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别说得太早,缘分这东西,说不定明天就降临了呢!”贺豪神秘一笑,给贝多芬带来一丝希望之光。
贝多芬闻言,顿时精神抖擞,对着众人炫耀道:“听见没,秋长官都站我这边,你们可别小瞧了我!”
“贺长官那是安慰你呢,今天你是伴郎,得笑一个,别板着脸。”陈新建不忘补上一刀,幽默感十足。
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又带着几分诙谐。
“神探,财务部那起盗窃案的报告,怎么还没见动静?这都拖多久了?”贺豪推门而入,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由于人员调动,贺豪不得不从隔壁刑事组借调了钟发这位“神探”来帮忙,他可是阿秋和贝多芬力荐的。
“沈雄,你不是说报告完成了吗?怎么还没提交?”神探焦急地询问沈雄,两人如今是最佳拍档。
“是啊,本来好好的,结果昨天被那两个活宝给整了,报告被可乐泡汤了,现在正在加班加点重写呢!”沈雄一脸无奈,向神探诉苦。
“这两个家伙跑哪儿去了?安娜也不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神探气不打一处来,四处张望寻找那两位“罪魁祸首”。
“他们今天都没露面,不过放心,报告很快就能搞定。”沈雄安慰道,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你俩在那嘀咕啥呢?报告搞定没?”
“贺哥,这案子我来扛!昨天那报告,哎,被吴阿秋和贝多芬那俩活宝给祸祸了,正加班加点重写呢!”陈新建一回到办公室,就忙着打圆场。
“成,那这些赃款,三百六十七万整,你等报告一出就递上去。我得撤了,跟老板娘有约,再不走就迟到了。”贺豪抓起外套,边往外走边对老陈说。
“得嘞,你去忙你的!”
“哎,贺哥,等等,有个事儿得跟你说。”老陈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即将离开的贺豪。
“啥事儿这么急?”
老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刚从总部溜达回来,听情报科的老铁说,梁天他们A组摊上大事了,整个组都陷进去了。”
“啥情况?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A组要是真有事,朱sir能不知道?”贺豪一脸诧异。
现在还捂着呢,警署上下,甚至A组自己都可能还被蒙鼓里。就是韩威那案子,本来稳赢的局,结果法庭上出了岔子。
A组一兄弟讲抓捕经过时含糊其辞,被对方律师逮住,直接翻盘了,韩威无罪释放。律政司能善罢甘休?
总区情报科正紧锣密鼓地查呢,我那老铁说,已经摸到点线索了。
“这么一想,我也觉得不对劲。A组俩兄弟最近阔气得很,咱俩跟梁天关系还不错,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听我那老铁的意思,A组可能全员沦陷。”
“行,我心里有数了。晚点找梁天聊聊。”贺豪面色凝重,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大佬,你手下这么多兄弟指着你吃饭,这事儿你还是别沾边的好。”陈新建一脸严肃地提醒。
“放心,我有分寸。谢了,老陈。”贺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拍了拍老陈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周敏敏关切地望着贺豪。
“没事,工作上的小烦恼。”贺豪回过神来,笑着揉了揉敏敏的头。
“哦对了,阿熊他们说要请你和表哥表嫂吃饭,感谢你让他们入了传呼机的股。那玩意儿一上市就火得不行,他们赚翻了。”
敏敏兴奋地展示着手中的传呼机。
“小意思,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呢。生意上的事你们打理就好,我放心。”贺豪满不在乎地说。
“还有阿正和阿耀,他们老问我你什么时候有空……”敏敏开始细数起待办事项。
“你安排吧,找个大家都有空的日子,家里花园搞个烧烤派对,大家聚聚,轻松一下。”
“那得看你的时间啊!”周敏敏佯装生气地说。
想到梁天那边的情况,贺豪对敏敏说:“再缓缓吧,最近手头案子多,等忙完这阵,咱们再好好聚聚。”
“晚一点,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找天哥了。”
“记得,可别又醉醺醺地回来,听见没?”周敏敏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严厉,却也透着关切。
“放心,这回纯粹是正经事,滴酒不沾。”贺豪心中暗自庆幸,自那次与梁天他们痛饮至醉后,周敏敏的“门禁”政策可让他长了记性。
餐后,贺豪迅速拨通了阿正的电话,吩咐他派遣一位司机,确保敏敏安全归家。
