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那不是我毕业的第二年吗？”凌佑霆一阵惊呼，“我记得当时跟着王越去了京城！”

张宝华虽然听不懂凌佑霆在说些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补充道：“当时是楚总带着方总来办理他母亲的离职手续，因为方总的母亲身份特殊，下面的人不敢过问，所以还是我亲自去办理的手续。”

“那他们有说些什么吗？”凌佑霆急忙追问道。

“没有，全程都是楚总在安排，方总一个字没有说，当时方总的母亲还不愿意走，是方总硬拉着她离开的，两个人还大吵一架，闹得很不愉快。最后要不是楚总说是您的意思，方总的母亲肯定不会走。”张宝华咬着嘴唇努力回忆着。

“什么！我的意思？楚夜真是这么说的？”凌佑霆一瞬间像是被打翻了调味碟，顿时感觉五味杂陈。

张宝华闻言身体一颤，小心翼翼地地点头，不敢直视凌佑霆的眼睛。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凌佑霆深深地吸了口气，松开自己的领带，靠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言语。而张宝华则是汗流浃背的陪着，在他心里，这些大人物的事情真是要命！现在还搞不清楚凌佑霆和楚家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万一交恶了，自己夹在中间真是里外不是人！偏偏又是谁也得罪不起！一想到这里，张宝华一阵头疼。

片刻后，凌佑霆才缓缓开口：“方子业他最近一次来辉煌是什么时候？”

“凌总，稍等，我去找负责人查一查！”说完这些，张宝华逃命似的大步离开。

凌佑霆则是一脸烦躁的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张宝华去而复返，拿着一个记录簿来到凌佑霆身前，小声的说道：“这上面都有记载，最近一次是三个月之前，楚总和方总在这里招待客人，我没记错的话是几个老外！”

“老外？”凌佑霆顿时眯着眼睛，心里一阵诧异，楚夜的公司虽然规模很大，但是并没有往国外拓展的意思，怎么还冒出几个老外了？

“再之前呢？你翻翻看。”凌佑霆沉声问道。

张宝华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一会就指着本子上的几行字说道：“再就是四个月前，招待了来自京城的客人，那次不是我亲自招待的，所以我知道的很有限。”

凌佑霆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膝盖，若有所思。

“这样吧，劳烦张总帮忙整理一下，最近一年来方子业在这里的消费记录，我会跟你们司总打声招呼的，不让你为难。”凌佑霆缓缓开口。

“哪里哪里，谁都知道凌总您和我们司总的关系，这么点小事就不用了，我马上就给您去办！”张宝华脸上瞬间露出笑容，嘴上说着不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客户消费记录是头等机密，绝对不能泄露的，凌佑霆这番话算是给了张宝华一颗定心丸。

随后凌佑霆在寒暄片刻后，大步离去，留下一脸汗水的张宝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