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闹出人命了
“李庆,马上写休书给这贱人,让她带回去。”李万山这次可真是气的火大,他都还没有去找她周家的麻烦,可她倒好,还竟然敢跑到他李家来,简直是拿他李万山当死人啦。
“福儿没回来?”王氏一直以为周福儿藏在屋里呢,可是这会儿听到李万山这么说着就要给她休书了,这才有些相信了周福儿是真的没回来李家。
“那破鞋她敢回来,老子打断她的腿。”李万山火大的瞪大了眼,他李家才不要不清白又黑心的儿媳妇。他回来可是套出了李庆的话,那个什么刘水,就是那贱人下的毒毒死的。
“啊?福儿……福儿啊……”王氏听到了李万山的话,心内一下子凉了透。天啊……她的福儿去哪了?原本一心觉着是周福儿抢了她银子的王氏,这会儿便是担心的不行。她现下自动的脑补出,周福儿出门后遇到了那伙抢盗。被胁迫了,所以福儿才会告诉那伙人她的银子藏在哪?
“庆儿……庆儿啊,你跟我一起快去找找福儿,福儿前天上午都说回来了,可是咋还没回来?这可是咋办啊?她这是去哪了?是不是想不开……想不开了……天啊……俺的福儿啊……”王氏不敢告诉李庆,是强盗劫了去,怕损了周福儿的名声。现在也只好这样又编了一个版本。
周氏祠堂
“那就这样定了,你过两天把毛线和钢针送过来,第一批货时间可能要长些,半个月后你来收成品,拿去试销一下。然后咱们根据销售情况再做下一步计划吧。”赵惜儿在二十一世纪时见多了,初时生产太多,最后压仓破产的事。虽然这些毛线和钢针成本不高,损失了对严家也伤不了不筋骨。可是做人要厚道,她赵惜儿一向都是个挺厚道的的一个人。
“行,就按惜娘子说的办吧。”严峻仪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又放回桌子上。这才一脸八卦的看向对面坐着的周惜儿和坐在门边的南刹。
“今儿,在下过来时,路过刁河桥。那里发生了命案,衙役正在那儿查案呢。”
“命案?”赵惜儿也来了好奇,这儿个时空和她所了解的古代基本相同,这古代像这偏远的小村子,平常杀个人,只要处理好尸体。又没人告发,那基本上是没有谁会没事找事来调查的。可是这儿严峻仪既然说是命案,那么便是被发现后报案了,现在要立案调查了的意思。
“刁河坡上那小木屋被烧了,里面有三具男尸。”严峻仪原本是没话找话说,可是说了后,又想起不知道赵惜儿会不会怕。可是结果人家赵惜儿看起来非但不怕,还开口主动问他。他便又详细的说了。
“三个人?可知道是哪个村的?”
“在下站那看了一会儿,听官差说,有个客栈东家指证说是前几天溢州过来的。一共四个人,前些天住在镇上他的客栈,后来有一个回去了。就只剩三个人了,前天下午退了房,就没见过了。还以为回溢州去了,谁知道竟去住桥头小木屋了,这还都死了。”严峻仪自那经过时,也是好奇就往前凑了凑,那官差恰好认识他,这就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全和他说了。
赵惜儿听了,想了想,刚开始四个人,后来三个人?不会是少了那个人是刘水吧?若真是少了的是刘水,那这三个人八成会是前二天抢周有财家那几人,可是怎么就死了呢?分赃?三具男尸没女尸,难道是周福儿一气之人,下手了?可是就算周福儿想,那她一人能杀三个男人?
“是啊,三个男人。而且死前被剁去手指脚指,还刺断了舌头。”还有一人老二也被刺了,可他不好意思和赵惜儿说这个。
“这么惨?”赵惜儿想,可能真不是周福儿,周福儿趁人睡着用阴的还行。可这么血腥暴力,还是三个男人,周福儿哪有这个能力。看来她真想多了。
“是啊,都快被烧成炭的尸体,没有手指,没有脚指,嘴里舌头也都被刺个窟窿。是挺惨的。”严峻仪看到赵惜儿依然很镇定的坐在那儿,而且好像还颇有兴趣的问着。就起了坏心思,故意又说了一遍想吓她一吓。
“呵呵……那凶手倒是个利害的。”一个人可以杀三个壮汉,周福儿确实不够格。那会是谁呢?