阿正,自出狱后,便踏实地投身于贺豪与钟楚雄共同创立的制衣厂,如今已是车队的掌舵人。
而贺豪,凭借前世的智慧,将这家制衣厂,如今已蜕变为汉唐服装公司的巨头,引领湘江时尚潮流。
近期,他又创立了未来科技公司,专攻传呼机与对讲机等电子产品的代理,便将服装公司的重任交给了周敏敏,自己则投身于科技领域的新征程。
“豪哥,老板娘,车已备好。”不到片刻,阿正亲自驾驶着豪华奔驰现身酒店前,引来众人侧目。
“哟,阿正,你这大忙人怎么亲自上阵了?何老师不陪你啦?”贺豪打趣道,眼神中满是戏谑。
“豪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和何老师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阿正羞赧地挠头回应。
“哈哈,好,好,快送老板娘回去吧,小伙子,加把劲,何老师可是个好姑娘。”贺豪拍了拍阿正的肩膀,鼓励道。
“记得,晚上别喝酒哦。”周敏敏临别前,再次强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知道啦!”贺豪应声道,随即接过车钥匙,驱车前往与梁天约定的尖沙咀码头。
抵达目的地,只见梁天正悠闲地倚栏而立,指尖烟雾缭绕,身旁散落着空啤酒罐。
“天哥,抱歉,路上耽搁了。”贺豪快步上前,语气中带着歉意。
梁天微笑,从脚边拎起一袋啤酒,抛给贺豪一罐,随即为他点燃香烟。“选这么个清净地儿,有啥大事?”
贺豪轻抿一口啤酒,目光远眺江面。“听说你们最近那个案子不太顺?”
他转头凝视梁天,捕捉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咱俩相识多久了?记得我刚穿上那身狱警制服的时候吧?”贺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怀旧。
“是啊,五年多了,多亏了你那时候的消息,我才有今天。”梁天感慨万分。
“准确说,是五年零三个月,我都二十一了,时间过得真快。”贺豪笑着给了梁天一拳,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天哥,咱俩这交情,还有什么不能摊开说的?”贺豪语气诚恳。
“小豪,我不想把你卷进来,你未来可期,没必要涉险。”梁天神色凝重,言语间透露出对贺豪的保护之意。
“哈哈,赤柱的水我都趟过来了,还怕这点风浪?说说看,是动了哪位大佬的女人,这么棘手?”
贺豪故作轻松,实则心中已有所准备,准备与梁天共渡难关。
“快说!咱俩还是兄弟吗?”
梁天凝视着贺豪愈发阴沉的面容,将手中啤酒一饮而尽,猛地将空罐掷向地面,发出一声闷响,随后长叹一口气。
韩威你也知道吧?之前义群的头目,跛豪麾下的头号猛将。跛豪落网,义群风流云散,他以义群的名号,带着之前那伙人继续搞毒。
何况现在跛豪还没死,而且承认了韩威的地位,现在出来尖沙咀的倪家,就是这个韩威了。
“这群义群的残兵败将,真是生命力顽强啊!”贺豪思绪飘回刚刚擒获的夏正义身上。
“夏正义不过是只小虾米,韩威才是那条隐藏于暗处的大鱼,连跛豪都默许了他的旗帜。我们情报科追了他许久,直到一场与潮州帮的交易,才终露马脚。”
梁天神色凝重,点燃香烟,烟雾缭绕间透露出一丝无奈。
“交易现场出了岔子?”贺豪追问。
“一切尽在掌握,唯潮州丙逃脱。”梁天吐出烟圈,眉头紧锁。
“潮州丙?莫非是你那四监区的‘熟人’的老哥?”贺豪好奇。
“没错。问题不在于他,而是我那该死的小舅子,阿东——那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梁天愤慨之余,又不免带上一丝苦涩。
“你竟让那混小子跑了?‘叛徒东’?”贺豪恍然大悟,心中已有计较。
“他跪在我面前,声声呼唤我姐,淑怡的名字。我心一软,放了他一马。谁知,被手下撞见,本是小事,可……”梁天的话语中满是懊悔。
“你那两个手下,是不是把赃款私吞了?”贺豪一语中的。
梁天惊愕之余,苦笑承认:“两千多万,就这样没了。”
“阿华受伤,我忙着照顾,没有精力在顾及其他的,只命他二人将钱捡起。岂料,回到警署,账目上竟无此笔记录。再寻时,两人已携款潜逃。”
梁天苦笑连连。
“真是糊涂!这都是小事怕什么?”林雷蒙自能处理,找个借口掩盖便是。”贺豪摇头叹息。
“我也曾这般设想,可他们执意如此,说既已放人,取财又有何不可?”梁天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你这帮手下,真是将你往火坑里推啊!”贺豪痛心疾首。
“如今说这些已是无用,钱已被我们五人瓜分。那两人更是嚣张,生怕人不知他们发了横财。”梁天一脸苦涩。
“哼!这下麻烦大了,分赃之事,非同小可。你们五人,恐难全身而退。”贺豪面色铁青,直视梁天。
“小豪,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梁天焦急地反问道,眼中满是不安。
“探风声?现在风声可紧了!韩威虽然被无罪释放,但货物被查,钱款却消失无踪。你认为他能轻易罢休?”
