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历1041年冬,当紫云的北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时节,位处南疆的云梦州和羽州却发生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强烈地震,人员伤亡和损失不计其数。
同时也给当时准备加冕为大理国皇帝的云南王司马棣天衣无缝的计划一个沉重的打击。地利和人和都有了,却唯独没有得到上苍的眷顾,徒呼奈何!
南疆之地本就是粮草短缺,而此时司马棣却不得不将库存的粮草布匹拿出来救济灾民。向各方求救,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话说地震前夕,在云南王在云梦城大摆红烛高宴、曲觞霓舞,声色犬马之时,唐吹梦正在那艘画舫里肆意驰骋在诗兰霁月那具丰腴绝美的之上,婉转娇啼,风雨迅急。
云收雨歇,唐吹梦把头埋在诗兰霁月温腻香软的酥胸间,陶醉的嗅着搀杂着噬魂魔莲那种冷淡清香的扑鼻,恍惚间似乎连画舫下噬魂魔莲朵朵绽放的天籁之音都能听得见。他笑谑的咬了一口在眼前晃悠的鲜红樱桃道:“怀搂佳人,静听花开霁月,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诗兰霁月幽然一叹,拿起亵衣亵裤穿着走到窗前,打开那扇镂花梨木窗,嗅着冰冷冬雨过后混合着噬魂魔莲清香的清新空气,道:“喜欢吗?这个词语让我感到已经非常陌生了。在没遇到公子之前,妾身早已经心如槁木,什么样的生活对我已经无所谓了。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唐吹梦怜惜的从身后将这个背负着感情挫伤的人搂在怀里,嗅着她的发香,轻声道:“你知道吗?你的身上有一种和噬魂魔莲一样的味道,这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深爱着我的女人,她,恰恰像一朵天山雪莲。”
至今,他依然没有见过她的面容,纵使是在来临的疯狂瞬间,那抹面纱依然牢牢的紧贴着她的俏脸。可是这个依靠柔弱与和他内心深处类似的忧伤成功的闯入了他的心扉,让他生命的烙印里永远带有着这个女人的芳香倩影。
默默感受着身后怀抱的宽阔与温暖,诗兰霁月笑道:“不过一切都在遇到你这个冤家之后发生了连我都吃惊的变化。服食过无情散的我居然对你产生了眷恋然而那时候妾身的心境很紊乱,所以”
说着转过身用纤手抚摸着唐吹梦胸前曾经被她的匕首刺入的地方,蹙起眉头,自责的接道:“妾身差点亲手杀了公子,公子我”还没说完,小嘴已经被唐吹梦狠狠的吻住了。
“这,就是本公子对你的惩罚”唐吹梦放开娇喘连连的诗兰霁月,道:“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别自责了。”又盯着她的眼睛道:“霁月,你相信我吗?”
诗兰霁月微微有些迷惑,不过却还是点了点螓首。
“那好,现在你马上去收拾东西,我们要尽快离开云梦大泽,因为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种大的灾难即将来临了!我的一些朋友估计在外面已经等急了,我必须尽快的与他们会和,我相信,接下来正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等着我去争取。”
诗兰霁月温柔的看了他一眼,道:“夫君妾身能请你帮妾身做一件事吗?”
