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的担心很正常,但这一次,他想多了。当然冰雪聪明的东方不败也看来了了,所以她干脆答应了下来,让令狐冲留宿一夜还是可以的。
只是也不必非得辛苦守夜呀。
东方不败轻声说道:“这样吧冲哥,您这就回您的房间去将您的那张床搬来支在妾身的床旁,我们二人床头对床头睡,如何呀?”
哈哈,这是个好注意。
令狐冲高兴地应下道:“嗯嗯嗯,好好好,为夫这就去哈。”嘻嘻嘻嘻!
不一会儿,令狐冲便将床搬进了房间里,进屋后,他一眼看得了东方不败正身坐在了桌子前,她手中还拿着一张纸。
支好了床后,令狐冲凑近看了一眼,但见那一张白纸之上只写了一个字。
“萍”!
没错,只有这么一个单字。
“萍?”
令狐冲不甚理解,摇头喃喃自语了一句,开口问道:“莫言,你写这个字是何意呀?”
东方不败微笑回道:“嗯,是莫言现在还不困,我是想,不如冲哥你来猜个字谜好吗?”
“好呀好呀,只是如何个猜法呀?”令狐冲爽快地答应下来道。
东方不败将那张纸递给了令狐冲,说道:“冲哥你盯好了这个字,然后在拆开这个‘萍’字,可是能想起一个人名来吗?”
“萍?人名?”
令狐冲听话地盯紧了见那个“萍”字,这个字显然故意被东方不败写了个歪歪扭扭,甚是难看。
这个还用想吗?
令狐冲没加思索便脱口而出道:“这个不用猜,为夫也能想起一个女人的,哼,就是莫言你那位那狠毒的师姐木萍。”
是,一点没错。东方不败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咬牙骂道:“哼,就是那个贱人。”呸呸呸呸!
骂完之后,东方不败告知道:“其实,我们世人好多人都有两个名字的,就像夫君您,既叫令狐冲,也叫杨忠义;而玫瑰姐姐,叫公孙紫嫣,也叫紫玫瑰;而我东方莫言,也可以叫令狐莫言。哼,我师姐那个贱人,她也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的,只是我东方莫言发过毒誓在先,不能说出口来而已。”唉唉唉唉!
说完之后,东方不败无奈地摇头叹了一口气。
令狐冲直接惊道:“啊,木萍师妹她?她原来还有另外一姓名呀?”
东方不败点头应道:“是的,那个贱人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只是她不敢用罢了,不但不敢用,还想彻底地给忘记掉,这不,她还想除掉这个世上唯一知道她的名字的莫言我吗?”
令狐冲本是刚刚知道他叫杨忠义的,但有一点莫言说的牵强了,世人有两个名字的还真是不多,他令狐冲,东方莫言,还有紫玫瑰都只是一个特例。
令狐冲也不想辩驳什么,暗笑道:“呵呵,大师道长二老告诫过我令狐冲,让我做人难得糊涂一点,杨忠义那个名字,我令狐冲是不能明目张胆地用的,最好给忘记掉,也许木萍师妹她也有同样的苦衷吧?”
又看了一眼那个“萍”字,令狐冲思后道:“嗯,单看这一个字吗?一时间还真难以想出来,竟然莫言你发过了毒誓不能明说,那这拆文解字的还是算了吧?现在爱妻你还是忌多动脑筋为好。”
这理由找的倒也机灵。
东方不败摇头笑道:“嘻嘻,人家动什么脑筋呀?这是让你令狐冲动脑筋。”
“啊,是是是!”嘻嘻嘻嘻!
令狐冲嬉笑着敷衍了一下,他才懒得去动这个脑筋呢。
“啊,为夫笨的很,一两个时辰也猜不出来,再说了,猜一个女孩子家的芳名,这也有点……有点……”嘻嘻嘻嘻!令狐冲摇头嬉笑道。
看得出令狐冲有点不愿意猜,东方不败也不想为难他,于是点头作罢了。
“那好吧,妾身此时还真有点头晕了,嗯,你我都休息吧?夫君。”东方不败放弃道。
“啊,是是是。”
令狐冲扶好莫言上床躺好,等东方不败闭上眼睛之后,他轻吻了一下心爱的女人的额头后刚想离开,东方不败突然间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令狐冲的手臂。
她一脸恐惧之色地大声颤道:“‘萍’,拆开是四个字,‘草木之平’,夫君您……您今后一定要当心我师姐那个女人呀。”瑟瑟瑟瑟!
“萍?草木之平?啊,是是是!”
令狐冲忙柔声安慰道:“莫言你放心就是,为夫我会处处小心你师姐那个女人的,好了,快闭上眼睛快点睡吧,明日还得早起呢。”
没想到听得早起,东方不败更不困了,她眨眼问道:“冲哥你是不是计划好了?明日一早,我们夫妻就起身回情花谷呀?”
