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大惊,又疑惑。
秦老爷子发火了?
那是谁?
任安?
任安做了什么惹得秦老爷子如此愤怒?
秦傲确实气的不行。
“爷爷,还有。”
秦鸿东让人又拿来了两份,递给秦傲。
秦傲翻看了一会,他手指任安,愤怒的说不上话了。
“爷爷,事情大概是这样的。”秦鸿东将了解的情况说给了秦傲听。
片刻后,秦傲目光环伺一拳,说道:“因纹丝缘故,秦毅将东海曹家在江北的业务都给断了,曹琴来到江北,找不上一个能为她说话的人。”
说到这里,秦傲看了一眼秦毅。
秦毅连忙道:“爹,我知错。”
秦傲没对儿子说什么,继续道:“那任冲反找上曹琴,说能帮曹琴,吃喝玩乐,半个多月,竟然花费了曹琴二千万之多!”
“什么?”
“任冲骗吃喝骗了两千多万?”
“曹总,你糊涂啊,那任冲连自家人都看不上,岂能帮助你啊?”
“唉,曹总也是没办法了,急病乱投医。”
“任冲好胆,二千多万,不怕把自己给撑死?”
秦傲按了按手,他按了按手,现场安静,他接下来的话让众人大惊失色,好大的胃口!
“任冲以能带曹琴来寿宴为由,索要安平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安平村茶厂,诸位没喝过哪里的茶,应该也听说安平茶叶的名号。”
听着秦傲的话,不少人点头。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怕啊。
“秦家主,您说错了,是百分之十。”任安还想挣扎一下。
啪!
一份合约甩在了任安的脸上,任安拿起来一看,两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看到了吧?你那孙子任冲总共要了二十的份额,给你百分之十,他自己私下留了百分之十!”
“而且,那任冲还拿走了曹琴一亿的现金和曹家的传家之宝古茶壶,那古茶壶只要拍卖定然上亿!”
秦傲接着又道:“任家是不是很大胃口?可人家根本不怕撑着,接着又让曹琴在江北建茶厂,资金曹琴来出,人员他们负责,哈哈哈。”
“而后,任冲又问曹琴索要东海市中心别墅一套,接着还想要曹家的家族份额!”
哗!
全都乱了。
宾客都朝着任冲看去,有认识的也好像不认识了似的。
这人的胃口……天大!
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
真就一个贪得无厌!
“任安,你家族落没,可好歹你经历过任家强势的时候,你来说说,你们总共索要的东西,你鼎盛的任家吃的下吗?”
秦傲哼道:“别说你家了,就是我家也吃不下!”
嘶啦……
秦傲撕着合约,说道:“秦毅。”
“爹,我知道怎么做。”
秦毅道:“从这一刻起,封锁任家一切产业。”
闻言,任安面部涨红,他粗气连连,心脏病要犯了。
秦毅接着说道:“另外,据我所知,任家参与进了一些不干净的业务,这方面,我会给相关部门说说,还有做假账之事。”
然后,他对身边两个秦家人道:“今晚上将证据给我找好了,明早我要看到,我亲自送去。”
“是。”
两个秦家人立马出门。
秦毅的话,基本宣告了任家的完蛋。
可以说,从今晚起,再没了任家。
在场的,有不少人跟任家有着业务往来,平常也有走的亲近的。
可,没人去怜悯,更不可能为任家说话。
因为,任安任冲太贪了。
这一家,真正的展现了一翻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活该!
噗!
突然。
任安一口鲜血喷出来。
秦家这边早有准备似的,一名秦家人拿着一个塑料口袋,在任安喷血的那一刻用塑料袋接住了,这才没让血落在地上。
“爹,爹?”
任保才大叫。
那任安已经脸色铁青牙关紧咬,心脏骤停,气息全无。
他本就有心脏病。
秦毅的一番话宣告了一家子的完蛋,他不死也会进大牢子蹲着。
心脏病爆发,瞬间就爆了,死了!
“爷爷……”
任冲浑身战栗,他手足无措。
整个任家都完蛋,而他作为始作俑者,会是什么结局?
恐惧。
任冲突然看到了任保地,他爬着过去。
“叔叔,叔叔您救我,秦老爷子看重您,您救我啊,叔,啊……”
惨叫连连。
任保地一脚将任冲踹到,然后一脚脚的踩在任冲的四肢上。
他是内劲消散了,可技巧都在,力道也有一些。
这一脚一脚的,踩碎了任冲四肢的骨骼,那叫一个惨。
任冲昏死了过去。
任保地一脑门的汗水,他没顾得上去擦,朝着苏飞走去。
噗通!
任保地直接跪下了。
“和你没有关系。”苏飞道。
“不,我也姓任,他们合计的时候,我在场。”
任保地说道:“我早知道他们的结局,对于这一家……我早也心灰意冷。”
“苏先生,任保地说的没错。”
络腮胡汉子跑来,说道:“我和任保地很熟悉,他和他家人不一样。”
“明白。”苏飞道。
“苏先生,不要杀他们。”
任保地这话一出口,不少人惊疑。
“任保地,你说什么话呢?”
络腮胡汉子喊道:“他们不将你当家人,你怎么还为他们求情?”
任保地摇摇头,他手指任冲,对苏飞说:“他贪图享乐,贪得无厌,打小就这样跟个吸血鬼似的,我废掉了他四肢,一辈子残疾,不能再去欺诈吸血不能玩乐,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折磨了。”
任保地的手指向了任保才。
“弟,弟……”任保才惊恐的牙齿打架。
“他啊……他其实很胆小的,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怕黑,关键是他有洁癖。”
任保地吐出一口气,道:“这么多年,为了敛财,什么手段都使了,秦总让人去调查,一查一个准,牢狱大灾避免不了的,洁癖如他,在大牢子里……恐怕很难受的。”
“不,弟,你不能这样对我。”
任保才只一想象都恨不得去死了,他尖叫连连:“任保地,你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不为我说话就算了,你害我,害全家,你不得好死……”
声音渐渐远去,任保才和任冲被秦家的人给弄了出去。
“对不起。”
任保地拿起一瓶酒,咕嘟咕嘟的网嘴里灌。
这是自罚的酒,也是焦愁的酒。
他虽然早都对那个家失望,可毕竟流着一样的血。
他安排了家人的命运,是何心情?
只能以酒来麻醉。
苏飞伸手拍了拍任保地的肩膀,也没说话,当作安慰了。
“好了,事情告一段落。”
秦傲朗声道:“各位落座吧。”
而秦傲也不去什么主位了,让人将两个桌子拼凑在一起,他坐下来。
“苏先生,曹总,我有一个提议啊。”
秦毅说道:“在江北建茶厂,我认为是可行的。”
“你说什么?”
秦傲惊容满面。
自己这儿子吃了熊心豹子胆?
听了人家一伙子大胆大胃口,自己也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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