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会当凌倒数着三二一,而龙空也在一脱出口的那一瞬间,抡起了锤子,锤子斩断了附近的空气直直的向着柱子飞扑了过来。
随着卡啦一声,柱子破了个大洞,龙空丢下锤子立马跑到了外面,而会当凌留在原地没有理会龙空叫他赶快出来,会当凌打算赌一把。只见这屋子并没有直接塌掉,甚至连塌掉的迹象都没有,果然这个屋子和会当凌想的一样,所有的重量都被外面的柱子给分担了,而里面的这根柱子是另外安装上的,究竟是凶手安装的还是原来的店长安装的,会当凌不得而知。
会当凌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打算甩掉自己的恐惧感,然后将脑袋探进龙空砸出来的那个大洞里面。
会当凌嘴巴含住了手电筒,然后将脑袋慢慢的钻进了那个被锤子砸出来的洞里,而龙空见屋子没有坍塌也走了进来。
龙空站到了会当凌的旁边顺着洞口的小缝隙看了起来,只见这时的会当凌已经含着手电筒开始左右寻找些什么了。
只见这洞口的最底处放着一个酒葫芦,但是洞口太小了会当凌根本没有办法伸手去拿,只能将脑袋拔了出来。
紧接着自己捡起了锤子,对着木柱子就是一锤,这一锤直接把这柱子的下半部分全部打碎了,木头碎片飞得到处都是,而那个酒葫芦也被震飞了出来。
会当凌掩住自己的鼻子咳嗽了起来,砸烂木柱子产生的巨大灰尘已经让他无法呼吸了。
会当凌强忍着不适,将葫芦捡了起来,只见这葫芦并不是全新的,上面还有许多的刻痕和一些提字,似乎是原主人干的。
但这个葫芦为什么会在凶手手上呢?难不成是他自己的?可是这样做的话瓶口会留下唾液,那这样警方抓捕他就会十分方便了。
会当凌握住顶部一把拉开了葫芦,那葫芦瞬间散发出了一股酒香,一股沁人心扉的味道飘散了出来,一阵一阵的酒香让两人无比的痴醉,这股酒香并不是会当凌经常喝的红酒的味道。
这个酒壶散发着很难买到的白酒的味道,空气中的高粱味和大麦味越来越重,两人闻了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检查起了酒壶。
只见酒壶上刻着“东野俊,”三个字,名字听起来有点像外国人,但实际上这是会当凌故乡的常见姓,而这个姓可以追溯到夏朝,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外国姓氏。
会当凌又将瓶子翻了个面,这一面方面长满了霉菌,似乎是因为太潮才会这样,会当凌用手指擦了擦白色的霉菌,www.youxs.org。
“醉翁之意不在酒,”会当凌看着瓶子上的字然后自顾自的将这行字给复述了一遍。
“在乎山水之间!”龙空突然兴奋的说道,原来这龙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对诗了,而会当凌说出来的说这句话正好他能接上。
酒葫芦上面只有这么几行字,会当凌将瓶子转了过来,然后往下倒着,瓶子里突然发出了有什么物体滚动的声音,果然有东西在里面。会当凌没有留情,拿起锤子对着酒瓶子就是一锤子,酒瓶子像加了曼妥斯的可乐一般瞬间炸开了,碎片甚至打到了龙空的脸上。
只见这时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那是一颗圆圆的灰色石头,但是这个石头长的十分的规则,似乎是有人曾经后天刻意打磨过他一般。
“这次又拿锤子给他砸开?”龙空问道,他手里还抓着铁锤跃跃欲试,好险被会当凌给拦了下来,不然这颗石头可能就已经被砸烂了。
其实会当凌也觉得这块石头是直接用锤子砸开的,但碍于这石头外表的材质磨起来实在是太过柔软,而且还有一点磨砂的感觉,所以放弃了这个做法。
只见会当凌细细的嗅了嗅这颗石头,只见这石头散发着一股味儿,而这次的味道,不再是什么骚味了,而是一股浓烈的排泄物的味道,会当凌吓得一把将这个石头丢了开来。
“他妈的,这是羊屎!”会当凌拼命的抹着手然后大喊道,刚刚他捡起来的那玩意居然是坨羊屎,会当凌理解不了这人为什么要放一坨羊屎在里面,为了好看?
会当凌瞅了瞅眼前的这坨羊屎,然后带上了手套,打算将他剥开来,里面或许和上次一样藏着字条。
会当凌用手指慢慢的挑开了这坨羊屎的中央,一张木质的木条慢慢的显露了出来,只见木条上写着的不是什么线索而是一句圣经里的话。
这也提醒了会当凌这是一起连环杀人,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而且智商极高,每次作案了都能全身而退,想到这里会当凌的内心开始变得疯狂了起来,紧接着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脚底往_上走,最后他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他对这个犯案的人开始感兴趣了起来,这是他从事侦破案件以来遇到过最令他兴奋的人,他觉得这个疯狂的殉道者就应该亲手被他杀死,而或者用它自己的方式惩罚他,然后让它的内心崩塌!
