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校的时候我把家里的富康zx开来了,说是在外面打工方便,其实是为了泡盛洁方便。父母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见我态度坚决,又心疼我,就答应了,说好只开一学期。那时候车还很少,开一富康zx就跟现在开一宝马5差不多,甚至更牛,那是有和没有的关系,不是好与差的关系。
到地方后见只有我一人,盛洁感觉不对劲,说:“怎么就你自己,他们呢?”
“不清楚,可能不想来了吧,甭管了,菜都凉了,咱先吃吧,我都快饿死了。”
接下来我开始发挥乱炖的技能,讲了几个有关我们班的笑话,添油加醋的厉害,把盛洁逗都牙花子都露出来了。盛洁问起我父母的事情,我把我妈好好吹了一番,什么当年上海音乐学院的校花,到德国留过学,和盛中国,薛伟,俞丽拿是同学。我爸是诗书世家,家世显赫,祖上做过翰林院编修,盛洁脸上竟露出羡慕的表情。
“盛老师,你有男友了吗?”我故意问起她有关男朋友的事情。
“你怎么什么都问,别瞎打听。”她假装生气说,盛洁脸腾地红了。
“我这不是关心您吗?万一您上了哪个流氓的当,我都替您惋惜。”
“我看你就像那样的流氓。”上路了!今晚起码有七成把握。这句话好象是在鼓励我,胆子大了,也没什么顾忌了,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盛……盛洁,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对你有意思,准确地讲是我爱上了你,是奔结婚去的那种。我知道我们有好多差距,但我不在乎,我的家庭也很开明,我妈还夸你来着,说你热情大方,人也漂亮。只要你愿意,我们毕业后就结婚。”说这些话时,我竟没有一点紧张,好象演员说台词一样。
盛洁张大了嘴,虽然她知道今晚肯定不寻常,但也没想到我会如此的直接。
“杨,杨紫东,咱不开玩笑好吗,……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她脸红的像新娘的红盖头,一双手不知往哪儿放,低着头。
“相信我,盛洁,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从来也没把你看作老师,我没有这种感觉,我只是感觉你是我心仪的女人,不是我一时头脑发热,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答应我好吗?”我抓住她的双手,感觉她的身体在抖。
“你让我……考虑一下行吗?紫东。”盛洁小声说,低着头不敢看我,带着羞涩的笑。
饭后我送她回家,她在学校有宿舍,但不经常住,有点后悔没在外边租房子,不然今晚好事就成了。
一路上,我故意把车开的很慢,这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聊这么多,盛洁是那种介于传统女人和现代派女人之间的那种,不温不火,不土不洋,知识面还可以,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到了她家楼下,我装作恋恋不舍地说:“盛洁,我……我想抱抱你。”没等她说话,我就搂住了她,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尽管隔着厚厚的冬衣,我仍能感觉她饱满的身体散发的暖意。
盛洁小声说着:“别,别,邻居看见怎么办。”但没有挣扎。我的热情被点燃了,亲着她的脸颊,双唇,脖子,耳根,第一次感觉和二十多岁的女人亲吻是那么的甜蜜温馨。盛洁也被动地回应着,尽管不是那么热烈。我想把手想伸到她内服下面,被她坚决制止。
“好了,紫东,你该走了,不然我生气了,”她下了车,在关上车门时说:“路上慢点。”我在车里坐了好一会,抑制以下自己激动不已的心情,才开车离去。
回到宿舍,我没告诉他们我今晚的事,以后也不打算告诉,我甚至觉的和他们打赌对不起盛洁。
第二天我就租了房子,特意选在和平里,离她家近。
一连两天,我们都没说话,上计算机课的时候老感觉她走神,看我也不敢看我一眼,头老低着,还莫名其妙地脸红。大家开始议论:盛洁老师怎么啦,不对劲,可能是谈恋爱了吧。
第三天我受不了,她那亲吻时迷醉的表情和圆鼓鼓的胸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盛洁,是我,今晚工体有张学友演唱会,票我买好了。”我在她汉显bp机上留了言,那会可没手机。
“好吧。”她也给我bp机上留言。
“那晚上六点中日友好医院见。”这里离我们学校很近,不舍的让她多跑路。
盛洁见了我笑笑,什么也没说,有点拘谨,但别人看来俨然一副情侣的模样。
演唱会很精彩,我却不记得张学友唱的什么,脑子里一直想着怎么让她到我那儿去?到了以后怎么下手?是温柔点还是硬上?
