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长寿而终。
在赵家村算是老辈的人。
整个赵家村人,几乎都来祭拜了!
摆了三天的流水席,还唱了三天的戏。
司语不明白死了人,为何要唱戏。
赵伟帅说赵老太太寿长,办的是喜丧。
所以有唱戏的。
送葬那天,长长的送葬队伍。
五颜六色的孝巾孝棒。
还真显得喜气又热闹。
葬完老太太第二日。
赵伟杰和毛毛返京回校。
司语请人修好房门,把钥匙给了赵家二奶奶。
带着程程和豆豆,回到学校。
继续边工作边陪读。
参加初三插班考试,豆豆和程程,都得了满分好成绩。
初三的班主任黄文艳。
欣喜地对司语说:“田晓慧教出你家两状元,声名远扬,司语你这两个孩子,在我班里考高中时,拿下中考状元,我也借两孩子扬扬名!”
司语恭讳道:“孩子经您教诲,肯定杠杠的,强将手下无弱兵,名师座下出高徒,明年您的班级,肯定出状元!”
黄文艳开心地说:“借你吉言,我们共同努力,给孩子们加油打气!”
一般越穷越僻远的地方。
孩子们越努力读书,现在进入科技时代。
读书是底层孩子唯一出路。
初三的孩子们拼,学校也拼。
司语和俩孩子,整天忙忙碌碌。
孩子们忙学习,司语忙给孩子加营养。
司语买了五斤核桃。
坐在院子里剥核桃,核桃补脑又环保。
左柏树推开院门,一脸慌张。
“司语,不好了,你快去瞧瞧,赵大强在养老院闹起来了!”左柏树急急地说。~
司语吃了一惊!
赵大强挺喜欢养老院的,干嘛作妖。
我去!我送去的。
现在我成了赵大强的监护人。
真是不省心呀!
司语关了院门,向养老院跑。
左柏树说:“坐我的车,我开车送你过去,顺便看看情况,算不上也帮上你。”
司语上了左柏树的车问:“左校长,说没说啥情况?”
左柏树茫然地摇摇头:“杨院长说,两个女人一个赵大强,三个打成一锅粥!”
司语懵逼!
赶到养老院。
看到田贵花,正抓着一个老太太的头发骂:“你个老狐狸精,敢抢我老头子。”
赵大强抓着田贵花的手,看情形是护着老太太。
田贵花脸上,爆起五个清晰的指印。
司语又奇怪,田贵花来干嘛?
赵大强护着的老太太又是谁。
最让司语惊悚的,是赵大强貌似恢复很好。
忽然起田贵花脸上的指痕。
我去!田贵花脸上,不会是赵大强打的吧?
要是赵大强打的。
赵大强这力道,还住啥养老院?
再说这田贵花吧!
差丁文秀来趟县城。
找找赵大强是废人还是好了。
丁文秀来到县城,找同学打听赵大强。
恰巧那同学,正好在养老院里做护士。
护士告诉丁文秀,赵大强住在她们养老院里。
赵大强是养老院里,脑梗恢复最好的老人!
过得极滋润,还和一个老太太。
来了一场夕阳恋!
丁文秀得了消息。
连忙回去告诉田贵花。
说那是县城最好的养老院。
五千块钱一月养老费。
司语直接给赵大强交了一年费用!
我偷偷看了赵大强一眼,真跟好人一样。
田贵花心里盘算,赵大强身体好了。
带回家来,服侍赵伟胜,干干田里活。
再跟养老院,要回那五千块钱一月的费用。
司语能给赵大强交养老院钱。
到时候,让赵大强去跟司语要养老钱。
这一年六万的养老钱,可都归了我。
有这六万块钱,可以让丁文秀把元宝带县里去读书。
我们元宝也考个状元来,将来挣大钱。
毛毛挣的钱,总是赵大强的亲孙子!
我田贵花的亲孙子是元宝,元宝出息了,自然比外人靠谱。
田贵花盘算妥当,立即来到县城。
进养老院时,告诉门卫,自己是赵大强的老婆,来看看赵大强。
门卫信了,放田贵花进来。
田贵花进得院来,一眼看到赵大强,挽着个老太太。
在花园里散步,赵大强穿的干干净净。
肤色红润,满脸幸福。
看上去斯文了不少。
像城里的退休老头似的,悠闲而自在。
田贵花看着欢喜,赵大强比以前精神了!
人也更好看了!
