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之父宠子受 66番外一
侥幸活下来的丧尸基本被消灭干净,没有外星人,没有外星植物,地球又恢复了平静和安宁,只是到处都是废墟,植物和动物也几乎绝迹了,只是“几乎”,森林仍然存在,为人类生存提供必不可少的氧气。
从14年下半年开始,方舟里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一切都从头开始,人们仿若回到了古代,头脑里装载的是现代的文明,过的却是原始的农耕游牧生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有科技,但缺乏能源和资源,生产停滞太久,剩下的人类数量还不如曾经的Z国的一座城市那么多。
经历了这场浩劫,没有时间去哀伤、懊悔,他们要做的是努力重建家园。
……
司徒晴庭消失了两年的“空间”又出现了,但也只是普通的储物空间而已,当初他们储存在空间仓库里的物资都还在,人和活物却已经无法进去了。
空间自从苏醒过来只给司徒晴庭留下了一个罗盘,让他跟着罗盘的指示南行,它留了一个很重要的礼物给自己的主人,这件礼物和地球的未来息息相关,所以请主人务必要找到它。
等它说完就没了声音,无论司徒晴庭如何呼唤,再也听不到空间的回应,好像它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普通的储物空间一般。
和地球的未来息息相关,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
经历过这场浩劫的地球,生态环境遭到了巨大的破坏,气候和地理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荒芜的沙漠和戈壁占据了地球的大部分地区,污染严重,野生动物几乎绝迹,地球已经变得如同垂暮的老人一般,苟延残喘着,也许再过不久,她就再也无力养活幸存的人类。
田正峰要留在方舟照顾都铎,原本打算和战友们一起组队先打探打探情况,结果队伍是准备好了,出发的时候罗盘的指针像罢工了一般忽然不动了,只有聂政和司徒晴庭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罗盘才会继续指明方向。
摆明了不允许别人插手这件事。
众人皆是满头黑线,没办法,有旁人跟着罗盘就不运转,大家只能把装备全部让给父子两个,自己退出,叮嘱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他们,接着才默默的目送他们的车子远去。
一路上的景色都是荒芜苍凉的,人类的文明社会变成了一片废墟,满目疮痍。
山清水秀,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永远也无法实现。
沿着残存的公路一路向南行驶,2月28日,路过救助站,用在方舟劳动所得的新发行的钱币补给食物和水,继续南行。
3月4日,他们进入一个小型村落,受到热情的招待,代价是帮助村民耕地播种,好在两人体力超强,恢复能力也快,帮了缺乏劳作工具的村民的不小的忙。
“原来谁会做这个呀,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过没办法,必须有一部分人从事农业生产,要不是我们几个人运气好找有经验的农民组成一个村子,就算占了这块好地买了种子只怕最后什么也捞不到。”男人指着自己双手上满布的茧子,满不在乎的笑,“就是没有机器,全凭一身蛮力有些辛苦,土质差,饿死倒是饿不死的,只是收成实在太差,那点粮食也只够吃了,还好没税收,不然那可真连古代的劳动人民都不如了,哈!”
两人临走时越野车里被一干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村民堆满了干粮作为他们帮忙劳作的谢礼,这年头什么都比不上吃的实惠。
其实这个地方的环境还是不错的,虽然接待他们的男人抱怨土壤不够肥沃,缺乏生产资料之类的,耕种虽然艰辛,却也是一条活路。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但貌似村子里的男人们不大欢迎他们两个住下来,从单身女人热情和恋恋不舍的眼神,以及男人们妒忌和几乎具现化的怨气就可以猜测出是为啥了。
但一开始就以父子关系示人,两个人中不好对光棍们解释“我们两个是基佬真的不会和你们抢女人的所以尽管放心好了你们完全是杞人忧天了”,太复杂了,就算末世之后人们的心态更加平和宽容,也会惹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来,况且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住下来的意思。
不过离开这里之后,司徒晴庭貌似就一直有些闷闷不乐的,帮着聂政搭帐篷的时候也是欲言又止,等到篝火点燃了,而聂政似乎还是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样子,司徒晴庭忍无可忍,火大的喊:“聂政!”
