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东西是没有用的，因为有感情这种东西所以说会对判断进行干涉，这是很不严谨甚至说到后来应该是危险的。

爱着别人是最大的浪费，错误，不，应该是难以判断正确与否，难以自拔的痛苦，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精神力真的是可悲的脆弱，就像是一根小草一样只要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导致崩溃的结果。

但是呢为什么……为什么那一个模拟人格会那么留恋其中呢，为什么那一个模拟人格会拒绝删除呢？不理解，拒绝同调，数据不足，难以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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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你在害怕什么东西，为什么身体在发抖……”张不凡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剑刺破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外壳，一下子直接就照亮她内心深处，一时之间缇娜感觉到自己的秘密都被张不凡所发现了。

“因为疼痛对吧，但是呢我察觉到了小姐你身上应该是没有伤口，因为你在外面显现的肌肤”都没有伤口血迹，身上的衣服没有血渍以及破裂的缺口甚至说有很多折叠，看得出来并不是为了欺骗我而特意穿上的，对吧……”

看见眼前这个女人默不作声，张不凡直接就帮她回答了，现在的张不凡才是真正的张不凡，那一个第一时间先进行分析而不是被个人情绪所干涉的理性的怪物。

“所以说你的疼痛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呢？好，既然不回答的吧，那我就替你回答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对吧，现在你十之八九就是在使用一些不是正常人才会有的东西，比如说魔法，对吧……”

如果说想到了这一层，基本上张不凡的后面的思维就开阔起来了，而张不凡此时此刻抛出这个问题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从对方嘴巴里面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情，而是希望看见对方的反应。

实事求是的来说，语言是最不可信的，因为这个东西的造假的可能性实在是太高了，而且完完全全不需要任何成本，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到了。

与此相比，身体的下意识的反应反而就是要来的比较真实了，越是难以控制的越是不经意之间的，往往越是有研究的那一个价值的。

经验老道的张不凡第一眼就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虚实，虽然说之前那一个模拟人格的崩溃了，但是呢他的所见所闻这些都作为保留数据带给了现在那一个模拟人格了。

因此他也是注意到当时没有注意到的点，就比如说眼前这个家伙突然又是高兴又是痛心的表情，哪怕是那么一瞬间，而张不凡都像是冷冷盯着监控摄像头的警察同志所注意到了。

人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她说她是因为怜悯而来的，看起来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解释的。

但是呢那么过分的高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错误了，她一开始表现出来的样子就不是那一种很迫不及待的，那么现在的高兴就是一笔彻头彻尾的败笔。

缇娜也没有想到啊，张不凡怎么能够想那么多东西，在她的印象里面的张不凡不是这个样子的人啊，如果说有曝光的风险，那么说什么她也不会出来的啊！

“算了吧，我也不想追究这些东西了……”张不凡逼迫对面一会之后，居然说主动选择了放弃了，属实让缇娜感觉到疑惑，因为看张不凡原来的架势不像是那么半途而废的人啊。

“你为什么不追问下去呢？”

看着眼前这个问题，张不凡并没有回答，在看了张不凡的冷漠的眼神之后缇娜也是意识到了自己下意识的问出这个问题的愚蠢性，如果说张不凡真的是恶趣味上了，可以一直问你，反正问杂七杂八的问题还不容易？

但是呢对于张不凡来说没有必要，因为张不凡已经是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所有东西了，但是呢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对了，你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呢？”张不凡往后退了一步，好让她从原来受挤压压迫的空间里面挣脱出来。

缇娜也是没有想到张不凡居然真的是问的那么直白，一时之间居然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见了眼前这个家伙的表现，张不凡叹了一口气，想要伸手抚摸她的一头秀发，但是呢手刚刚伸出去就停在空中，然后像是触碰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又是缩回去了。

这个举动自然也是被缇娜看见了，但是呢由于缇娜不见张不凡已经是很多年了，就算是张不凡的信息也是身为张不凡的妹妹张嫣那里面“不经意”地流露出来的，所以说缇娜也是没有办法判断张不凡这个样子到底是正常还是说不正常的。

“你们真的是太过于无聊了吧……”背后的伊丽莎白·吉尔伯特还在吐槽着，但是呢得亏她说话够小声以至于张不凡都没有听清楚。

“不说话吗？也对，可能对于你来说直接就切入可能太过于困难，那我们就猜一下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情吧……”

张不凡又不是傻子，直接就看了一样后面吃着东西看戏的小仓鼠，然后激地对方哆嗦了一下。

毕竟刚刚伊丽莎白还在旁边说着张不凡的坏话，看见张不凡瞥过来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张不凡会不会有秋后算账的行为。

眼前他出现，要么是为了张不凡，要么是为了自己身后的伊丽莎白，如果说为了张不凡，就不用在这里面支支吾吾了，但是呢为什么会是她呢？

换一句话说，如果说是任何人是这个样子，张不凡都算了，但是呢只有她不可以！

“你回去吧……”虽然说这个时候张不凡想进一步说一些别的东西，但是呢看见她忍受那么大的痛苦加上如此不坦诚的样子，哪怕是张不凡也是难以忍受的，还是要她回去好好想一下吧。

对方只是苦笑一下，既然张不凡都这个样子说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但是呢当她转身的时候，张不凡的一句话差点让她定住了，“喂，我希望下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你不要再用这个假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