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声寒的人生中只有当下的欢愉,她从没体验过苦痛。
所以当国师遗憾地告诉她裘文川死了,她也不过是捂着嘴说了句“怎么会。”
事实上,她从没有关心过身边的人,死亡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是她的Omega父亲交给她的唯一道理。
她的父亲是一名孤儿,从小未受到过性|教育的Omega不明白自己的信息素意味着什么,更残忍的是,他是个高等级的Omega。
他随随便便散发出一点气味,那些位高权重的Alpha就变成了发情的公狗,趴在他的脚边摇尾乞怜,求他施舍一点抚慰。
Alpha都是卑鄙的生物,他们总是为了片刻的欢愉说些不过脑的情话,用些胡言乱语骗走Omega的信任,待采撷片刻的欢愉之后,他们又翻脸不认人,声称自己是在再忠贞不过的高尚之人,然后将浪|荡的帽子扣在Omega头上。
季声寒的父亲被哄骗着尝到了欢愉的滋味,他不懂何为忠贞、何为浪|荡,只知道欢愉的滋味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堕落就此开始。
他成了军中有名的消遣品,所有的Alpha都愿意和他共度良宵,Alpha在背后骂他又贱|又恶心,但又抵挡不住诱惑,一次又一次找上门,在欢愉中一边骂娘,一边享受。
季声寒是在军营中出生的,她不知道自己的Alpha母亲是谁,而她生下来就是为了接替她的Omega父亲,成为军中下一代的消遣。
她的父亲告诉她那是一件很欢快的事情,而他最后也如愿死于欢快的事情中。
那个时候,季胜寒10岁,是个连信息素都还没正常发育的年龄,却已经显露出绝色之姿。
她无家可归,一直被养在军中,那些鲁莽的Alpha盯着她的眼神宛若恶狼,泛着绿光。
十字军出征,她就会被带上,作为军中的吉祥物见证了一场场杀戮。
偶尔有Alpha没能保护好她,她就会落入联邦的阵营。
这种情况还不止一次。
比起动作不知轻重的十字军,联邦的白袍显得绅士有礼,他们动作迟缓,因此从不会弄疼她,他们的眼神空洞,没有欲望,只是将她塞进一个铁皮箱,让她沉睡。
她很喜欢在那个铁皮箱子里睡觉,至少不会有粗鲁地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扰了她的好梦。
在铁皮箱子的里日子很无聊,但能去很多没见过的地方。
不过,那些阴魂不散的十字军总能找到她,将绅士礼貌的白袍屠杀干净,自诩英雄般地出现在她面前,拯救她于水火。
其实,她根本不想被拯救。
在她被强行带入这个世界的第十五年,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香味在从她的毛孔里散发出来,方圆十几公里都能闻到这股浓香,热烈而诱惑。
她继承了父亲的气味。
那一天,整个军营里的Alpha都疯了。
他们将季声寒围在中间,一个个红着眼眶,以膜拜先祖的姿势匍匐在地,将自己的Alpha腺体贡献给她品尝。
上百种气味融合在一起的味道,季声寒一辈子都不会忘。
空气腐烂了一整天,她差点窒息。
但Omega骨子里对Alpha的渴望是一种诱惑,她和她的父亲一样,对于诱惑的危险一无所知,心甘情愿地踏入了欢愉的地狱。
那一天,她让无数Alpha为她臣服。
信息素成熟之后,她被联邦掳走过两次。
第一次,她释放出浓烈的茉莉花香,这群白袍无动于衷,像对待玩偶一般将她清洗干净,送进熟悉的铁皮箱。
第二次,她更为主动,不仅释放信息素,还上手调情,这是十字军没有过的待遇,但联邦的白袍简直是些木头,将扭动着腰肢的她塞回铁皮箱,还贴心地给她注射了一剂镇定剂。
因此,她明白联邦这群家伙是不懂欢愉的。
季声寒染上了欢愉的毒瘾。
最终还是走上了父亲的老路。
不过她比可怜的父亲幸运一点,在随陛下亲征的战役之中,她被陛下看见了。
或许是她引人注目的容颜,有或许是她身上熟悉的气味。
季如雪当场就把她从Alpha堆里拉走,沉默着将她带回皇宫,一个金碧辉煌、她不曾见过的奢华之处。
她告诉她:她是她的女儿。
季声寒没有一点儿怀疑,也没有抗拒这个声称是她母亲的贵人。
对于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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