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梦境随心
秦月蝉看着一张美得如仙的脸,在自己手中变换着模样,一直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缓解,恶趣味的揉来揉去,谁让他刚才惹她着急来着。
两人仿若无人的笑闹,却忘记身旁还躺着别人。
四师兄虚弱的看了眼身上的透血的绷带,十分委屈喊出声,“师妹,我好疼啊……”
她回过头,见他唯一露出的一双桃花眼目露委屈不满的望着她,似乎在无声控诉她的“喜新厌旧”。
脸颊一红,忙给二师兄重新盖好了被子,温情款款的说:“你先睡一会,我给四师兄换药。”
二师兄从来都是为他人体谅,虽然很想跟她在一起,但依旧笑着点点头。
好好安抚了四师兄,秦月蝉便出门去寻青儿拿药。
待到那抹纤细的身影翩然离开,司徒泽好不得意的看向朱铭泉,“看吧,师妹还是心疼我多一些。”
朱铭泉微白的脸色呈现如玉的光润,闭上眼睛不疾不徐的说道:“是呢,有幸得了如师弟般的一身伤,倒也是造化。”
司徒泽想说师妹对他好并不是因为一身伤,可是话到嘴边,欲扬起鄙视的笑,却不小心扯动了脸上的伤,尖锐的疼痛令他紧蹙眉头,轻哼一声不再理他。
很快,秦月蝉拿着干净的绷带配好的药粉回到东厢房,在司徒泽的深情注视下开始手笨脚笨的换药,其实她可以让青儿代劳,可是不知为什么,打心底不太喜欢别人碰触她的男人,她是不是太善妒了呢?
貌似在古代,善妒是犯了七出之条,可以被休的!额,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杞人忧天,他们都不曾成亲,哪里来的休呢?
终于在二师兄的指导下,秦月蝉手忙脚乱的为四师兄重新收拾了绽开的伤口,换了药。
大功告成,她骄傲的擦着额头的薄汗,下巴快仰到天上去,“从此世上又多了一名秦神医!嘿嘿!”
司徒泽忍着伤口的疼,可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附和,“对对,承蒙神医相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她轻蔑的瞥他一眼,“哼,你早就是我的啦!”
司徒泽闻言,心理不禁升起一抹欣喜,桃花眼紧紧的锁住她精致的小脸,“既然如此,那师兄就送你一个孩子吧!”
“……”
她双颊一红,拿起剪子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气势。
二师兄朱铭泉悠悠的说道:“四师兄莫心急,待你身子好全,师妹便已经有了。”
“你……”司徒泽气愤,又拿他的一身伤说事!可他说的又不无道理,倒时他受伤卧床,他们不是近水楼台了?
潋滟的桃花眼,眸子一转,朝着秦月蝉嘿嘿直笑,他才不会受制于人!
看着两个男人受了伤还不忘调侃她,小脸红霞满天,嘟囔着:“二师兄也变坏了。”
观察了下五师兄的伤势,秦月蝉便离开东厢房让他们好好休息。
恰在此时,在正堂议事的三人也走了出来。
钟智宸看了眼她手中盛满鲜红的水盆,剑眉一皱,“老四怎么样了?”
她扬起温婉的笑,“没事,四师兄身子骨好,伤口很快会结痂。”
他微微放心的点头,刚要说什么,一身墨色玄衣的云亭走了过来,薄唇始终噙着轻蔑的笑容。
“皇后还真是人多事忙啊,今儿个又当上大夫了?”
如平地惊雷,在场的人脸色顿时一黯,裴云皓十分识趣的走上前来说:“云大哥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天色再晚些,要出山怕是有些麻烦。”
云亭这才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
裴云皓拱手跟了上去。
两人留在原地,钟智宸让人接过水盆,便拉着她的手走进正屋。
亲手拿着湿透的手帕将她的小手擦了一遍,阴沉的脸色才有所缓解。
“以后这种事让奴婢们做就好了。”
秦月蝉眸子一闪,仰起头来对上他如深潭办的黑眸,温声说道:“四师兄又不是外人,为他处理下伤口又有何妨?”
他抬起眼来,对上那双澄澈见底的眸子,心里压抑的抑郁便少了一半,大手情不自禁的抚摸那双眼睛,柔嫩的触感让他的手掌如触电般酥麻。
“别想太多,怕你累着罢了。”
她闻言,心头微微一暖,抓下他抚摸脸颊的手,看着他的眼镜正色道:“左右无人,可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吧?”
