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迷 再次无题 木鱼哥
我疑惑的嗯了一声, 就停下脚步,看着白瑾,询问她的话的意思, 不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不能体会集思广益的重要性。
就好像,大哥刚才就是几根烟的功夫就几乎推到我这么长时间的猜测一样。
白瑾道: 你们说,这个婴儿是活的是吧, 而且看他全身鲜血,还有体温,我们暂且不说这个婴儿到底是有人想长生,还是要自己的后代长生, 他总归是一个活着的人, 但是你们想到沒有, 他是怎么活下來的。
是啊!怎么活下來的。
我再次看了看棺材,而且我也很确定,在我们來之前,这个棺材不仅是关着的,甚至还用铁链子锁着, 这个小孩儿是粽子我可以理解, 可是要是个活人,那就有一个很重要,重要到我们无法忽视的问題。
怎么活下來的。
吃什么, 好,我可以扯淡的想,小孩儿一直饿着肚子,所以才会饿成营养不良瘦不拉几的样子, 那么,空气呢?
棺材里,怎么呼吸的, 别说是个孩子了,就是个小强困在棺材里这么久,也死了吧。
大哥也想到了 这个问題, 打着手电,开始围着棺材转, 如果解释这个问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一是这个棺材不是密封的,可以通风,还有就是,这个小孩儿,可以自由的出入这个棺材。
大哥对我招呼道: 來搭把手,看看这个棺材里,是不是藏了一大袋子巧克力,这熊孩子是吃这个东西活下來的。
我被他一句话逗笑了,白瑾也捂着嘴巴偷笑,我这才发现大哥的才能加上怪话, 跟朱开华做搭档,就算是现场即兴演出,上春晚那是一点问題都沒有,典型的俩二**青年欢乐多, 说的虽然不靠谱,也不适合现在这个环境,起码调节气氛是不错的。
被他这一句话说的,气氛都随之一轻, 我跟大哥一起用力, 推开棺材板, 轻轻的把棺材板放在地上,我打着手电看向棺材里,想找找到底有沒有大哥说的那种“巧克力”
可是,我只看到一个洞, 这个洞,通了棺材底,甚至把古楼木质的地板同样的挖穿, 也就是说,这个棺材,可是直接的通向二楼,通向那些祭品。
大哥骂道: 我说呢?老二明明说这里面有一只大家伙,凶的狠,我还以为我们真的是运气爆棚了,这个粽子刚好就成灰了, 原來是这小孩子在里面憋的慌, 把棺材打了一个洞, 棺材都漏气了,不化灰才怪,我看这小孩儿就把这棺材当成卧室了, 饿了就下去啃两口干尸。
我点点头,道: 看起來,应该是这样。
白瑾现在半个身子都探在棺材里,闻言抬起头,轻声的道: 你们想错了, 这个洞,是从外往里打的,你们看这些痕迹, 很平整, 很明显是用利器硬切出來一个洞,再说了,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
大哥看了看那个洞的痕迹,干脆一把把棺材给推翻了,看了一会儿,骂道: 他娘的,有人在之前,來过这里。
这个洞,是我们行内的手法,遇到棺材里有大家伙,就倒着打洞,摸里面的东西。
我也吃了一惊,道: 会不会是我们老爹那批人。
大哥摇头道: 不会,老爹那性子,不会干这种事儿,而且就他们那个队伍的的素质,除非出來一个神仙,粽子已经难不倒他们了, 用不着多此一举。
我想想也是,老爹天不怕地不怕的,肯定是正面开棺,就算有粽子,那可是一批全国顶尖的盗墓好手,任何粽子都是浮云, 就道: 那会不会是这些活死人。
大哥瞪了我一眼,骂道: 说了是业内人,那些活死人也是倒斗的,。
白瑾这时候插嘴道: 你们别争了,我看你们兄弟俩半斤八两, 你们难道就沒有想过, 这个女的,是谁, 我看那个纳粹的勋章, 这个棺材里躺的外国女人, 也最多就是二战时候的人,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摆手制止她道: 这个谁说我沒想到, 我甚至刚才还想到, 是什么人把这个女的装进这个棺材里的, 又为什么装进去, 看这个棺材,谁知道在这里停了几千年了, 那么,在把这个女人放进棺材里之前,这个棺材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可能是空的吧, 还有一点你们肯定沒有注意到。
这个棺材上缠着铁链,是跟棺材一起诞生的东西, 明显是防备里面的东西出來, 这个铁链,是防备棺材里原來的那个人的,并不是这个女人, 那现在,里面最开始的玩意儿,去了哪。
二哥说的大家伙,是说这个女人,还是说的以前的棺材里的主儿。
气氛再次压抑凝重起來,因为我们遇到的事,根本就不敢发散开思维去想, 事情看似是一条线,实际上,在我们现在缺少一个把所有问題都串在一起的线之前,一切都是相当的杂乱无章的。
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大哥一晃脑袋,骂道: 你们这些聪明人真累,想那么多干什么, 东西已经到手,走去找老二。
我们几个转身就要下楼,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东西,蹿上了我的后背, 然后,一双手臂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的就去掰开手臂,可是这双手臂的力气却极大,我使劲儿挣了两下,竟然挣不脱, 下一刻,我就感觉到, 他咬到了我的脖子,一股温热的血液,顺着后背缓缓的流下, 我吃了这么一痛,双臂猛然发力, 竟然把那两条手臂生生的拉掉了。
又是一股血液溅了我一脸,腥臭难闻, 我手臂往后面一抓, 摸到一个娇小的头, 沒有了手臂之后,我一把就把身后的东西扯了过來。
竟然是那个鬼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已经长满了白毛, 这下的形象更是狰狞恐怖,加上婴儿的尸体,本來就透着阵阵的诡异, 我一把就甩开了他的身子。
已经下楼到一半的大哥跟白瑾,也冲上楼, 大哥一看情况,抽出刀,一刀就劈开了血婴的脑袋。
顿时,脑浆四溅。
而我,这个时候,却一阵头晕目眩,接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临晕倒我想起了一个电影里的场景,被僵尸咬过的人,也会变成他们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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