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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以掎角之势而站。
莫辰微笑,“总裁,我送安沁回去,顺便去各大专柜看看,找找灵感!”
南门尊勾着笑,只看着安沁,“你不是说,有事情要请教一下我吗?”在他人看来,那眼神和蔼,只有安沁看得出里面的威胁。
她不再退缩,这种男人压根不值得抱任何希望,从那日起,她已绝望,冷冷一笑,“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男人脸色一变,不顾大庭广众,直接冲过去,将莫辰往边上一推,一把扣住她就走。
安沁使劲抽手,“总裁,请你自重!”
“这句话,我听过了,无趣无聊得很!”他不容反驳,推她入车门,砰地一下将车关上,莫辰跟了过来,低头看车内的安沁,眼露关心。
安沁不想他难做,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莫辰耸耸肩,转身走了。
南门尊臭着一张脸坐进车里,扭头死死盯住她,冷冷发笑,“你以为攀上那样的男人,就能给你解决事情?做梦!”
“他怎么了?他有能力有魄力,比起不学无术的人,强得多得多!”
“你少他妈指桑骂槐,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敢以这种态度对我了?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卑贱的###!”
从她的不给面子,到看着她可以跟任何男人站在一起谈笑风生,唯独跟他不行,他狂怒了,怒得都没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安沁以为自己痛到了麻木,所以她扭过头去,一语不发。
沉默,给了人反应的机会,南门尊神色一闪,狠狠一拳捶在了方向盘上,“最后一天,如果你想不出计策来,我会宣布策划案取消,所有的损失由你负责!”
“你!”
他这是在逼她。
他笑,“我给过你退路,我若肯帮你,一切轻而易举,偏偏你不要,你就是这个命,贱得贵不得,非要让你跪地求我,你才肯乖乖听话!”
“我们的游戏,继续吗?”
“当然!”南门尊势在必得,“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看你笑话了!”
安沁点点头,趁他一个不注意,推门下车,疯了似的狂奔,身后其实一直无人追赶,她却跑个不停,跑个不停,直到一只手臂拽住了她。
她猛然回身。
眼眶热了,红了,泪水抑制不住地颗颗掉落。
云越伸出手,摸了摸她明显憔悴下去的神色,“怎么了?”
“云……”她呜咽着,扑入他怀中,狠狠环住他的腰,放声大哭。
他默然不语,遇上她是个巧合,可抓住她,是控制不住的情绪,他在等她,可发现最煎熬的人是自己,这般情不自禁,又该如何继续呢?
算了,都是爱,还讲究个方式方法什么呢?
横抱了她上车,示意司机开车送她回家,楼下安沁一直拽着他的衣服,不说话也不开口,云越无奈,只得抱着她上楼。
司机实在忍不住,“少爷,记得!”
“放心吧,我马上下来!”云越低声回答。
安沁知道他有事,一回到家便松了手,“你先去忙吧,我没事的!”
“丫头,我听说了,怎么不知道找我?”他轻抚着她疲倦的脸蛋,怜惜叹气。
她红了眼睛,“你还是这么好,你这么好,我那么差,你让我拿什么脸去找你,我处理不好跟他的关系,也不知道怎么去顾及你的感受,甚至连工作都做不好,我……”
云越以唇堵住她的嘴,轻轻一吻便松开,“你没有那么差,在我心里你很好,只是不该不信我,不该那么怯弱,有些东西逃避解决不了,只有面对,即便面对是腥风血雨,也只能面对,否则事情会越来越糟糕,根本不会朝着你期待的方向发展,你明白吗?”
安沁摇摇头,“我不明白!”
“你应该明白了!”云越拽着她的手,“那件事,被人刻意放大,想要撼动我云氏在本市的地位,或者是想在地产业分一杯羹,这些都不能被允许,这件事要么压下,要么以最好的办法解决,缓解如今我所谓的丑陋形象!”
“既然是有人有意为之,压下是不可能了,只能靠另一件强而有力的事实去更改这些诬陷,譬如婚姻!”
安沁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仿佛这是一个梦。
又忽然,发现它或许不是美梦,是噩梦,她抓住他,“你是说,你们家要你结婚?”
“是!”云越点头,“我不小了,许多同年人都有了孩子,我一直迟迟不肯迈进婚姻,是觉得一切还不到时候,可偏偏很多东西就是会叫人措手不及,譬如遇上你,譬如遇上这件事!”
她稀里糊涂,紧张又害怕,“我还是不明白!”
“傻瓜!”他揉揉她的头皮,“下定决心吧,是不是要跟南门尊决裂,是不是要不顾一切跟我在一起,如果是,明天陪我回家,好吗?”
安沁一阵晕眩,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等等,你让我消化一下,你先去办事,你让我消化一下!”
云越好笑,“我忍了好久才告诉你,我还等着你来找我,然后给你一个惊喜呢,你这丫头!”
“快去快去,我得好好消化一下!”她推搡着他出门。
他无奈,只得先去办事,“我晚点再过来,好吗?”
关上门,安沁捂着胸口靠在门上,一遍遍回想云越的话,笑意一遍遍荡漾在嘴角边上,她幸福得几乎晕眩。
他说,带她回家!
不计较她卑微的出身,不计较她与南门尊的种种,他说带她回家!
原来,她也可以有幸福吗?
在那一夜后,她以为她可能再也不能够触及幸福了呢!
门响起,她迫不及待地开门,门口那温润的笑脸,融化了她所有感动,扑上去结结实实抱了个踏实,“云越,你真好!”
“我不想走,应酬客户的事,让他们去吧,好不容易我们找回彼此!”
安沁摇摇头,“不,你根本不需要找我,因为我一直都在啊!只是,我怕你离开,你不知道,你当初转身走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走开了!”他抱住她,久久不肯松手。
两人相拥坐了一会,安沁不放心,坐起来问他,“那天的事,不计较了吗?”
他苦笑,“我计较什么,我相信你,只是吃醋是肯定的!”
“那,为什么这么包容我?我实在,配不上你!”她轻叹,有些垂头丧气。
他笑得更苦了,眼底却流露幸福,“如果,能够找到理由的话,我也不必这么辛苦的为我们筹谋了!”
“会很难吗?”她揉揉他的眉头,那里明显留了痕迹,是最近经常性蹙眉的结果。
他靠在她肩上,笑道:“是啊,很难,越难越值得!”
“傻!”她手指爬上他的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如果累了,告诉我,我想跟你一起分担!”
“我会的!”云越点头,拉下她的手,正色瞧着她,“说说你的事!”
安沁眼神一黯淡,如实说了,却没有说与南门尊签下的合约,因为云越一旦知道,肯定会插手,南门尊那种卑鄙小人,搞不好会狮子大开口,云越吃了亏不说,到时候传到云家耳朵里,还会对她产生嫌隙,得不偿失了!
云越习惯性皱起眉头思考,“这件事,确实不好办,因为珠宝向来以稀为贵,如果人人皆有……”
“等等!”安沁一根手指堵在他唇上,“你说珠宝怎么?”
他不解,却笑了,想必她是有灵感了,便重复一句,“我说,珠宝向来以稀为贵!”
安沁苦闷了许久的嘴角,轰然绽开,一朵美丽似花儿般的笑蔓延了整张脸,云越动情地抱着她,贪婪地欣赏着她所有的美,由衷道:“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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