱道文看她捣鼓完了,给她夹了些菜:“这都是你爱吃的,趁热吃了吧。”
弗洛浦西费劲地用筷子夹起来送进嘴里,直点头:“嗯,好吃,真好吃!”悄悄凑到钱道文跟前鬼鬼祟祟地说,“钱,我把火烧到了澳大利亚!嘻嘻——”
钱道文吓了一跳:“澳大利亚的火是你放的?我勒个去,你胆子可真大。”偷眼看看周围。安慰她,“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反正我早看那个什么家伙不顺眼了。”
弗洛浦西感觉到不对劲,使劲地瞪眼:“错了,我是说,我们的媒体引起澳大利亚舆论怒火。”拿过手机找给他看。
钱道文看到推特上的留言和视频图片,不由开心地笑了,“原来是这样啊,你干的很棒!”
祁局早就注意到弗洛浦西和钱道文两人,知道弗洛浦西是家小报记者,本能地警惕性提醒他,这个外国记者如何?会不会借机发布什么不符合国情的负面新闻,要知道,西方媒体歪曲事实、指鹿为马是常态,芝麻大的事能说成是国际问题。
“弗洛浦西小姐,你们看的是什么,能不能让我也看看?”
弗洛浦西很大方地拿起手机递给祁局,还不忘给他介绍:“这是澳大利亚官员的推特,这是用网民用我发的图片视频打他的脸。”
祁局很认真了地看了下,很礼貌地又还给她:“你的新闻很公正,可他们的公民就受不了了。希望你们西方媒体能多一点公正,少一点偏见和主观。如果都像你的费加罗报一样,世界就会少了很多摩擦,多了些和平。”
弗洛浦西展现出开心的笑容:“我还把你刚才高科技演示上传到网上,让全世界人都认识到一个全新的东方大国。”
祁局看她胸口悬挂一枚造型古怪的牙齿,不由的好奇:“那个是在非洲大陆上得到的牙齿吗?是什么动物的?”
弗洛浦西摘下牙齿,骄傲地摇晃着头发说:“这可是我的护身符,是颗龙牙,呃……是我祖传的。当年他支援抗日战争,你们的这里的花雨琅,他的爷爷送给我叔祖的。为了他的遗愿,我才找到了这里。叔祖父说,就是这颗龙牙当年救了他的命。”
“哦,这么神奇?”祁局接过那颗龙牙放在面前仔细研究,“你说的不会是土龙吧?”
“猜对了,加十分哦。”弗洛浦西滑稽地比划个十字,端着两个拳头瞎比划,“就是这样的土龙,它们还有个名字叫扬子鳄,只有你们这里才有的。”
众人都被她逗笑了,只是她说一颗扬子鳄的牙齿,居然救了她的叔祖,未免有点夸大其词。七嘴八舌地问是怎么救的,难道是鳄鱼挡住了小鬼子的子弹,还是叼着她叔祖逃走的。
“不是!”弗洛浦西摇晃着手指头,接着说花雨珩科普过,因为这颗牙齿是属于扬子鳄的祖先鳄龙的化石,他们新四军战友躲避日寇的追击跳进鳄鱼塘,日寇被鳄鱼咬死不少,最后被迫狼狈撤退。因为有牙齿的保护,扬子鳄没咬新四军他们,因此得救了。
“原来是这样!”众人都恍然大悟,这个故事既新鲜又神奇,简直就像个童话故事。不过事情已经相隔数十年,是真是假,谁也无法辨别。
倒是坐在隔壁席上的翟鑫听见了,跑过来说:“胡萝卜丝小姐。你的还在,我的龙牙上次掉进花雨珩家的水塘里了,哭啊——”
弗洛浦西知道他也有颗龙牙,大惑不解问:“这可是护身符,你为什么要逮扬子鳄?”
