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凌风领命,带人前往文庙。
此时,天空再一次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文庙中并没有看见吉祥的身影。
倒是冬郎,一瘸一拐,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吉祥的房间。
他正偷偷摸摸地将吉祥房间里挂着的野鸡取下,往怀里塞。
这一幕正巧被卢凌风看了个正着,卢凌风当即发声呵斥道:“冬郎,你在干什么?”
冬郎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卢凌风,再一回想起前几日自己被卢凌风下令打了二十大板,此时屁股更是隐隐作痛。
“偷鸡?”卢凌风看见冬郎也是一阵无奈,这人真是记吃不记打:“想吃鸡就和吉祥一起去打,何必偷偷摸摸得?”
“可是他每次都不肯带我!”冬郎有些委屈地道。
“那你就偷偷跟着他,看他是怎么打的,自己学,自己打!何必求人呢?”卢凌风抬头,示意冬郎将野鸡给他。
冬郎也怕再挨板子,只能将野鸡交给卢凌风。
“看你挺大个人了,四肢健全,也也不找个活干,好歹也能养活自己,现在欧阳泉的酒楼生意兴旺,更是殿下的商路来了很多分店,正是缺人的时候,你何不前去求一份工作?”卢凌风接过野鸡说道。
冬郎只是唯唯诺诺地点头,却并未答话,卢凌风知道其并未听进去,只能摆摆手让他离开。
看到卢凌风让其离开,冬郎也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一溜烟地跑回自己的住处。
“卢典军,像冬郎这种人,您打了不用理会!”黄班头开口道:“像他这样的乞丐,我们南州心善的商人们不是没有想过给他们一份活计,但他们要么是不愿意干,要么就是像冬郎这样小偷小摸,所以渐渐的也就没人管他们了!”
“是啊!就像是冬郎,偷东西已经我们都已经抓了他好几次了,每次我们都是打他板子,可他就是不改啊!”谢班头也附和道。
听到黄班头谢班头的话,卢凌风也是无奈,那这冬郎还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抬手将野鸡重新挂在钩子上,卢凌风便想带人离去。
可突然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回身盯着那野鸡看,一只手抚摸在野鸡的毛发上,竟然没有感受到野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
卢凌风正皱眉沉思呢!房门外走进一人,正是吉祥。
他正穿着蓑衣,怀里还抱着一个包裹,看样子应该是外出买东西才回来。
“未经允许就闯入吉祥老兄的住处,实在是抱歉,你这是?”卢凌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无妨,南州虽不比北方,但却阴冷阴冷得,所以我才去备了几件御寒的衣物!”吉祥将包裹放下,打开,露出里面厚实的棉衣。
卢凌风看着一皱眉,南州虽已入冬,但因为地处南方,天气并不寒冷,哪里需要这么厚的衣服。
“我看吉祥老兄也是一表人才,听闻也是个酷爱读书的人,何不另谋差事,何必在这小小文庙里蹉跎?”卢凌风试探道。
“唉!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能在这文庙谋一个差役的活计已是万幸!”吉祥语气非常平静:“不知上官来所为何事?”
“向来打听一件事,刘有求死前可曾有其他人来过?”
吉祥沉思一会才道:“并未有其他人,这文庙偏僻,这些年出了两位举子在此读书,鲜有人来此!”
“那一日,独孤遐叔出去买书后可曾回来?”
“回来过,只是……!”说到这,吉祥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吉祥老兄但说无妨!”卢凌风一看,似乎是有线索,赶忙追问道。
“唉!按理说我该如此说二位举子,但毕竟人命关天,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吉祥叹了口气才道。
根据吉祥的描述,那一日独孤遐叔买书回来后便与刘有求大吵一架,吉祥本想是询问二位举子中午想吃什么,但却听到刘有求对独孤遐叔说,来刀给你,你来杀了我,之后还有什么你下不了手,什么你心里有我所以你不忍心之类了。
吉祥听了个大概,也不好意思再听,便回了房间给二位举子准备饭菜,可没过多久便听见一人从两位举子的房间里跑出。
听完吉祥的叙述,卢凌风紧锁眉头,前面的倒是印证了轻红说的,不过后面这个就有些奇怪了。
在司马府,独孤遐叔的嫌疑已经被排除,那么刘有求应该是独孤遐叔走后才被杀死的。
向吉祥告辞后,卢凌风有和冬郎求证了这件事,冬郎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却听到独孤遐叔回来的动静,至于其他的他却没有听到。
回到司马府,卢凌风将收集到的线索一一说给众人听。
“按照吉祥和冬郎所说,那刘有求就应该是在独孤遐叔走后遇害的!”苏无名陷入思考,如今所有线索都断了。
“我今天去吉祥的房间,还发现了一个线索!”卢凌风又说道:“我发现吉祥所打的野鸡,并无明显的外伤,其骨骼也并没有扭断的迹象,我猜测这个吉祥应该有武功在身!”
“有武功?那他为何要隐瞒身手?”苏无名将注意点放在了吉祥身上。
“会武功,却甘心做一个文庙的庙祝!恐怕他的身份不简单!”李适之立刻安排黄班头谢班头去探查吉祥的身份。
另一边,独孤遐叔经过费鸡师多次施针,已经好了不少,裴喜君自告奋勇,想要通过独孤遐叔的描述画出他记忆里的画面。
在独孤遐叔的记忆里,有两段截然不同的经历。
一个是他出去买蜡烛,回来后发现妻子轻红和刘有求共用一伞,进入文庙后,两人还举止亲密。
另一种就是他被刘有求侵犯,自觉无颜面对轻红,便一直不愿回来,即便轻红来给他送衣服,他也一直躲着。
而对于刘有求遇害当日的记忆,他能想起的只有他买书回来后,质问刘有求,随后一气之下将其杀害,至于质问的内容也分为两个版本。
李适之看着裴喜君的画,一阵皱眉,这个吉祥不如写话本真的可以了,这种狗血伦理的剧情都能想出来。
放下画,李适之抓起裴喜君的小手揉捏起来。
“真是辛苦喜君了,画了一天的画,想必是累了,本王给你捏一捏!”
李适之边捏边将炁渡入裴喜君手上的经脉,帮助她缓解手部的疲劳。
裴喜君脸颊一片通红,见大家都一脸姨妈笑地看着两人,裴喜君害羞得想要将手抽出,可李适之抓得太紧,她只能任由李适之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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