更别提潮州那边的势力,货没了,钱没到手,若是得知是你们动了那笔钱,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嘿嘿,别忘了你那小舅子,他可不是省油的灯,估计早就按捺不住了,说不定已经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否则韩威哪会那么轻易脱身?
这一连串的事件,可是连锁反应啊!在这个黑白两道界限模糊的年代,有几个警察作为内应,简直是如鱼得水,不是吗?
“唉……”梁天痛苦地呻吟,双手紧抱住头,显得无比挣扎。
“这件事,复杂至极,牵涉之广超乎想象。必须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而且时间紧迫,你们得尽快做出决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雷蒙对此事是否知情?”贺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迫。
“我不敢向林sir说,他估计不知道,但阿邦在法庭上的失误,恐怕已在他心中埋下了疑虑的种子。”
梁天沉思片刻后答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好,我大概清楚了情况。你先回去,让我好好想想对策。你们几个,尤其是那两个年轻气盛的小子,近期务必保持低调,别给我惹事!”
贺豪说着,轻拍梁天的肩膀,给予他一丝安慰。
“记住,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我会想办法,把你们的损失降到最低。”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试图为梁天打气。
望着梁天那沮丧的神情,贺豪不禁苦笑,轻轻捶了他一拳:“别担心,就算真进了赤柱,那也是我的地盘,保证你兄弟过得跟度假一样!走了!”
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贺豪眼尖,发现不远处一辆车似乎有些不对劲。车内的人鬼鬼祟祟,手中还拿着类似相机的物件,正偷偷窥视着他们。
贺豪心中一凛,对梁天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你先撤,我来处理。”
待梁天驱车离去,那辆车也随之启动。贺豪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直冲那车而去。“砰!”一声巨响,两车相撞。
“妈的,会不会开车啊!找死啊!”贺豪破口大骂,下车后,只见对方车上下来四人,步步逼近。
贺豪迅速亮出证件,拔枪怒喝:“操!想以多欺少?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双手抱头蹲下!”
对方见状,也纷纷掏出证件回应:“我们也是警察!”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哟呵,哪个部门的?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玩角色扮演呢?”贺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目光扫过那三男一女。
女警闻言,怒不可遏,拿起对讲机呼叫:“龚sir,我们被贺豪拦下了!”
“怎么?敢做不敢当?深更半夜,你们在这里搞什么鬼?警察就不能有点私人时间吗?我的车都撞坏了,这事儿怎么解决?”
贺豪指着变形的车头,嚣张地质问。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撞的我们……”对方有人不甘示弱地反驳。
“闭嘴!你是哪个部门的?什么级别?见到长官,连规矩都忘了?”贺豪一把扯下证件,扔向对方,气势逼人。
那名男警员脸色铁青,接过证件,勉强挤出一句:“sorrysir。”
贺豪冷眼扫视其余三人,他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勉强敬礼,咬牙切齿地重复着“sorrysir”。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呼啸而来,停下后,一位戴眼镜的青年男子带着几人,满脸笑意地走向他们。
“哈哈,贺sir,晚上好!”贺豪率先打招呼,笑容满面。
“龚sir。”“龚sir。”……众人纷纷向新来的警官致意。
龚家培微笑着挥手,伸出右手。贺豪连忙上前,两人紧握双手,笑声朗朗。
“龚sir,晚上好啊!刚才是小误会,我酒喝多了,油门踩重了点儿,见谅见谅!”他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你刚刚不是说规矩吗?见了长官连规矩都忘了?一名警员边嘟囔边带着几分讽刺。
阿狗,收敛点。贺sir现在已经是督察,与我同级。巩家培严厉地打断了他。
哟,情报高手就是不一样,我这见习的帽子何时能摘,你倒先知道了?透露点内部消息嘛!贺豪以玩笑的口吻试探道。
哈哈,那不过是迟早的事,不是吗?龚家培笑着回应。
好了,我得回家抱我的宝贝老婆去了,各位,晚安!贺豪潇洒地挥挥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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