“肚子饿了?马上就好,烤馒头,闻到香了没?”聂政唇角带着笑,貌似很认真的做着手上的事情。
司徒晴庭郁闷的叹气:“你明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过来,晴庭。”聂政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身边坐下。
司徒晴庭早就不是当年瘦瘦的少年模样,这些年的锻炼从没落下来,再加上空间消失之前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好的方面的影响,尽管才是二十来岁,从外表看也是体格强健,俊朗帅气的青年一枚。
聂政还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看待,司徒晴庭黑线了一下,无语的坐过去。
两人坐在一起,不像父子,说他们是兄弟没一点勉强的。
聂政看着旁边的大男孩儿,火光的映照下,对方线条线条坚毅的五官柔和了一些,明明灭灭的闪动着,光与暗的交汇中,那低垂的眉眼,若有所思的眼眸,挺直的鼻梁下抿了一条直线的嘴唇,都让此刻的青年平添了几分成熟和性感。
司徒晴庭猛然转过头,把看着他出神的聂政抓了个正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得意的光芒,司徒晴庭嘻嘻笑道:“是不是很好看?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说着,往聂政身上凑过去,两只手抱着对方还非常不老实的来回抚摸。
聂政嘴角抽了抽,捉着他的手腕用胳膊把人挡开,另一只手丝毫不见慌乱的继续烤着馒头,冷静的岔开话题:“罗盘改到了西南方向,那边地形复杂,车子恐怕是开不进去了,回头收到空间里吧……唔,好了。”聂政把外表焦黄泛着阵阵麦香的馒头递给司徒晴庭,司徒晴庭的空间里倒是有厨具和米面蔬菜,不过聂政今天有些犯懒,所以只好委屈他们两个的肚子,用馒头咸菜白开水充饥,应付一下也就过去了。
司徒晴庭满腔热情被他不咸不淡的态度给浇灭,聂政在这方面一直都很冷淡,而且每次主动的那一方几乎都是他,做的过程对方也很热情,可一旦下了床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能避免就避免……他是厌烦自己了还是怎么着?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不像从前那样搂着自己,还是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但司徒晴庭总觉得聂政对他没有以前那样亲密了。
就像现在,明明那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轻轻一动就能触碰到对方的身体,可司徒晴庭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一样。
年少的时候他可以一脸委屈的对聂政撒娇,老套的、双方都知道只是玩笑话的“不爱我就把我送到孤儿院”的说辞,每次都能取得让司徒晴庭满意的效果。
现在?他已经是个男人了,撒娇什么的,聂政不嫌弃他,他自己都觉得渗的慌。
黑暗里,他轻轻的叹口气,有些惆怅的说道:“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聂政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语气有些诧异:“你怎么了?”
“爸。”他喊了一声,也翻过身,面对着聂政,凑近了对方轻轻说道,“我还叫你爸,你对这个是不是很介意?”
聂政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抚着他的脸,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突然说这个……我怎么会介意,你是我养大的孩子,晴庭。”
司徒晴庭抓住他的手,盯着黑暗里另外一双闪亮的眼睛,心里有些难过:“我有时候很庆幸是你抚养了我,但有时候我又痛恨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你没有收养我,如果我的父母没有去世,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是他们的朋友,你会接受我吗?什么都别解释,我要听实话,你告诉我,如果我们没了这层关系,你还会接受我吗?”
聂政沉默了一下,道:“不会。”
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抓的更紧了,司徒晴庭凑近了一些,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很勉强吧?你不喜欢和我做,对不对?会有感觉那只是**作祟,呵……男人的下半身完全可以和感情分离……”
“晴庭……”
“爸!”司徒晴庭忽然加重了语气,“你要是不喜欢……不用为我考虑太多,我、我没什么的,真的……要是不喜欢,就断了吧,我们还在一起生活,就像普通的父子一样……”他哽咽一下,抓住聂政胸前的衣服,死死地咬着牙,“不行……”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分开这种话,实在是太难以说出口了,几句话,他的心脏一阵阵的抽搐着,太痛苦了,这不是他的本意!