云亭跟裴云皓的到来,以及在三清山发生的事,绝对不是偶然。
然而,钟智宸却不愿多说,“这是男人的事,你即便知晓,也只会徒增烦恼。”说完健臂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寝室。
她满脑子疑问,根本没心思做什么,忙不迭的挣扎,“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
钟智宸将她轻柔的放置在床上,“我很累,陪我歇会。”
眼底含着憔悴,和衣躺在她身侧,手臂霸道的圈上来,紧紧的抱着她闭上眼睛。
秦月蝉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心中疑虑越来越大,可他似乎很累,自己不忍心再折腾他,便只好任他抱着,瞪着一双大眼睛当暖床抱枕。
她忘了今日自己也走了许多路,还翻越了一座山,没一会儿,就钻进他温暖的怀抱里陷入了黑甜。
梦里,她梦见了一片血色,到处是鲜艳的红,脚下踏足的仿佛不是陆地,而是一片血海,混沌虚空,不时传来刀剑划过皮肉的声音,还有炙热的献血冒体而出,喷洒的到处都是,她木然的走在血泊里,似乎一切都已习惯,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十分荒谬,她为什么会如此麻木不仁?
突然,胸前剧痛无比,她不可思议的低下头,胸前破旧零碎的衣衫上,赫然插着一般匕首,整个刀身完整的没入体内,只留下镶嵌着宝石,明晃晃的刀柄。
疼,她是不是要死了?
秦月蝉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天神般俊脸,噙着熟悉的冷笑望着她!
瞳孔一瞬间放大,尖叫出声!“为什么要杀我!”
话出口,心头疯狂的惊慌,只想离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逃!
可是胸前的巨疼却让她转不过身,下一秒,便被他自身后扯进怀里!
“做恶梦了?”急切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却令她的神经倏地放松下来。
喘着粗气观察屋子里的陈设,破旧的熟悉,是农庄?而身后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钟智宸!
这个概念让她的心整个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心有余悸的说:“梦见有人要杀我。”
握住前胸柔软的大手微微松开一些力道,他强硬的将她扳过身子,黑眸沉沉的看不出情绪,“是谁?”
秦月蝉眼巴巴的看着他,方才的惊惧缓缓退去,“我不知道,梦里有人在我胸口插了一把匕首。”
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他的大手果然已经伸进了衣襟,握住她左胸的位置,闪过一个念头,无奈又气闷的握着他的手腕。
“看吧,都怪你,不知道人在沉睡时,手不能搭在心口吗?果然做恶梦了!”
可是任凭她如何用力,钟智宸的手就像长在她的胸膛上,不肯拿下来。
“喂!唔……”
她大瞪着眸子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红唇被他无比霸道的吸允着,力道大的生疼,她支支吾吾的想要将他推开,可对于他高大的身躯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男人被她咬紧的牙关不得而入,秦月蝉正得意时,胸前突然被大手一攥!她吃疼的张嘴,霸道的舌头势如破竹的钻了进来,寻找着她的存在!
男性的气息充斥在鼻尖,她渐渐的沉浸在他不停的索取之中,混沌的神智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身体感觉到一阵凉意,她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被脱了个精光,亵裤退到腿弯,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欲说话,出口却变成一阵阵的呜呜声,钟智宸好不满足的放开了她的唇,转战到修长的脖颈,一只大手在如玉般盈白的娇躯上点火,引起她的一阵阵酥麻。
秦月蝉被他挑逗的浑身无力,像一个布娃娃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禁清吟出声:“别这样……”
不等话音落,他便猛地含住那晶莹敏感的小耳垂,肆意的舔弄着,含糊的说:“别怎么样?这样吗?”
她瞬间瞪大了眸子,阻止他拨弄点火的手,“不,不要,二师兄他们受伤在床,万一被听见……啊!”
未出口的话,随着落在地上的亵裤消失在唇间,男人古铜色的雄健身躯与女人纤细白嫩的身躯交缠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过程中,钟智宸恶劣的手法几乎让她欲仙欲死,仅存的理智让她紧咬住下唇,不敢喊出声,因为农庄的院子不大,房子墙壁单薄,根本不能隔音,只要她发出声音,肯定会被东厢房的人听到,而她,在这种环境下却最不想让他们知道。
他湿润的手指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微乱的长发松散,坚硬如墨的长发倾泻下来,映的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充满了邪气,致命的诱惑!
“不舒服吗?平时你可是很喜欢喊的。”
秦月蝉本就及其薄弱的神智,彻底的迷醉的在他黑发披散的邪魅里,下意识的摇头,“舒……服……”
闻言,他的嘴角绽开满足的笑,抱着一丝不挂的白玉,下榻径直的走到窗户前,用窗户纸糊住的窗棂有些单薄,她几乎能感觉到外面挤进来的风。
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双手忙抓住窗沿,可刚稳住身形,一堵火热的肉墙便贴了上来,精神混沌的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却已无力回天。
她努力的咬住下唇,直到一丝血腥钻进口腔,钟智宸邪恶的捏住她的下巴,并勒令,若再咬唇就去院子做!