“嗯,是的。”
令狐冲当头承认了下来。
东方不败啊了一声道:“啊,这么急呀?”
见东方不败没有反对,但显然有点不理解,令狐冲忙解释道:“这不,明日就是五月十八了,这个月的二十五之前,我们夫妻二人必须赶回情花谷的,这是我和余师叔提前约定好了的,如此,最晚也要后天启程了。”
见令狐冲为了迎合而往后推迟了一天,东方不败摇头说道:“不不不,不必了,我们夫妻明天一早就启程,这路途遥远的,还是赶早不赶晚的。”
见莫言理解了过去,令狐冲微笑地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呵呵苦笑道:“呵呵,如此,等一会儿,等莫言闭上眼睛之后,还请夫君您点中妾身的天柱穴吧?这一程,我东方莫言昏睡过去会更好一些的,冲哥您明白吗?”
“是,为夫明白。”
东方不败放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令狐冲刚想点穴,突然东方不败又睁开了眼睛,惊恐大声道:“萍,草木之平,草木之平是一个魔鬼,我师姐她是一个魔鬼的冲哥,你要切记切记呀。”瑟瑟瑟瑟!
“木萍那个女人是有点魔性,但莫言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吧?”令狐冲暗疑道。
“啊,是是是,草木之平是一个魔鬼,为夫记下了。”可以理解东方不败心中的恐惧,令狐冲忙点头应下道。
看着已经侧过了身子,还在瑟瑟发抖的心爱的妻子,令狐冲心下一想,很快想开了,应该是莫言对她师姐,在心中已经种下了恐惧的阴影。
令狐冲暗自道:“莫言,你好好地睡一个长长的大觉吧,醒来之后我们就到家了。”
暗自说完之后,令狐冲挥手点了穴。
等莫言睡深沉过去之后,令狐冲并没有睡,他起身出门来到了马厩,两匹汗血宝马看得了主人高兴的不得了,嘶鸣了好大一阵子。
分别爱抚了一下爱马后,令狐冲对它们俩说道:“马儿呀马儿,为了莫言,得委屈你们这一对千里神驹套一下马车了。”
睹物思人,令狐冲瞬间想到了赐马人。他的眼圈瞬间红了。
“文大哥您现在到底是被关押在了哪里呀?还请您托梦告诉愚弟。”令狐冲祈祷道。
九月八,百花杀。没有人知道文天祥被关押在哪里?
“唉,看来,今后不能再指望莫言的日月教,帮助我令狐冲探得我大哥的消息了。”唉唉唉唉!
想到了日月教很快,也许已经换了主人,令狐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套好了马车之后,回到了东方不败的房间,令狐冲上得床躺好后还是没有一点困意。
“萍?草木之平?”
令狐冲摇头喃喃自语了一句。
“这背后又是一个什么名字呢?木萍师妹她还叫什么呀?莫言她为何一直重复说,草木之平是一个魔鬼呢?这个不必重复的呀。”咦咦咦咦?令狐冲一时间想不明白,自言自语道。
“可不是吗?木萍师妹貌美如花,但她心如蛇蝎,是她逼死了大师道长二老,是她给我令狐冲下了情毒,是她暗算她的师妹莫言,她跟魔鬼无异,呀呀呀,更可怕的是那个女人要做日月教的教主,她要一统江湖,还要当新的东方不败。”瑟瑟瑟瑟!想到了那个女人的野心之大,令狐冲不禁颤抖道。
是的,没错,木萍已经成魔,但做人不必自寻烦恼。
令狐冲很快想开,笑道:“呵呵,睡觉睡觉,想这么多干嘛?今晚还等着文大哥托梦给我令狐冲呢。”
瞬间这么一想开,瞌睡虫立刻上来了,令狐冲很快就打起了呼噜来。
但哪里来的托梦呀?令狐冲一夜无梦,他床头对床头,和喜爱的妻子莫言变相地同床,睡了一个甜甜的大觉。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红日当头了。
时辰来到了五月十八的上午九时。
令狐冲早起的计划落空了,但这影响不了什么,好在他已经留够了充足的时间,只是回情花谷后会发生什么?他心里面没有底。
只是回情花谷后会发生什么,令狐冲心里面没有底。
离开孤山梅庄前,令狐冲又乔装改扮成了捕快,这是他心中计划好了的,如此一来,既可以避开江湖中人的眼线,又可以让朝廷刑部的余沧江师叔掌握好了他的行踪。
但愿余沧江能得到雪莲花。5.18
第67回:莫言自杀结束,下一大回:重回情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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