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完全就是一个大型名利场, 很多人想方设法挤进这个圈子,为的便是成名成腕、名利双收。
只要火了,日入百万不是梦, 甚至还能跻身上流社会,过上富足奢侈的生活。
普通人打一辈子工,也挣不到顶流明星拍一部戏的钱。
可想而知, 这个圈子的诱惑有多大。
因此大家为了资源, 为了咖位, 明的暗的各种争斗。
大佬明码标价, 明星们, 男明星也好, 女明星也罢, 为了获取更多更好的资源, 或主动或被动,最终只能顺从。
于是潜规则, 也就成了常态化。
而那些资本大佬以及导演, 根本不把这些年轻演员当人。
无论男女, 在他们眼中, 都只是玩物。
奚沅虽然没经历过,但也听到过不少这方面的事。
比如说叶楚夏, 在成名之前, 被一个港区大佬包养过。
那大佬玩得很花, 前后都进不说, 还有特殊癖I好。
叶楚夏跟着那位大佬的期间,身上的伤就没好过, 有时候还穿着纸尿裤拍戏。
而另一个顶流男演员, 初入行时, 被一位京圈大佬看上,玩到深夜送进肛I肠科。
想到那些令人恐怖的桃I色事件,奚沅哇一声哭了出来。
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周惊鸿吓到了,急忙把她抱起来,慌乱地亲吻她脸,用手擦她脸上的泪,温声安抚道:“软软不哭,我逗你的。”
奚沅哭着推他:“周惊鸿你走开,不要碰我。”
周惊鸿没松手,反倒紧紧地抱着她,温柔地亲了亲她唇,又亲她脸,亲她哭湿的眼睛。
他动作温柔地抚摸她脑袋,语气宠溺道:“你男人你还不了解吗?过个嘴瘾而已。”说罢,他低头贴着她唇,声音沉哑,“我每次说到底,哪次到过?”
奚沅立马反驳他:“可你有这种想法!而且有一次……”她羞赧地咬了咬唇,“有一次你到了的。”
那次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像是电钻在身体里钻。
周惊鸿轻轻笑了下,嗓音低而沉:“宝贝,我要真到底,你就该送急救了。”他克制着咬了下她唇,磨着她唇说,“你男人多大,你还不清楚吗?”
“我知道,你三十岁了!”奚沅故意怼他。
周惊鸿一把拉住她手放上去:“宝贝要是忘了,可以再量一次。”
奚沅吓得急忙抽手 :“没,没忘。可我当时明明感觉……”她偏开头,脸红红地说,“明明感觉你到了。”
周惊鸿扳过她脸,在她唇上叼了口:“是软软到了,我没有。”
奚沅脸颊蓦地发烫,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可她却假装不知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惊鸿看着她粉嫩娇媚的脸,喉间一紧,声音沉了下去:“下次让宝贝亲眼看着。”
奚沅抓起他手,气鼓鼓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你不要扯别的,刚刚你说要,要用后……”
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时,羞得说不下去,咬着唇娇哼一声,扭过脸,干脆不说了。
“都说了逗你的。”周惊鸿扳过她脸,拇指轻抚她红嫩的唇,“宝贝这么娇嫩,我哪里舍得?”
奚沅抓住他手腕,把他手移开,直视着他眼:“那你说,你有没有那种想法?”在周惊鸿开口前,她又急忙强调一句,“不许撒谎,周惊鸿你要撒谎,我就不跟你在一起了。”
周惊鸿心口狠狠一坠,心脏倏然被攥紧,涩涩的疼。
“别,软软别离开。”他慌忙抱住奚沅,用力抱紧她,下巴抵住她颈,声音微哽,“我承认,我是想过。我想要将你全部占有,每一处都想,想与软软融为一体。”
奚沅心里一软,根本没法生他的气。
“周惊鸿。”她抬手轻抚他脸,声音柔细,“回国后的这三年,我虽然和你断了联系,但其实经常梦到你。”
“嗯?”周惊鸿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心脏猛然坠落又高高提起,他搂着奚沅的腰,眸若星辰般看着她,“梦到过几回?”
奚沅摇了下头:“不记得了,但是……”她抿了抿唇,软声说道,“但是在你来剧组的头天夜里,我梦到和你第一次发生I关系的画面,梦里你亲我,还说了很多浪荡的话。”
周惊鸿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笑得很痞很浪,故意贴近她脸,压低声线用气音说道:“后来醒了有没有想我?”
