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汤川永健的疯狂叫嚣,汤川敏子已经气得全身颤抖,嘴唇哆嗦着说道:“好你个汤川永健,好你个汤川德兴,汤川家怎么生了你们父子这样的不肖子孙?”
汤川永健说道:“我们是大贺民族,是天照大神的臣民,血管里流的是武士的血液。爷爷他背叛了天照大神,他才是祖宗的不消子孙。爸爸从年轻的时候就回归到天照大神旗下,成为政府和军方的人,我们是在为政府做事,为岛国的明天做事。
好了,不与你啰嗦了,祝你们小两口永远不分离。”
汤川敏子还有怒火没有发完,但那边已经挂上了电话。
井上一郎把电话从她手里夺回,恭恭敬敬地给她躹了一个躬,说道:“敏子小姐,井上多有冒犯,你们三位从现在开始不能讲话了。”
随即,一个人手持胶带过来,先把胶带在她从嘴巴开始到颈后缠了几圈,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信子的嘴巴上也缠上了胶带。
最后,他们让周胜利坐在了椅子上,用同样的方法把胶带从嘴巴到后颈后缠了几圈,但并没有到此结束,胶带又继续上绕,缠到了他的鼻子上面,堵住了鼻子上的呼吸孔,在鼻子上又缠了几圈才结束。
井下一郎拍了拍周胜利的肩膀,笑着说:“你不是狠厉害吗?我看你不呼吸能坚持几分钟。”
他对几个手下说:“给两个女士套上眼罩,上车。”
一个手下问他:“长官,男的还套不套眼罩。”
井下一郎估计周胜利的鼻孔被堵住有两分钟了,说:“笨蛋,死人还用套眼罩吗?”
给汤川敏子和信子两人套上眼罩后,连同周胜利,三个人被人架着上了车。
可能他们是怕周胜利因大脑缺氧突然晕倒,所以两个人架着他。
上车后,汤川敏子闻到身边人的气息是周胜利,伸手wu摸着他的脸,摸到对方口鼻被堵,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心想他已经口臭被堵好几分钟了,可能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心中如万箭穿心,双眼泪水长流却“唔唔”着,骂不出声音来。
她两手抱着他的脑袋,把他拉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心爱的人为帮自己不远万里来到身边,眼看着就要撒手远去。她一时忘记了自己也将追随她而去,只是想着让他死得不那么孤独,两手用力地把他往自己胸前拉。
周胜利早在胶带缠到自己鼻孔处时就运起了闭气功,正在心中计算着鼻孔被堵住四、到五分钟时做出个死前挣扎的样子好麻痹对方,时间刚到就被汤川敏子拉到怀里,鼻唇处恰巧被她拉到两峰中间,处子身上特有的香味强烈地刺激着他,像是有一股力量牵引着他去探秘香味的源头。
理论上这个时候自己面临死亡,不应当去探寻女人的体香。他用力克制着自己,脑袋在她的怀中不停地摇晃。
在井下一郎看来,这个男人是到了生命的尽头,做最后的挣扎。他带着羡慕的语气感叹说:“男人像你这样死在年轻女人的怀里值了。”
黑夜里,汽车继续前行,前面的路灯越来越稀,几乎没有迎面来的车辆。
周胜利想告诉汤川敏子自己没有死,但自己不能开口说话,汤川敏子的眼睛又被蒙在套子里,自己使眼色她也看不见,便运起缩骨功把双手退出绳套,用手指在她腿上轻轻滑动着。
他不知自己手指触到的是她大腿的内侧、女人的敏感地区之一,他的手指不停地滑动,搅得她心里直发痒。
正在为他的死而悲痛的汤川敏子心想,都说华夏的男人最理性,看来他平常疏远自己都是假的,人死了,意识不能控制自己了,才露出喜欢自己的真意。
人都死了,自己尽量让他如愿。她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本意是想把那中手按在自己腿上让他尽情去摸,没曾想他竟然反手抓住了自己的手,并且拉到了身体的上面。
有体温,有脉波跳动,还有他在不停地弯动着手指,做着各种暗示的动作。
他没有死!
