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秦老头接触的越久就越觉的他这个人挺潇洒。

这秦五爷今年也就五十来岁，却有几个特点第一是嘴馋好吃，不事生产，第二个就是嗜酒如命，除了早上不喝中午、晚上必须喝点，第三也是最让何雨柱向往的一点，老秦头在何雨柱面前，自吹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收货捡漏的故事。

尤其是一段新疆塔什库尔干捡墨玉的经历，听的何雨柱抓耳挠腮，啧啧称奇。

如果五爷不是靠地下抽成和这家古董店也不会过的这么滋润，何雨柱曾经一度怀疑他是个特务，暗自小心提防。

两人因为酒相遇，又因为古玩而接上了话茬，何雨柱在闲聊中提出很多关于古代钱币鉴赏识别的问题，秦五爷也正巧对此有些了解，两人一来二去聊的高兴，何雨柱就暴露了自己是个厨子的事实，非要给他炒两个菜，两人边吃边聊。

何雨柱真性情让秦五爷更加高兴，以三枚太平天国军占据南京时所铸的天国通宝钱币作为感谢，让何雨柱在他面前小露一手。

这顿饭可把秦五爷吃美了，从此以后就时常拿各种古钱币作为模板让何雨柱增长见识讲述古币时代的背景。

何雨柱佩服秦五爷的豪爽，以及学识也是时常过来串门，虽然也曾互相发生口角，但何雨柱在人格上的平等意识，让秦五爷也不得不刮目相看以礼相待。

有次何雨柱在鬼市上走了眼，秦五爷对他一阵奚落，“你小子看古币得懂行，得读书，老祖宗的东西有学问，有当时的社会行情，你小子照猫画虎，光靠肉眼看！能成事？”

一阵训斥后丢下一把精巧铁尺而去，何雨柱沉思片刻，这才收了想捡便宜急功近利的意思，从此沉下心来向秦五爷请教。

爷俩亦师亦友，算对了脾气，老话说跟什么人，学什么艺，时间长了何雨柱是更加厌烦四合院里的蝇营狗苟。

每天在轧钢厂里忙完了厨房，出门就像被勾了魂似的往丰一阁跑。

这天晚上何雨柱再次准备好了二十瓶的女儿红和竹叶青药酒，就跟打游击战一样的跑去了什刹海的鬼市里面销售。

等来了地方，何雨柱熟门熟路的交了摊位费后就找了个地界打了铺盖，先打开一瓶竹叶青，拿出张报纸，打开里面的吃食，一份蚕豆，一份麻酱白菜，齐活！

何雨柱把白酒居高临下的往碗里一倒，酒水蹦撒出碟子外也不介意，空气中再次弥漫出一阵醇厚的酒香气。

何雨柱从边上的树枝上，掰下两根树枝，削了刺头当筷子，就开始自酌自饮起来。

没一会酒香味就吸引来了一批老客，一个中年大叔问道：“老板你这酒可真香啊。”

何雨柱笑着邀请道：“大叔，您尝一杯。”

“还能尝尝？”男人有些诧异的问道。

先尝后买，只限一杯，您要是觉得喝的不对味，咱们就算交个朋友可以吗？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成，小伙子我尝尝。”一口白酒下肚，只感觉从喉咙到嗓子眼都传来一股清冽火辣，但随后就感觉有股回甘居于喉舌，小腹处感受到了一阵温暖。

小伙子你这酒怎么卖的？男人问道。

我这酒一瓶两块。一瓶两块钱，男人有些犹豫道。

“你这酒也太贵了，普通散酒也就四毛一斤，但他那酒用的是啥，说不定是用工业酒精勾兑的呢，我这是实打实的纯粮食酒，成本自然大些。”

“大叔，好酒古来有之，但其中功效不同，我这好酒在价值，在口味，喝多了有强身健骨之效果。”

“您老每天晚上一杯不起夜，不尿频，固精养神，身体好了还不值两块吗？”

男人听完顿时心动了，晚上起夜影响睡眠一直是他的困扰之一，听何雨柱这么一推销很是心动。

“给我来两瓶。”有人交易，摊位顿时有了人气，一旁的客人们都纷纷尝了何雨柱的女儿红和竹叶青酒。

小伙子前段时间买过你家的药酒，效果不错，再给我来三瓶。

“你别说自从喝了小伙子家的酒，我要两天不喝就有点想它的很，每天总想整它两口。”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说道。

“一个个来，都有都有。”

很快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何雨柱身上的二十瓶酒就全部卖光，把钱全部收好，何雨柱就准备四下逛逛。

很快目光就停留在一个摊位上，只见一个身穿藏袍扎着粗油脏辫的老头，面前的摊子上摆满了各种动物骨架。

其中四只连皮带骨的虎爪吸引了何雨柱的注意。

“小伙子，老胡的骨头，好东希～。拿回去泡酒，男人蛮，猛猛的喝下去！厉害的很啊！”老头用着发音古怪的汉语向何雨柱推销着，一边手上做着各种模仿动作。

何雨柱也不理他，拿起一根胡骨仔细一看，又用鼻子闻了闻，暗自皱起了眉头。

本想拽拽那表面上所谓的兽皮，却被藏老头一把喝止，唉～朋友东西买不买嘛？

何雨柱冷冷的看他一眼，开口问道：“有狼牙没有。”

老头的瞳孔一缩，戏讽道：“小娃娃，叫你家大人带你来逛吧，我这胡骨你都看不上眼，就是拿来真货，怕你也不认识哦。”

何雨柱听完直接说道：“人言虎骨三节，牛马两节，唯有骆驼三节骨，你这爪牙里面没有血骚膻味。是不是用牛角磨的？”

“胡骨密度大，所以密闭性好，里面如果血保存着，那必然有股腥膻气，可是我只闻到了羊骚味，你说这是个啥？”

说完何雨柱也懒得再废话，白了一眼就打算起身走人。

小兄弟！留步，留步，对方见何雨柱说的有理有据，一副笃定的样子，心里一虚赶忙将他拦住。

“小兄弟，想要狼牙你出多少钱嘛？”老头贼兮兮的说道。

不买，爷不乐意了，何雨柱板着脸说道，就要抬腿走人，藏老头嘴里连连喊出“卓布，卓布。”（朋友的意思。）等等…。

说完从他那宽大的袍子里，拿出一个脏布道。

“好东西，你再看！”老头开口催促道。

何雨柱只见老头的破布中放着五枚有食指大小的狼牙，包裹着银皮子，做成的项链精巧细致，美轮美奂。

“多少钱一个？”何雨柱抖了抖眼皮语气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