唐吹梦露齿一笑,捏了下她那在面纱下挺翘起来的琼鼻道:“为夫非常乐意为我的小娇妻效劳。”
“把我的面纱摘下来吧~!”诗兰霁月低着螓首蚁声道。
唐吹梦惊喜的道:“真的?你真的决定了?”他知道,他将是第二个见到她的容貌的男人。他不会傻到去斤斤计较那个捷足先登的家伙的地步。毕竟,二十年前他还在前世的中央美院四处泡MM来着。
诗兰霁月美眸如水的抬起头对视着他,不再躲闪。那其中的深情足以腻死天下热血男儿。
唐吹梦颤抖着右手缓缓摘下她的面纱,先是小巧玲珑的耳朵,弹吹得破的香腮,然后是秀气的娥眉,集天地灵慧之气的盈盈美眸,白皙挺翘的瑶鼻,大小适中,丰盈红润的樱唇,镶嵌在那张鹅蛋脸上美得令人窒息,美中带着丝丝诡异,邪恶中带着圣洁,正像一朵噬魂魔莲,恰恰与冷香雪美中带着清冷,圣洁中透着邪恶形成两个鲜明的对比。
虽然姿色稍微逊后者一筹,但气质上却是各有千秋,看得唐吹梦连声惊叹。领略过冷香雪的绝代风华的他比任何人更能够深刻的感受和欣赏诗兰霁月身上那种另一种极端气质。
“霁月,去收拾东西吧!你很快就会见到一个让你惊叹的女人。”
同一时间,云梦州的州府云梦城中的梆鼓已经敲了好几遍。城门紧闭,夜色里,高大的城墙巍峨如山,此时却有一道纤小的身影有如鬼魅的飞纵上了城墙,发出一声娇冷的哼声后身形再度掠起,飘进了寂静的街道,沿着一排排房舍的屋脊飞速的向着东北方向奔去。那方向,正是云南王王府的所在地,难道她是要深夜赶往那里?
此时的王府中,三重叠着三重的院落俱的灯火通明,每个院落间在长廊拱门挂着的“气死风”宫灯将点缀其间的景物照的是纤毫毕现,有如白昼。只见假山林立,花木扶疏,琉璃金瓦,勾檐飞斜,皇家气派彰显无疑。
虽然王府纵深横阔,但是守卫警戒却丝毫没有缺陷,明岗暗桩无数,加上每一面高达三丈的院墙下面都豢养着三头藏獒,微有风吹草动,便会狂吠不止。这样的守卫防线可谓水泼不进、飞鸟难渡。
先前的那个夜行人对此却只有深深的不屑,如幽灵鬼魅般从容飞跃高墙,在一排排殿宇琉璃瓦上猫行着,黑色劲装将她的魔鬼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胸前双峰怒挺,丰臀浑圆挺翘,蛮腰不盈一握,勾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大“S”形。
这样美好的身材此时形如,让几个偶然撞见她的王府卫将看呆了,还没发出猥琐的惊叹或是警惕的叫喊,在那个女子轻轻一挥间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永远的睡着了。
“哼,真是便宜了你们这些脓包的狗眼!本姑娘的身段只能留给梦弟一个人看,你们既然看了,那么就要付出点代价,不多,仅仅是拿走你们肮脏的生命而已”那女人拿出一条丝帕,擦了擦溅了几滴鲜血的素手,对着倒在脚下的几具尸体喃喃自语。
这女子却是早些时候接到唐吹梦秘密派遣潜伏在云南王王府的夜来香,神偷门唯一的嫡传弟子。她将丝帕扔了后,身形淡如青烟的消失原地,再次出现时,已是在一间更加华丽宏伟的殿宇屋脊之上。
小心翼翼的掀开一片琉璃瓦,下面的欢声笑语,靡靡之音便连绵不绝的传了上来,夜来香趴下身子,只见富丽堂皇的殿堂上摆放着一个大圆桌,其上摆满了奇珍异果,美酒仙酿。五个年过半百的华服男子怀里各自搂着一名俏佳人,中见一人头戴金冠,颔下留有三寸短须,红光满面,笑语盈盈,只是眉宇间藏着一丝阴狠,正是那云南王司马棣。
他们一边在美女们的娇躯上下其手,一边笑着高声笑谈着风月丑事。桌子周围还有数十美婢衣衫半解的吹奏着各类乐器,小嘴儿咿呀唱着南方流传市井窑子间的媚俗小调,软软的腔调儿的确让男人消魂,无怪乎那几个老男人心情大好了。
下面那种种龌龊之态让夜来香咒骂不已,但是见他们依然没有谈及机密之事,也只好耐心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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