会当凌仔细的翻看了这句话,只见这句话是外语,而不是会当凌等人所使用的语言,会当凌借助软件简单的翻译了一下,只见这句话写的是。
“天父疼人,回应是的,神爱人人得救,不爱人沉沦,”这句话被雕刻在了木板的前面,会当凌看了看然后将这块小木板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而老包这边打来了电话,老包喘着大口的粗气,这件事情就如同十万火急一般。
“老凌火速回警署,我们调查出来这个人了,”会当凌挂断了电话,然后匆匆就从屋子里离开了,龙空也跟在了后面,两人又一次坐上了回警署的机车。
这次会当凌加快了机车的速度,三下五除二的两人就到达了警署,此时的警署墙壁外围已经占满了人,一部分是围观群众,还有一部分则是死者的家属,死者的家属从外地赶了过来,只为了看死者一眼。
年老的亲属直接哭的趴倒在了地上,年轻的亲属不停的将他们扶起来,但是一扶起来马上就又跪下了,人的情绪到达一个极端的话,或许真的会影响到自己的肢体动作吧。
奇怪的是有个女的一直在站着,脸上挂满了不屑,她和亲属们站在了一起,是妹妹还是姊姊?会当凌不知道。
老包见会当凌回来了也赶忙迎了上去,他告诉会当凌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些家属们沟通,他们只管哭,而没有哭的家属则是死命的怪着警察们的办事不利,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杀死他们家属的人,现在的会当凌在老包眼里就如同救星一样。
会当凌先是点燃了一个草莓味的爆珠香烟,然后掏出另外一跟递给了旁边一直在搀扶老者的人,会当凌是在套近乎,他不指望这两个老人能够给出什么信息了,想要知道更多信息智能靠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
年轻人接下了烟,会当凌拿出火机给他点上了火,年轻人抽了几口开始和会当凌讲起了话,似乎是对会当凌放下了心理防线,果然男人之间交朋友最好的方法就是派烟了。
“你也是这儿的警察?”年轻人抽了一口然后露出一口的大黑牙说道。
而会当凌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然后告诉年轻人自己只是老包的朋友,为了避免这人心生怀疑,会当凌还特意将身上的警徽给摘了下来。“我不是在这当差的,只是在这陪陪朋友,会当凌带着微笑说完了这句话,紧接着会当凌开始套起了这个人的话,他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这个死者的家人或者朋友。
“你是在这干什么?”会当凌试探性的问了问这个年轻人,顺便仔细的观摩了一下他的相貌,和死者一样,是个高发际线的主顾,目测在中年就会秃头,最具特色的是他和死者一眼,脖子上有一颗很大的黑痣。
“唉,甭提了,咱大老远过来不就是为了个赔偿么?我大哥都死了,警察还办事不周,这咋成啊!”说完年轻人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牙齿上黑色的牙垢让会当凌觉得有点恶心,不过抽烟多的人似乎都会这样。
“你大哥是?”会当凌搓了搓手然后问道,而这年轻人丝毫没有看出会当凌在套他的话,咧开嘴笑了一下,然后就将事情和会当凌说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我叫兴吉平,死的那个是我哥兴吉和,我和他亲兄弟,不过我这大哥,没啥用,早年出来闯也是个废物,家里人都看不起他,他还家暴自个老婆,死了也好,给咱家上点保险赔偿金!”兴吉平说这句话的时候,露出了满嘴的大黑牙,很是开心的模样,就和死的人完全不是他的哥哥一样。
而会当凌也在这句话里面听出了什么端倪,家暴这个词在会当凌的耳朵里回荡着,只见会当凌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一张木条看了起来。
“天父疼人,回应是的,神爱人人得救不爱人沉.……看着这句圣经里的话,会当凌想到了基督教的七宗罪,而这句话能对应七宗罪里的哪一罪呢?嫉妒,贪婪?
会当凌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这家暴不是正对应着暴怒么,只见他兴奋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旁边的吉行平也被吓了一跳。
“你说的这个家暴是?”会当凌小声的问道,他担心这句话会得罪到他,但是没想到,这人居然十分坦荡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而且还很大声,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大哥当家人。
“家暴的破事,你得问我后边这骚娘们!”说完就用手指指了指后面的女的,而这个女的正是会当凌方才进来就注意到的那个,这个女的现在也是双手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胸口,这个动作在心理学里面被称,自卫心理,一般摆出这种动作的时候就代表这个人听不进去你说的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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