她的心里一阵狂喜。
汤川敏子是个极聪明的女人,见周胜利暗中告诉她自己没有死,知道他下一步还有行动的计划,是在为他们三人的生而谋划。
周胜利的双手被捆绑时她的双眼还没有被罩上,看到了他的两个手腕被细绳捆得那么结实,就这一会的功夫他的手就脱离了细绳的捆绑。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解脱的,但实事证明了他有那个能力!
看了看邻座的井下一郎的手下,她怕他的手在上面被井下的部下发现,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裙子下摆翻了上来,盖住了周胜利的手。
周胜利估计车将把他们送往将他们做成人体活标本的地方,为了看清行走的路线及沿途标志,他尽量往上抬身体。
汤川敏子知道他的意图,便把他的头抬高到自己的肩膀处,两手紧搂着他,还把自己的脸覆盖在他的脑袋上面。
别人以为她是不忍心爱人离别,其实她是在为周胜利的观察打掩护。
知道周胜利没有死,想到自己可能也不会死,汤川敏子的心情好了起来。她那只与周胜利相握着的手在裙摆下面不安分起来,先是在他手心里画圈,后又拉着他的手放在了上衣的下面,有意识地往自己的胸部推,还把他的双腿拉到自己的双腿中间。
周胜利也知道她是在拭探自己的自制力,手可以不往上走,但要命的是个别地方不受控制地迅速成长起来,像根铁棒一样捣在她的腿上。
岛国的女孩比较开放,知道的也多。
汤川敏子感觉到腿上的异样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她放开了与周胜利相握的手,回手将那物件抓到了手里。
在如此危险的时刻干着这么刺激的事,周胜利感到一阵快意,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
但他知道自己三人面临的险境,把手从她的衣服下抽出,用牙齿咬着舌头,通过舌头部位强烈的痛感使不听话的部位回归正常,对汤川敏子再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汽车开到了一座楼前,周胜利看清楚了上面一个四方木牌上的汉字:汤川妇科医院。
在岛国,私立医院很少有综合医院,基本上都是专科医院。
车子开到楼的一侧,车头正对着楼和墙壁停了下但,但车门没有开。
从车头处发射出一条红外线,在墙壁上晃了几圈,墙壁中间竟然裂了一条约三米高的缝隙。
缝隙缓慢地向两边扩展,很快扩展到一车多宽。
小车直接开进了墙壁内。
小车的尾部刚进来,墙壁以比扩展时快得多的速度又合到了一起。
前面好像是进入了地下车库,车子不断盘旋着向下走,根据时间计算应当下到负三楼,终于不再盘旋,拐到了很小的空场上。
空场上已经停了四到五辆车。
他们的车停稳后,井下一郎先下了车,另有一人到汤川敏子怀中拉过周胜利往车下面拽。周胜利双手背在后面,仍然像是被捆着的样子。
另有人把罩在汤川敏子和信子眼上的面罩取下,对她们喝道:“到地方了,请两位下车。”
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的人走上前,给井下一郎躹了个躬:“一郎队长阁下受伤了?”
井下一郎也给他躹了个躬,说:“被那个小子刺了一刀,没伤到内脏。昭惠夫人在吗?”
那人说道:“昭惠夫人接到院长命令,一直等着各位。她让把那个男的带到一号解剖室,我先过去了。”
嘴上的胶带刚被揭开的汤川敏子脱口问道:“汤川昭惠,我大嫂她不是妇科医生吗?她也在这里?”
井下一郎说:“昭惠夫人是实验室解剖第一把刀,能被昭惠夫人亲自操刀解剖是小姐的荣幸——可惜你要排在第二位,第一位是那个已经窒息死亡的支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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