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阮先生安稳地躺在沙发上,放松地闭上眼。
杨秋想了想,坐在他身边试探地问:“我可以帮先生按按头吗?以前学过一点推拿按摩。”
阮先生不置不否地“嗯”了声。
杨秋洗净手,擦干水,站在沙发后摸上阮先生的头。
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车熟路地找准穴位,力道适中地按压起来。
杨秋说的“学过一点”,纯属自谦。
当初他在推拿馆旁边的饭馆打工,眼馋推拿馆的高工资,每天打三份工维持生活,不要钱苦学了半个月,才堪堪入了门。
他嘴甜会说软话,脸长得也好看,推拿馆的姐姐都喜欢教他。
一来二去,倒也学了不少真东西。
阮先生被按舒服了,整个人更放松了些:“从哪学的?”
杨秋笑笑:“以前在推拿馆上过班。”
阮先生并没有惊讶于杨秋丰富的工作阅历,只是淡淡地问了句:“那怎么后来去搬砖了?”
杨秋愣了两秒,垂下眼,声音听不出丝毫不对劲:“搬砖赚的更多,一块砖就是一块砖的钱,我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
阮先生哼笑一声,没说他信没信。
按了半小时后,阮先生按住杨秋的手:“好了,歇歇吧。”
说着顺手拿起放旁边的书。
杨秋松开手,替阮先生整理了一下颈间的碎发。
不知道阮先生今天是薰了什么香水,还是用了什么洗浴产品,闻上去怪好闻的。
杨秋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阮先生微微抬眸。
杨秋解释:“先生身上好香。”
阮先生轻笑一声:“好闻吗?”
杨秋点头。
阮先生边打开书,边伸手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那你多闻闻。”
杨秋只觉得一下子落入一片香味中。
不浓,是淡淡的木质香。
和香一并袭来的是阮先生温热的体温。
阮先生有健身的习惯,合体的西服下杨秋能感受到肌肉的起伏。
因为贴的够紧,杨秋甚至能判断出他呼吸的频率。
他一下子红了耳朵,有些不适应地微微挣扎一下。
阮先生语气淡淡:“闻够了?”
杨秋的脸也红了:“够,够了。”
阮先生的手松了劲,杨秋赶紧抬起脸。
他莫名不敢看他,视线流连于对方颈侧。
气氛莫名暧昧了起来,杨秋又想起了网络前辈的教学,大着胆子把手搭上了阮先生的肩膀。
阮先生不愧是阮先生,这时候还很淡定,把茶几上的杯子递给他:“帮我倒杯水,谢谢。”
暧昧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杨秋僵了两秒,顺从地去倒了水。
倒完水回来,他有些挫败地蹲在阮先生面前,以仰视地角度看着他:“先生。”
这样的视角在无形中取悦了阮先生,他接过水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嗯?”
杨秋:“先生想要我平时怎么做?”
更露骨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只是小声道:“先生包……别的‘临时伴侣’都是怎么做的?”
杨秋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就好像两年前他虚心求教推拿馆的姨姨一样,一副虔诚的下位者姿态,无比真诚。
阮先生打趣了句:“怎么?想偷师?”
杨秋急忙摇头。
阮先生安抚地抬手摸摸他头顶碎发:“我看起来像包养过很多人吗?”
杨秋没说话。
有钱人的思维他怎么知道?
阮先生的手重了些,像摸猫咪一样,挠了挠他的耳侧,顺道蹭了蹭杨秋通红的耳朵:“你还没准备好。”
杨秋反驳:“我准备好了。”
他时时刻刻都以打工人的信条要求着自己,没有人比他更敬业。
阮先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放心,你值这个价钱。”
金主都说他值钱了,杨秋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在对方的指示下,安安稳稳回房间睡觉咯。
前两天说好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地送到橱柜。
杨秋今天和阮先生出门就是从这里挑的衣服。
这些衣服和阮先生平时的风格很像,颜色偏深,剪裁简单,没有花里胡哨的配饰。
有点像……情侣服?
杨秋摇摇头,把胡思乱想从脑袋里摇出去,打开了招聘平台。
白天阮先生要去上公司,中午有时不回来,晚上一般八点回。
他完全有时间再去打份工。
翻来覆去,最适合做的是送外卖。
送一单算一份钱,工作时间自由,多劳多得,少劳少得。
杨秋当即就拍板决定。
第二天,在吃完早饭,送走阮先生后,杨秋就穿上自己来这前的衣服,找了个二手市场买了辆旧旧的电瓶车。
电瓶是新换的,就是外观丑了点。
杨秋从550砍到了450,店家还搭了个头盔。
杨秋心满意足地推车走出店,身后老板娘不耐烦:“下次别来了!”
杨秋以前没送过外卖,但他走街串巷做过很多工作,路熟的很。
和其他骑手一起在店里等餐时,他还听见对方嘀咕了句:“靠,长这么好看还来送外卖……”
骑着电瓶车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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