“好了,这眼看着快晌午了,在下不耽误惜娘子了。这就告辞了。”严峻仪本来是想磨到晌午了,赵惜儿就会开口留他用午饭。可是他等啊等啊的,怎么她还不开口,只好自己以退为进了。
“俺这是在祠堂,不太好招待客人,那就不留严少东家了。”赵惜儿这些日子事多,这次倒真是没注意到严峻仪的小心思。
“嗯……好,那在下告辞了。”严峻仪有些失落的站了起身,摸了摸鼻子。
赵惜儿这会儿担心,刚才回来便累的睡了的三老太,怕她起来饿了。就也没打算往外送严峻仪,只是看向南刹说道:“南叔,您帮忙送一送严少东家,俺去瞧瞧婆婆醒了没?”然后她就做饭去,下午去帮杏儿上地里收玉米去。
“嗯,你去吧。”南刹在严峻仪站了起身时,便也站了起来。他虽然不太习惯和这些冥宫之外的人打道,可是眼下这人是惜丫头的合作人,那他自然是要应酬着。
李村
李万山看着跟着王氏头也不回走了的儿子,心里是呕的不行。那么一个破鞋罢了,这儿子咋就这么不长心呢?
张氏也伤心的要命,她都这么一哭二闹三撞墙了,可他的儿子依然跟着那个母老虎一起走了,这让她的心像钝刀子磨着般痛。
前边走出李家的王氏这会儿可是真的心焦的不行了,她的福儿没回李家,那她能去哪?她现下打心眼里相信自己刚才脑补出的那个故事,福儿是遇到坏人了。可是那坏人拿到银子后咋还不放了她的福儿,不会就把她的福儿杀了吧。
“咱们这是往哪去找?”李庆也是急的不行,福儿她刚小产了,身子弱的很着呢,她这会儿能去哪?
“要不……咱们往镇上去找找?”王氏想,无论她的福儿有没有遇到坏人,那都得有落脚地,很有可能是在镇上客栈住着。
“好,那咱们……咱们就往镇上去找。”李庆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王氏说往镇上去,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
周氏祠堂厨房
赵惜儿瞥了一眼坐在灶前烧火,却一脸冷酷拽的凌千绝,他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他自己看三老太睡着没起,要来帮她烧火做饭,可这来倒是来了,怎么就又看起来像是在闹情绪呢?
凌千绝向灶膛里扔了一根柴禾,便是又生气的看了一眼赵惜儿。她刚才明明有看向他,她应该知道他生气了,怎么都不来问问他,他为什么生气?
正往锅里下面条的赵惜儿感觉到凌千绝,那包含了万千幽怨的眼神,终是忍不住,笑了出声:“呵呵……你这儿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凌千绝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了赵惜儿问这一声,心底更是有气。
“嗯,我很好意思问啊,你要是不好意思说,那便不要说了。”赵惜儿见凌千绝竟然还拿起乔来,索性不惯着他了。
“那个姓严的就不是个好家伙。”凌千绝想到那姓严的,竟然敢拐弯想留下来吃饭,便是心情不爽。
“严少东家?”赵惜儿瞬间明白了凌千绝这是发哪门子疯了,合着这是吃飞醋了。
“严少东家怎么不好了?他人又长的俊,还脾气好。家里还有钱有势,最重要的是人还挺聪明。”赵惜儿看着凌千绝吃醋,更是想继续逗他。
“惜儿你是故意的?你要气我,我可是会真的生气?”凌千绝虽看着嘴角眉梢尽是调皮的赵惜儿,也知道她是故意逗他的,可是心里就是因为耳中听她夸那姓严的话,不停的冒酸水。
“嗯……千绝你这样乱吃莫名其妙的飞醋真的好吗?”赵惜儿看着脸上带着哀怨的凌千绝,停了正拿着勺子搅锅的手,一脸好笑的看向凌千绝。
“飞醋……你要是别对他太好,我自然也不会乱吃飞醋了。”凌千绝被赵惜儿的话问的,心内也觉得自己这是小题大做了。那姓严的想留下来吃饭,他的惜儿可是没有留他呢。
“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好了?他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啦。”赵惜儿放下手中的勺子,决定还是说明白了,不逗正心里泛酸水的凌千绝了。
“好了,去洗洗手过来盛饭。我去看看婆婆醒了没?”赵惜儿交待完,自己先洗了手,走出了厨房向三老太房里走去。
这两天本是收苞谷的时候,三老太因为年纪大了,她的地是没种让给周有金种着。而周有金每季收了,虽说是给三老太一半收成就行了。
可是赵惜儿看着厨房后边堆的那些上一年麦子,苞谷什么都有。看起来,好像周有金给的就不只一半了。而且前二天,本来就到了收获的时候,人家可是过来帮她和婆婆的忙,那今天下午她吃了饭,也想过去帮帮人家收苞谷。毕竟有来有往,才是人情。
心下盘算着,赵惜儿掀开了门帘子走进了三老太的房间,看到三老太虽睡在床上,可是眼睛却是睁开了的。