田贵花开心地,边跑边喊:“大强!”
想着这一声大强。
赵大强肯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把抱住我。
我田贵花可是赵大强的宝贝!
要星星,赵大强给我摘星星。
要月亮,赵大强给我摘月亮。
赵大强自从第一次上了我的床。
便是我的菜。
我田贵花是烧吃炒吃皆由我。
赵大强满心满眼里。
唯有我田贵花一人。
赵大强便是我养的一条狗。
绝对地忠于主人。
再说赵大强,看到圆滚滚一身肉的田贵花,向自己跑来。
心里有点厌恶,这老女人跑来干嘛?
等田贵花跑到面前时,有点意外地说:“你来干什么?”
田贵花愣住了!
看着赵大强冷漠、还有点嫌弃的样子。
立即来了火:“好你个赵大强,我来干什么,我是你老婆,我能来干什么?接你回家呗。”
挽着赵大强的老太太,连忙松了手说:“赵大强,你骗我,你说你老婆死了!”
赵大强连忙解释:“真不是我老婆,我老婆遭了车祸,死去十多年了!”
回过头呵斥田贵花:“谁是你男人,别乱认,你男人赵大死了几十年了!”
又转向老太太:“别信她,我不认识她。”
田贵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这是勾搭上新欢,不认旧爱了!
伸手抓了赵大强要打。
敢不认老娘!
田贵花低估了男人的移情别恋。
男人爱你时,你是她的全部。
一旦不爱,你便是一尘埃。
伸手掸去,不留半丝痕迹。
赵大强一个大耳巴子下去!
田贵花本能地松了手。
愣怔半分钟,便反应过来。
赵大强有了新欢,旁边老太太是小三。
田贵花绕过赵大强的身子。
伸手飞快地抓住老太太的白发。
老太太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
田贵花的大耳巴子,向老太太的脸上呼去。
赵大强反应超快,伸手抓住田贵花的手。
老太太是个斯文人。
只讲让田贵花松手,有话好好说。
田贵花则扯着老太太的头发,破口大骂。
老太太吃痛,挣扎不开。
赵大强抓着田贵花的手,喝令田贵花松手。
田贵花的世界里,只有赵大强听她的,哪有她听赵大强的。
自然继续扯,继续骂。
赵大强一只手,稳住田贵花扯老太太头发的手,尽可能地不许田贵花动,减少老太太的痛。
另一只手,抓住田贵花要打老太太耳光的手。
恨不得再长一只手,去掰田贵花的手。
田贵花晃着胖身子,又骂又扭。
要挣脱赵大强,这一挣脱,老太太痛得呻吟。
司语刚要伸手,猛见赵大强忽然俯下头去。
张口咬向田贵花抓头发的手。
田贵花吃痛,大骂赵大强陈世美不认前妻。
又心痛这个爱她如命的男人,忽然翻脸。
一边哭一边骂,任那手被咬得血淋淋,就是不松开。
左柏树骇然地看着司语,不知帮谁。
杨院长也苦恼地说:“都是老爷子老太太的,这架怎么拉?”
拉出毛病来吃罪不起。
赵老爷子是脑梗,新修的瓷器,碰不得。
黄老太太新做的心脏支架,也碰不得。
大骂脏话的老奶奶,谁又知道有病没病呀!
杨院长还没说完。
黄文艳跑了进来,边跑边哭叫道:“妈,放开我妈?”
司语听到黄老师喊妈。
连忙绕到田贵花身边,边伸手边喝斥:“松开!”
田贵花两臂脱臼,两手垂了下去。
赵大强连忙帮老太太揉头。
黄文艳伸手推过赵大强,扶了老太太。
边擦泪边说:“妈,您没事吧?”
老太太捋一捋头发,又正一正衣服。
微笑着安慰:“别哭,不用担心,没事的。”
田贵花还在骂。
司语直接卸了田贵花的下颌关节。
田贵花下颌耷拉下来,现场终于安静下来。
黄文艳看向司语和左柏树:“左校长、司语,你们怎么在这里?”
又笑道:“接到杨院长电话,吓我一跳,可我的课,还有十分钟才能讲完,等上完课才赶了过来,还好,谢谢司语,救了我妈。”
杨院长看到瘫坐地上的田贵花,紧张地问司语:“她没事吧?”
司语笑道:“没事,只是脱臼而已。”
左柏树也担心:“司语,能复位么?”
司语笑笑:“能。”
说着蹲下身。
看着田贵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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