奚沅点头:“有想,但又不敢太想。因为那时候我根本不了解你,你对我来说就像海上的一团雾,像一个谜,浪荡又神秘,充满了危险性,我不敢与你走太近了。”
周惊鸿搂着她躺下,与她脸对脸地说话:“可我却天天想你,想我的软软,经常想得深夜难眠。”
他拉住她手按在胸口上:“想得这里疼。”又移下去,“这里也疼。”
奚沅用力抽走手,在他肩头打了下:“阎王卖布,鬼扯,你就会贫嘴。”
她轻轻地拧了下他耳朵,佯装生气。
“你要是真的天天想,哪里会等三年才来找我。你明明就是回来见到我之后,又重新燃起了欲I念,才和我在一起的。不过我不计较啦,反正你现在爱我就行。”
周惊鸿勾起唇,低沉地笑了声:“宝贝,我真的想了你三年。”他主动解释,“当时我在和克里斯家族打经济战,被困了三年。那时候我不确定还能不能回国,若输了,大概率就回不来了,所以没敢联系你,后来赢了,回来第一时间,就去了剧组见你。”
奚沅听得又心痛又感动,嘴一扁,委屈地说道:“可是你那天到剧组,根本就没见我。你明明就在我身后,都没跟我相认,你还看我的笑话。”
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奚沅心里一阵委屈,越想越难受,把头拱到他怀里,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
周惊鸿闷哼一声,大手抚着她脑袋,声音低哑:“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该让宝贝难过。”他再次解释,“那天没和你相认,是因为我才回国,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不想以疲惫的一面见你。”
小姑娘二十出头,正是看脸的年纪。
而他已经快三十了,又在国外经历了三年困兽之斗。
即便别人不说,他自己却能感觉到他已经很苍老。
他想了她三年,终于能见到她,不想随便和她相认。
他想以最好的一面见她,想跟她见面的时候,仍旧是游轮上那个风华正茂的年轻男人。
他想得到她,想一眼就留住她的心。
“软软。”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眉心,“我比你大,会比你先老,我怕……”
奚沅不等他说完,立马翻身趴到他身上,双手抱住他头,蹭着他脸,声音娇娇地说:“不老,周惊鸿一点也不老。”
她一偏头,吻住他喉结,轻轻地吮了下,抬起头吻他下巴,又亲吻他唇。
“周惊鸿最帅了,世界第一帅。”
周惊鸿放在她后腰上的手缓缓揉按:“除了帅,还有呢?”
奚沅听出他的话外音,这次没怼他,亲了亲他唇,娇羞地说:“还很会亲,每次都亲得我很愉悦,而且……”她趴到他肩上,两指揉捏着他耳垂,在他耳边软声吐气,“而且每次都能带给我极致的快乐。”
周惊鸿搂在她腰上的手猛然收紧,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目光很沉,呼吸很重,头越压越低。
眼看他就要亲上她唇,奚沅突然轻“咝”一声,急忙用手推他。
“我……”她羞红着脸,小声说,“我可能弄到床上了。”
周惊鸿把她抱起来,床上果然一滩醒目的红色。
他眸色渐深,轻声抽了口气,抱着她去了浴室,在她清洗干净换完衣服后,又把她抱去另一个房间。
这下奚沅是真的一点也不敢折腾了,乖乖地躺在他怀里,连动都不敢大动,生怕再弄到床上。
周惊鸿却无所谓,抱着她依旧又亲又摸。
“你别亲了。”奚沅难耐地娇吟一声,用手推他胸膛,“再弄到床上,我们今晚就别睡了。”
周惊鸿捉住她手放入被子里,握着她手揉按,在她唇上啄一下又一下,沙哑着嗓子说:“没事,床多。”
奚沅被他这种无赖行为气到了,突然掐了一下。
周惊鸿眉头一紧,嗓音磁性地闷哼出声,撩起眼皮看她:“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他说这话时,眼睛盯着她嫣红的唇,眼神炽热如火。
奚沅看着他灼人的眼神,慌忙摇了摇头,很乖地亲了亲他唇,小手轻轻揉按,还问他:“这样行吗?”
“不行。”周惊鸿用力揉了下她毛茸茸的脑袋,五指捏着她后颈,把她的头往怀里按,“宝贝,咬一下。”
奚沅以为是让她咬他胸膛,之前他就让她这样咬。
她轻轻咬了下,仰起头看着他,等他夸奖。
周惊鸿看着她这幅纯真可爱的模样,心里一痒,燥劲儿更大了。
舌尖舔了舔牙,他痞笑一声:“不是。”把她头按下去,“拆开后的意思。”
奚沅恨恨地骂道:“周惊鸿你太狗了!”她一个劲往上拱,“我决定了,我要跟你签个协议!”
周惊鸿揉着她脑袋顶,声音懒散道:“什么协议?”
奚沅终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咬了咬唇,红着脸说:“同房的协议,除去生理期,一周最多两次。”
周惊鸿眉骨轻抬,勾着唇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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