“婆婆,您醒了,快起来吃午饭吧!俺做的擀面条。”赵惜儿说着,便放下手上的帘子,向三老太的床前走了过来。
“惜丫头,婆婆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到你娘她吐了好多血。她一直哭一直哭……”三老太听到声音,侧眸看向赵惜儿,双眼中却满是让人揪心的痛楚。
赵惜儿走到床边,正伸手去扶三老太的手顿了顿。难道婆婆的记忆随时有恢复的可能?不……她……但愿她再晚些时候再想起来吧。
赵惜儿的双手又向前伸了伸,搀扶起三老太,轻声说道:“婆婆,您都说那是恶梦了。还伤心什么?梦啊……俺可是听说,那梦可都是和现实反着来的。”赵惜儿心中轻叹,她不知道三老太什么时候就会恢复了记忆,她现在担心也是没用的。只是想……尽快让三老太开心起来。
“嗯……好,丫头说的对。是婆婆想多了。”三老太虽心里仍是闷痛,可是听了赵惜儿的话,她脸色倒是缓和了些。
赵惜儿搀扶着三老太下了床:“婆婆,下午也没什么事,俺去有金大伯家,帮他们收收苞谷吧。平常有金大伯可是没少帮咱们。您老下午就在咱家里再好好的歇歇,您这一病可是伤了身了。”
“好,你去忙吧。婆婆没事,就在院子里坐坐,累了婆婆就睡。有丫头你这么尽心伺候着婆婆,婆婆这可真是老的没一点用啦。”三老太穿好鞋子,随着赵惜儿的搀扶起身,两人向房外走去。
刁河桥头
“庆儿,那儿怎么围了那么多人?”王氏和李庆向着香花镇一路上,是紧赶慢赶的,这才刚走到刁河桥上。
“不知道呢?这都晌午了,他们怎么也不回去吃饭,围在那儿做什么?”李庆也看到了桥头上围起了不少的人。
“呀……怎么还有官爷?”王氏好奇的望着桥那头,脚下更是加快了步子。可是这越走越近,竟看到桥头那儿河坡上竟然还有穿着官衣的。
“官老爷?不会是……”李庆看到穿着官服的衙役,猛的停了下脚。更是脑补出周福儿伤心欲绝之下,跑了过来跳了刁河,这会儿是尸体被发现了,这才会来了这么多的衙役?
王氏看到变了脸色的李庆,心下也是大惊,声音有些发颤:“那,那……那不会是福儿吧?”
“快,快……去看看。”李庆听到王氏也这么说,也顾不得再细想了,抬起脚就向着桥那头奔去。
王氏因心中想到那儿可能是周福儿,就腿软的抬不起脚。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向地上坐去,忙伸手扶住旁边的桥梁,这才稳住了身子。她强自镇定,心里自我安慰,那不会是她的福儿……一定不会是她的福儿的。
李庆一路狂奔着跑过了桥,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顾不得理扑鼻而来的糊焦味,忙看向被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围着的空地上。
一片被烧的黑糊糊的地上,放着三副门板,门板上躺着的好像是尸体,可白布蒙着,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什么?
其中有一个门板旁,有一位白胡子老头蹲在地上,正在翻开了那白布的一角,在仔细的查探着什么。
李庆看不出什么,有些焦急,那些木板上盖着的是尸体吗?
“请问,大哥,这儿是发生了什么事?”李庆看不明白,心里又焦急,不想慢慢再观察,便是问向旁边站着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汉子。
“命案啊……你这不是都看到了吗?”汉子没什么耐心,懒的和旁人搭话。
“可是……这怎么一出就是三条命啊?这儿……咱们这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李庆虽也看出那汉子不想搭理他,可是他另一边站着的是个女人,他更不知道怎么搭话,所以还是接着向这汉子打听了起来。
“你这是刚来不知道,这儿昨天晚上突然着了大火,等有人发现了过来救火。虽然这火最后是救了,没损到多少旁边的庄稼,可是却发现那里面烧死了三个人。喏,就是那地上放着的三个汉子。”虽然李庆问的不是他旁边的妇人,可是旁边的妇人倒是个热心的,自动就开口向李庆解说了起来。
她顿了一顿又一脸疑惑接着说道:“不过……奇怪,俺昨天下午自这儿经时,好像看到房里有坐一个女人的。怎么……”怎么这死的只是三个汉子,那个女人去哪了?
她家就住在离这儿最近的刁河村,这小木屋昨天上午出现几个人她是知道的。不过因为这小木屋虽简陋却并不破败,所以偶尔也有过路人暂居,倒也不意外。可之前都没出过什么事?这次怎么竟闹出人命了?还是一闹就三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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