“对了,盛洁,我给你买了一辆‘轻骑·木兰”助力车,放在我租住小区的车棚里。看你每天蹬个破自行车挺费劲,心里老大不得劲,我怎么能叫我媳妇吃这样的苦。”在演唱会结束回去的路上我边说边用一只手搂了搂盛洁。
“什么呀,就你媳妇了,才多大,好好开车。紫东,你不该为我破费,让你妈知道多不好,还以为是我向你要的呢。”盛洁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说。
到了地方,领她看了车,一辆红色的小车,很漂亮。
“上来坐坐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进了房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从后边抱住了盛洁。
“小洁,你快想死我啦,我一分钟看不见你我就发慌,我看不下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眼里,心里,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这就是上辈子的情债,让我这辈子来还。”我的手比嘴巴更热烈,不顾她的阻拦直接游上双峰,初春的衣服已经薄了许多,我还是感到碍事。
“紫东,你……别这样,你这样是不尊重我。”此时的她已浑身绵软,任由我抚弄。我奋力解着她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脱光,立刻满屋充盈着女人的体香。这一通手忙脚乱,忙的我一脑门汗,我把空调暖风开到最大,怕冻着盛洁。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真正成年女人的侗体,它是那么的美妙眩目,美的我睁不开眼。我笨拙地趴在盛洁的身上,忘情地吸着她饱满的和粉红的花蕾,双手在她全身摸索着,沟沟坎坎,高山峡谷都没放过,高兴了还掐几把,捏几下。
“紫东,你……你……呜……呜。”盛洁被这一切的突然吓的哭了。虽然我小她六七岁,但在性经验上我可以做她的老师,这要归功于那些带色的录象带。那时很少有日本a片,大家有限的性经验就来自于港台三级片和不辨国籍的黄带子。
盛洁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是那么地圆润。想起高中和大一时那些小女生的****,又小又硬又滑,像是未成熟的青柿子,看的人全无,以前的日子真是白活了。
我不断抚摸盛洁的酥胸,一会用手,一会用嘴。慢慢下面似火烧火撩,弄了几次竟此路不通,盛洁弓着身子绻着腿,膝盖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推着我的胸膛,一副抗日到底的样子,我急了,把她的双手狠狠往床上一摁,双腿一分,丫哭的更厉害了,刚找到点门路,想破门而入,盛洁的哭泣声,哀求声又让我踌躇不前。看着大自己几岁的盛洁在我身下哭泣,心里倒有一种残忍的快感,想想真他妈变态。
“小洁,放松点,没事,舒服着那,一点都不疼,就跟打预防针似的。你想象一下,现在咱们就是两口子,今天就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来吧小娘子。”我一遍一遍轻抚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对她说着甜蜜的情话,她太紧张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突然有种感觉:我有做优秀A片导演的潜质,不,现在就是边导边演。
刚进门,一只脚还在外边,盛洁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我犹豫了,又想,忙活这么多天,不就为今儿能彻底爽一回吗?千年等一回,装什么君子。把心一横,盛洁不投降,定叫她灭亡。“小洁,对不起了。”话未落音,百万雄师已度过长江。盛洁大叫一声,然后一动也不动。也真狠下心来,也就那么回事。盛洁紧咬着嘴唇,小声哭泣着,后来哼哼着,再后来就呻吟开来,还不好意思。人家池莉大姐年纪一大把还高喊《有了快感你就喊》,你装什么淑女。
我和盛洁的第一次就在惶恐,不安,紧张,青涩,甜蜜中结束了。没想到竟见了传说中的一抹嫣红,我想把带血的内裤留作纪念,但已粘满了那玩意,想想又给扔了。漂亮的她能在北师大保留处子之身真是我的福气,北师也是北京高校著名的“怡红楼”之一,在那里我们没少糟蹋盛洁的小师妹。高兴过后,心里还有一种沉甸甸的压力。精力充沛的我在那晚梅花三弄,盛洁在我的指导下渐渐找到如鱼得水的感觉,后来还很主动。
当然事后没忘记做好避孕措施。“看来你是蓄谋已久了,还是有其他女人。”盛洁见我十分老练狐疑地说。
“当然没有,我刚买的,看,这不刚开始吃第一粒吗。”