翟鑫搔搔头皮,脑子一转,一指钱道文苦着脸说:“嗨,钱教授,还不是你那次要把扬子鳄转移到养殖场嘛,害得我帮着花雨珩逮鳄鱼。几只在水塘里一搅和,吓得我赶紧摘了丢下去,它们就不闹腾了。”
花雨珩知道他怕扬子鳄,只是为了避免受伤害,还是自己丢到水塘里的,哪里像他说得那样?
钱道文那天忙前忙后,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尴尬地笑了笑,说:“那好,明天我陪你去捞上来。”
唯有花雨琅掩嘴嗤笑,翟鑫果然一嘴的嘴,哄死人不偿命的家伙,钱教授这个书呆子也真呆,难怪我姐不喜欢他呢。
翟鑫还在唾沫星子乱飞瞎白活,冷不丁被人拍一掌。回头看花雨琅一脸诡诈地冲他笑,顿时有点慌,一个劲地挤眉弄眼,“哟,小姨子呀。找我喝酒?哎哟,我可不能再喝了,会吐的。”
花雨琅假笑:“姐夫,”却使劲在翟鑫脚面上踩了下,“谁是你小姨子。少跟我套磁。记住喽,你欠我一个大红包!”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少于一千块,我给你捅出去!”
“呃——”翟鑫把涌上来的酒嗝生生吞咽下去,心里暗骂这死妮子心真狠,借机磨刀霍霍要宰人,可现在还不能跟她闹翻,只得忍声吞气地认倒霉。
花雨珩从来也没见过翟鑫这么狼狈,被花雨琅一挤兑,就灰溜溜地跑回来了,还好奇呢,“咦,你有什么小辫子在雨琅手里攥着了,这么老实?”
翟鑫连连摇头:“我是个男的,哪有什么小辫子,又不是辫子哥。没事没事,来来来,喝酒喝酒哈。”
另外一桌几个人猜拳行令喝的不亦乐乎,辫子哥是南方人,早就盯不住了,找了个借口跑到高帅他们这桌子加塞。好在这桌子不熟悉。喝酒喝得比较斯文,除高帅翟鑫,倒没人硬要跟他拼酒,辫子哥端着雪碧伪装成的白酒,过一会抿上一小嘴,再夹上一筷子菜自得其乐。
樱花涩谷日式酒馆最后那间格子屋里,鼻青脸肿的伊藤和律师跪坐着,毕恭毕敬又很谦卑,直到大春四郎开口让他们喝酒,他俩才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大春四郎瞟瞟这两个低眉顺眼的家伙。微微长吐一口浊息:“我已经让手下提起诉讼,起诉讶岛公司私自把尖端技术传递到大陆,你们有什么主意?”
伊藤和律师相互对视一眼,律师微一欠身,说:“在下想,即使不能给讶岛公司栽赃,也要弄条破船涂装上讶岛公司的编号,再通知海关查他们。”
大春四郎嗯了声,继续说:“这个可以有,国内提起诉讼,这边也别闲着,伊藤,你有什么想法?”
伊藤的嘴还没消肿,说话不利索,可并不影响他泼脏水出坏点子,“大春四郎大人,这我也有想过,国内走法律程序,这边咱们可以搅局,总之,不能让讶岛那个臭女人消停。还有,老讶岛貌似也在这边,必须把他调回去,各个击破分而化之。”
大春四郎又嗯了声,捋了捋八字髭须想了想,说:“那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怎么龌龊怎么来,反正咱们是来搞破坏的,只要成功不理过程。你们俩听懂了?”
两人都板直了身子,低眉顺眼地答应:“哈依!”
酒店客房,伊藤和律师面面相觑,彼此都是愁眉苦脸都很清楚,讶岛该转移的都转移了,该撤出的早就撤了,现在再做这些不觉得晚吗?然而大春四郎别有用心,是带着搞垮吞并讶岛企业这个目的来的,如果完不成,他还有什么脸回去,他没脸,倒霉的自然也就是他们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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