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明白过来,当即走上台阶,推开半掩的厅门,道:“不可如此!”
白落英与姬灵沨、柳无相、沈兰瑛四人坐在其中,听见这话,一时都朝她忘了过来。
“你也别太着急,我不过问问。既有风险,定不会为之。”白落英起身,冲沈星遥招了招手,将她唤至身旁坐下。
“只是……”沈星遥想了一想,转向姬灵沨,道,“如今已可以确定,他是因情蛊而失忆?”
“我适才取过他的血来查验,的确没有情蛊行动的痕迹。”姬灵沨道,“只是……此法从未有人成功过,也不知后边还会不会再……”
“生生死死,皆是命数。”白落英说着,目光不自觉转向沈星遥,见她仍是一副沉思之状,略一沉吟,问道,“你方才出门了?”
沈星遥略一颔首:“我去见了阿琳和云月。”
“哦?可是为了英雄宴之事?”
沈星遥摇头,顿了一顿,方道:“当年在玉华门弟子面前假死的李温,尸首也如从渠江里捞出的段逸朗一般,几个时辰内化为黑水。”
“你说什么?”众人大惊。
段逸朗的祖父段元恒,当年也是薛良玉的同伙之一,这样的关联,让众人一时遐想连篇。www.zcwok.com 传奇小说网
“也就是说,近日发生的这些事,即便不是万刀门所为,也未必和其他门派有关,甚至会是……”姬灵沨提出猜想,在场所有人听了,都感到背后冒起一丝凉意。
“不要瞎猜。”白落英镇定如常,“吕济安旧日居所,还留有不少医书,要用同样的法子作案,至少得先把他的东西了拿走,派个人去看看便是了。”说完这话,即刻起身出门,唤来门人吩咐下去。
沈星遥静静坐在原位,看着站在门前的白落英笼罩在阳光下的身影,忽觉一阵恍惚。
一切看似静好,安稳如常,可在这宁谧背后,又有多少阴暗的死角,照不见阳光?
她回到东院,走近门前,却听见屋内传出窸窣声,好奇推开房门,却见凌无非半蹲在屋角箱前,不知在翻找些什么,于是上前问道:“你在找什么?”
凌无非问声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头来:“也没什么,只是过去这么些年,我想……”
“当年王瀚尘受天玄教胁迫,诬陷你是魔头遗孤。你为不牵连旁人,让宋翊帮你把值钱的物事都兑换成飞钱,交付于我。”沈星遥说着走上前去,俯身拨开箱中物件,翻出一只锦盒。
“你说王叔?他怎么了?怎就……”
“他一心护主,只是用错了法子,你也别太伤心。”沈星遥打开锦盒,翻出一张两千贯面额的飞钱递了过去,“都在这儿。你要用吗?”
“不……不必了。”凌无非发现起了误会,赶忙摆手道,“既然给了你,便收着吧。我也花不了这些。”
沈星遥一言不发,将飞钱放回盒中,又将盒子塞回箱底。
“你喜欢香膏?”凌无非看着那只摆放香膏和胭脂水粉的柜子若有所思。
“嗯。”
“那些胭脂水粉好像都是新的,怎没见你用过?”
“没来得及,也用不上。”沈星遥整理好箱中物件,重新合上箱盖。
察觉身旁人忽然噤声,她抬起头来,望了一眼,见凌无非满脸探究疑惑之色,摇头一笑,问道:“还有什么想问吗?”
凌无非愣了愣,却不知该从何问起,只得摇摇头,老老实实道:“一时想不到。”
“那就等你想到了再来告诉我。”沈星遥莞尔一笑,道,“还有,记住我说的,后天的英雄宴,各大门派都会到场,到时可千万留心,别露了馅。”
日头渐斜,钧天阁上下门人都像往常一样,忙碌完一天后,陆陆续续都回了房中。
“这我可就真不知道了。”后院假山前,朔光退出耳房,对等在门外的沈星遥摇摇头,道,“公子藏刀之处,并未透露给任何人……想来是怕有人说漏了嘴,让夫人您知道了,所以……”
“也就是说,除非他能想起来,否则我就算是掘地三尺,这刀也找不回来了?”
沈星遥听了这话,心下虽免不了上火,又忍不住笑出来。
不喜欢所在意之人做出影响安危之举,便背地里藏东西——这分明就是小孩才会做的事。
她心里明白按凌无非的性子,绝不会擅自损毁她的随身之物,便想着改日另寻一把趁手的兵器暂作替代,等他想起再说。于是离开后院回了房中,推门进屋,正看见凌无非站在书架前,细细打量当中物件,怀着与他玩笑的心思,上前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凌无非猝不及防被她一掐,当即受惊退开,一脸诧异朝她望来。对如今的他而言,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是个陌生人,刚一认识便做出这等亲昵举动,只令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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