从那晚以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安乐窝。天长日久,学校里有些风言风语,但都没什么证据。
一天系主任把我叫进办公室。
“杨紫东同学,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让人家说三道四的,在外租房子,开车,我们都能宽容,但有些事别做的太过分,给学校也给自己和她人留点面子。”系主任一快四十的老娘们,够熟,也够丑。
谈话以后我们注意多了,这种关系一直停留到大四上半学期。
我必须承认自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时间长了,我才发现盛洁有好多缺点,比如:爱虚荣,小家子气,管我过多,有点小虚伪,庸俗,人也感觉没以前漂亮。后来想想我并不是真的爱她,只是在我需要一个成熟点的女人时恰好出现了。更关键的是我见过了静竹,这才是值得我一生追逐的女人。
“盛洁,对不起,我不想骗你,我们……该分手了,我毕业后回上海,家里都联系好单位了。你真的很好,但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对不起,你就把我当成混蛋吧,甚至混蛋也算不上。”毕业前的一次见面后,我鼓足勇气说出了上面的话。
盛洁楞了好一会,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强忍着泪说:“你说的这叫人话吗?你,你是人吗?我觉的你不过是个像人的东西罢了,对不起,我以前把你当成人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一个随时伺候你的鸡,你把你当成什么?一个不花钱的嫖客。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跟你的时候还是处女,是个处女!你给我那么多许诺,不过是长时间享用我身体的理由。你还不如那些嫖客,人家好歹还付出了金钱,人家没把自己当情圣,人家没当自己是君子。你不但想长期嫖我,还长期欺骗我的感情。我是比你大几岁,也没你想的那么好,但我真的爱你,为了爱你,我什么都交给你,我连脸都不要了,为了爱你,我得罪了所有的亲人,为了爱你,我把自己的事业都毁了。
盛洁疯了,咆哮着,披头散发唾液乱飞,像一只愤怒的母藏獒,浑身炸开了毛。枕头,书,一件件砸向我,我没有躲闪,任由她的疯狂。
“告诉你,我和你没完,就这样不花钱被你白嫖三年。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便宜都让你占了,我把我和你的事都写成了日记。还有流产记录,安全套,胎儿DNA鉴定结果,我看哪个单位敢要你,我看谁敢发你毕业证,学位证。”
说完这些,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地上,号啕大哭,哭的惊天动地势不可挡。
我叹了一口气,把她拉进怀里:“别这样,盛洁,我们都是大人了,别折磨自己,这样我就是和你结婚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们爱过,痛过就够了,再说我哪点值得你这样,我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流氓。”我们拥抱着做了最后一次,清晨我悄悄离开了房间,留给她一台最新的手提电脑。
后来我才知道她说的威胁我的话都是假的,她在我毕业后便离开那所学校,考进了中科院自动化专业做博士研究生。
到北京后我想见她又怕见她,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我了十几年。
“紫东,是不是也想以前。”盛洁翻了个身趴在我胸前,不停用脸轻轻蹭着我的胸口。
不禁想起毕业前的最后一次缠绵,竟和现在的场景十分相象,只是时间过去了十二年。
“紫东,我……还想要……”经过洗礼的盛洁像个小姑娘似的放肆。说着整个人匍匐在我身上。边动边说:“你要补偿我,你要补偿我。”
我在盛洁身上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心里才稍稍好受一点。她柔软的身躯像是一块厚厚的海绵,任由我多大力气的冲击都被她无声的吸收殆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四量拨千金的以柔克刚功夫?无招胜有招?第二天清早我们分别时盛洁哭的像个孩子,我们约定好,一礼拜见一次,直到她结婚。为了赎罪,我成了她临时的丈夫,就当是对她始乱终弃的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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