她知道这种事他一定会做出来,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最终,原本还抑制在喉咙的声音渐渐的窜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
钟智宸薄唇满足的勾起,仿佛透过窗户,看到东厢房里那个人的表情,蝉儿是他的,自始至终都是!
院子里,一袭白衣如雪,负手而立,颀长的身形在澄净的月光下,映照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孤单寂寥。
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窗户上透出来的人形,一道道熟悉的娇吟透过窗户传进耳朵,钻进心里,划上一道道的血痕,顿时,血流成河。
冷冽的目光直到人影离开,依旧没有收回,整个人仿佛被定格。
不多时,正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两扇门后走出一个健壮的人影,只穿着白色的中裤,暴露在月光下的上身肌肉健壮的凸起,长发披散。
黑眸乘着餍足,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望着目光直直投在窗户上的男子,轻蔑笑道:“二师弟有伤在身,何不早些入睡。”
浑厚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一如方才屋内最后的粗吼。
朱铭泉清冷的目光终于投向他,泛白的薄唇扬起澄澈的笑,“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早已习惯与师兄弟们分享蝉儿,你太多此一举。”
钟智宸的长发扬起,露出原本冷酷寒冰的脸,他轻哼一声,淡淡的说:“是不是多此一举无所谓,我只知,蝉儿的味道实在美极,让我欲仙欲死,而且很快,我跟蝉儿的孩子就会出生,希望师弟命大活到那时。”
他眸光冷冽,声音淡漠至极,“你不是不知道,蝉儿再不可能有孕!还是不要胡思乱想才好,别到时一切成空。”
随着他的话音,钟智宸的拳头悄无声息的攥了起来,狠狠的超朱铭泉那张温润的脸砸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袭白衣的已然倾倒在地,他坐在地上,目光空洞的看着钟智宸,自嘲的笑,露出染血的贝齿。
“打的好,再来啊!把我打死才好!”
那双凤目里透出浓浓的哀伤,自责!毁天灭地的气息从一向温和的眼睛里沾染出来。
钟智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蔑的如同在看一只蝼蚁,“打死岂不是便宜了你,我等着你被师妹憎恨之时!”说完嫌弃的擦着拳,大步走进正房。
没一会儿,幽暗的烛光便被吹灭了,一切都陷入黑暗之中,一如他的心……
第二日,秦月蝉浑身酸软的醒来,钟智宸已经不知所踪,听到她的动静,外面传来青儿的声音,没一会儿,推门而入,随心跟青儿竟然一同进来。
而且,她敏感的发现,随心的脸色很差,眼神愤愤的,好像刚跟谁吵了一架。
正想着,两个人便齐齐朝她走来,要伺候她起床穿衣,可就在挑衣服的时候,两个人居然为了穿哪件衣服吵了起来。
青儿拿了一件轻便的,随心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裙,两人纠缠不休。
秦月蝉做完被他折腾的有些头疼,不耐的喝道:“都给我出去!”
她平时一向温和,从来没有主子的架子,故而今天这么一发威,两人都有些戚戚,青儿瞪了随心一眼,拿着手里轻便的裙装走过来,恭敬的说:“如今情况不明,指不定这里也不安全,您穿这个方便行动。”
她几不可闻的点头,昨日仓皇逃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长裙一路都需要提着,虽然美丽飘逸,也实在不方便现在的情况。
于是不待随心说什么,她接过青儿手里的衣服就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梳洗完毕,随心端上了早饭,脸色虽然不好,可还是尽心的解释道:“山里没有什么好东西,您先吃着白粥,中午打猎回来就会有东西吃了。”
秦月蝉点点头,做完就没吃饭,今早上实在饿得强胸贴后背,可尽管如此,却依旧拉着她的手问道:“你跟青儿之间出了什么事?”
随心神色一滞,恐惧的望了眼门外见青儿不在,才敢欲言又止的说:“您别问了,我跟青儿姐姐没怎么……”
声音越来越小,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她无奈道:“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随心双手放在身前搅着帕子,脸上的神情十分纠结,半晌,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青儿有问题。”
“什么?!”
秦月蝉不可思议的看着随心,试图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可随心在接触到她怀疑的目光时倏地跪下,生怕她不信的解释:“昨夜我跟青儿住在西厢房,可半夜起夜却没见到她,心想她也许出去起夜了,便没有多想,可在我靠近茅厕时,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说着,她瑟缩的抬起头,见主子没有反应,才又说了出来,“说了什么离得太远没听见,但没一会儿,一个黑色身影就走了出来,回到了西厢房。”
随心的眼睛里溢满了恐惧的泪水,“随心担心,她昨夜回房没看到我,会不会联想到有人偷听?然后……然后杀了我!”
望着她惊慌样子,秦月蝉伸手将她扶起来,秀眉紧蹙,“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别说出去,我保你无事。”
得了主子的承诺,随心转哭为笑,重重的点头,转身走出正房。
留下秦月蝉望着泛着热气的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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