“你这是乱想什么……”聂政搂着他,怀抱是温暖而结实的,和从前一样让人安心,他的语气里透着无奈和心疼。
“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怀里的青年咬着牙齿,每个字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颤抖、痛苦、委屈。
从来都是以父子相称,人前他们也要小心翼翼,不敢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唯恐被人发现了他们的关系。
“你拒绝我很多次。”不是谁都能忍受被喜欢的人拒绝求爱的难堪的,何况这种拒绝还不止一次,时间长了他也会胡思乱想,以为对方对这种事情很厌恶,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偷偷摸摸?拒绝?”聂政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时间心情无比的复杂,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又是怜惜,他忍不住在对方屁股上狠狠的揉捏了一下,语气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哦,这都怨我了,是吧?不就是想做么?行啊……”说着,双手故意刺激着对方身体的敏感处。
司徒晴庭正伤心,哪里有兴致,被聂政故意挑逗着,心里更加难过,反应当然是冷淡非常。
聂政无语了,翻身压在对方身上,手伸进了青年的衣服里,色|情的抚摸、揉捏着,特别重点照顾了一下对方的敏感的□,刺激来的太直接太猛烈,司徒晴庭受不住的轻轻喘了起来,隔着衣服捉住聂政作怪的手,哀求一般低声说道:“我不想做。”
聂政直接给气乐了:“我不做你嫌弃,我做了你又不愿意,大少爷,您可真难伺候。”话虽这么说,聂政却不动了,仍然覆在司徒晴庭的身上,轻轻在对方嘴唇上亲吻了几下,低低笑道,“看不懂的哪里是我了,分明是你这个文艺青年的玻璃心,果然是有代沟么?你今天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你居然会这么想。”
司徒晴庭本来就是一时间钻了牛角尖,这时候听着聂政话里的意思,好像真的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就像聂政了解他一样,他同样非常了解聂政,一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本来是想道歉的,但被聂政一番揶揄嘲笑,恼羞成怒了,气闷的把头扭开。
“嘿。”聂政声音很轻,含着笑意,“我忘了你是年轻人,精力旺盛,再说么,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到底是不大方便,不做也就罢了,一旦做起来我有些把持不住,你太……”他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轻笑。
司徒晴庭面红耳赤,有些恼怒道:“每次我都说不要了,你根本不听我的!”
聂政哈哈乐了,那样子可没一点要反省的意思,眼看再笑下去他家宝贝真要生气了,聂政赶紧咳嗽一声,柔声说道:“之后你自己也知道,事后一连很多天都很不舒服,我让你在上面我们两个轮替着来你犯懒不愿意,保养那地方的方法我又没处请教,想着还是少做一些……咳咳,让你欲求不满了真不好意,哈哈……”
“靠!”司徒晴庭被他笑的忒没面子,而聂政笑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没完没了了,司徒晴庭火冒三丈,用力翻了个身,把原本在上面的那人给压在身下,恶狠狠道:“我要上你!”
聂政摇头晃脑:“太粗鲁了。”他摊开手臂,一副顺从的任君采撷的模样,一双含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温柔的光芒。
看不清楚,却能感觉的到,司徒晴庭的脸悄悄的红了起来。
心脏砰砰的跳着,解开对方的衣服,把人给脱的光光的,脑袋里回忆着聂政对自己做的,亲吻着对方,从额头开始,路过脸颊、脖子,还有性感的锁骨,大片结实紧致的胸膛。
从始至终,聂政都很配合。
司徒晴庭很紧张,他当然想过在上面,聂政也没说不愿意,但是每次尝试到一半,不知道怎么的,看着聂政包容、温柔的笑脸,他就做不下去,每次都不了了之。
真的要反攻么?
一根手指沿着缝隙滑动,找到了某处褶皱,试探的轻轻挤压,聂政淡定的表情终于绷不住,有了一丝僵硬,司徒晴庭看不到却能感觉的到。
咽了口吐沫,探进去一根手指,呃……好紧。
聂政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老实说,后面有异物侵入的感觉真的不怎么美妙,但他想的很开,有上有下才公平,不能总让一方“压迫”另一方……他只是有点担心第一次做小1的青年……青年,愣头青,结果,不要太“血腥”就好了。
“我觉得……还是你来吧。”司徒晴庭咳嗽一声,捂脸泪奔,真特么的丢人,但是再丢人他一时半会也过不了自己那关,对自己老爸出手。
只能说,性子里对聂政依赖性让司徒晴庭注定无法翻身。
聂政松口气,二话不说把人扑到吃干抹净,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淡定不了,提心吊胆总算没被那啥,不然他真的挺担心血气方刚的青年会让自己“血流成河”,咳。
之后无论是否有人,两人之间再也没有遮遮掩掩,别人异样的眼神或许会让他们不舒服,却不能给他们更多的影响,有人敢犯贱招惹他们的,身手早非当年能比的青年也会无所顾忌的痛扁那人一顿,而他家那位大叔,则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好戏,偶尔会给自家孩子鼓掌加油。
这样随心随性的,两人倒是痛痛快快的,比以前活的似乎都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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