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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等人都觉得张济说的在理,甚至那樊稠,段煨等人都有了直接投降之心。
李傕看了看郭汜和樊稠,“二位将军,意下如何?”
事到如今,张济已经把话说的这么透了,谁又肯做那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都同意李傕的决定。
李傕见众人统一了意见,站起身来,对张济说道:“如此就有劳张将军回去禀告吕布将军,我们答应吕布将军的赌斗之约,三日之后,吃罢早饭,就在霸陵郊外,你我两军决一死战!”
“赌约就按照吕布将军所说,我们输了,投降,献城;你们输了,退出关中,三年不得再来!”
“一言为定!张济告辞,定会如实转告我家主公!张济先替长安和三辅的百姓谢过诸位将军了。”
三日之后,却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却不应该是一个打仗的日子。
长安城的东面有一处平原,号白鹿原,因为文帝的陵寝霸陵也在这里,也叫霸陵原。又因为灞水从中间流过,也称灞陵。
只有文帝和宣帝的陵寝在渭河的南岸,其他的汉帝陵寝都在渭河北岸的咸阳原。
并州军的大营就设在霸陵原上,横跨了灞水两岸,连营数十里。
吃过早饭,大营之中就响起了悠长的号角声。
随着隆隆的战鼓声响起,营门大开,吊桥放下,大队大队全副武装的并州军浩浩荡荡地开出大营。
在约定的决战战场,开始按照各自所属,进行列阵。
马腾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吕布却不打算用其出战,实在是因为他们不熟悉并州军的战法和战术,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吕布让他们在大营之外列阵,远远地观战,有心让他们见识一下并州军的强大战力,也便于以后的整编改造。
吕布亲自制订了决战的阵容,并州军这一次是全主力出战。
阵型仍按标准的左中右三路布置,步兵在前,骑兵在后。
并州军的左路是张辽的第二师,经受过几次战火洗礼的第二师各旅已经日渐成熟,足当大任。
郝昭的第四旅和于禁的第五旅在前,牵招的第六旅在后,倒品字排列。
中路是成廉的荣誉一师,同样是方悦的荣一旅和管亥的荣二旅在前,田豫的第三旅在后。
右路是陷阵营的部队,师长徐晃不在,副师长徐荣负责指挥,徐荣的一旅和魏续的二旅在前,一个步兵预备旅和教导团在后面。
金日磾的骑兵师三个旅全部都留在后阵,和警卫旅,重装旅一起做为机动兵力。
一个步兵预备旅留守大营,一个骑兵预备旅在战场外围四处游动警戒。
在并州军紧锣密鼓的调兵遣将布阵的同时,长安城也传来阵阵凄凉的号角声。
李傕等人也在调度西凉大军出城决战,长安城东门大开,身穿黑灰色军服的西凉军也络绎而出。
李傕等人手中还有十三万大军,其中步兵约五万人,剩下的都是骑兵。
而这五万步兵之中有一大半都是原来的西凉军,剩下的则是占领长安之后重新征召的。
李傕等人按照李儒的布置,足足训练和装备了三万重装步兵,全部配备了加厚的盔甲和大盾,这些重装步兵也是最后到达战场的部队。
剩下的都是长矛兵和弩手,西凉军还是装备了一些硬弩的。
至于长弓手,倒是没有配备多少,不过因为西凉骑兵大多都是能骑善射的,所以李傕临时将一万骑兵改为了弓手。
李傕也学并州军的样子,步兵在前,骑兵在后,左中右三路排列。
三万重装步兵,正好每一路一万人,郭汜负责左右,李傕自己在中路,右路则交给了樊稠。
双方都是先忙着排布自己的阵列,直到日近中午,才算把阵形全部展开。
当然了,其实主要是西凉军太慢,并州军早早就完事了,不过既然是约战,自然是尊重对手。
李傕见己方列阵完成,便催马上前,并没有带一兵一将,单骑来到阵前。
吕布见对面如此大方,自然也是单骑上前,与李傕阵前答话。
两人倒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以前在洛阳倒是见过几面,不过战场之上却是第一次。
“李傕将军,久违了,吕布这边有礼了。”说罢,拱了拱手。
李傕连忙回礼,别看他现在是骠骑大将军,官职还大于吕布,可是吕布的资历比他要老的多,他不敢托大。
“李傕见过吕布将军,不过天子就在长安,吕布将军如何赶来冒犯天颜?还请早些罢兵回去吧!”
“哈哈,李将军就不必把皇帝抬出来了,既然你们宣称是为董卓报仇,才打下长安的,那么我这个反对董卓乱政之人,兴兵讨伐也是情理之中嘛!”
“更何况我的岳父王允大人可就是死在了长安城下,国仇家恨,于公于私,我都是名正言顺。咱们都是聪明人,就不要做这口舌之争了,还请李傕将军划下道来,咱们是单挑还是群殴啊?”
“群殴是什么意思?”李傕满脸的懵逼状。
吕布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口误了,连忙解释,“群殴就是大伙一起上,打乱架的意思,你选吧。”
李傕这才听懂,他想了一下,武将单挑,自己这边实在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武将了。
可吕布这边,吕布就不说了,还有张辽,赵云,典韦,张绣这么多成名武将,单挑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那我选择群殴吧,只希望吕布大人能够遵守你的承诺!”
“好的,群殴满足你,我会遵守我的承诺,也希望李傕将军能够信守你的诺言。”
两人各自回到阵中,李傕下令,郭汜的左路先发起试探性的进攻。
郭汜出动了五千重装步兵手持大盾在前,两千长矛手在中间,三千弓弩手在后面,这种阵型也是李儒生前演练好的,专门用来与并州军作战的。
吃过连弩的亏,郭汜不会再让骑兵去冲击严阵以待的连弩了。
和郭汜相对应的是并州军的右路。徐荣的一旅和魏续的二旅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对面出动了一万人的步兵,徐荣命令一旅和二旅出击迎战,用吕布的话就是好好给他们上一课,步兵战术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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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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