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栩面露浅笑:“比不上顾总,区区清大而已。” “噢,”顾许生“谦虚”点评,“清大也还算不错,至少是国内顶尖。” 庄栩挑了挑眉:“看来顾总母校更优秀?” “不才,”顾许生语气谦逊,“也就是哈佛商学院而已,谈不上优秀,只是稍微比清大排名高一点点。” 他们的对话勾起了庄临钦的回忆,他有些惆怅的说:“本来我也想去哈佛的,可惜后来……” 可惜后来他父母身体越来越差,庄临钦还未成年,就不得不承担起家族发展的重任。他只得放弃哈佛录取通知书,选择留在国内方便工作。 顾许生不知内情,听他说可惜,还以为庄临钦是申请失败。人家都没申请上学校,他还没脸色在庄临钦面前显摆! 顾许生面色一变,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这才意识到庄栩给他挖了个坑。 庄栩笑着冲他举杯:承让。 顾余生:“……” 阴险小人!卑鄙无耻!!果然眯眯眼都没好东西!!! 顾许生气得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有些僵硬地安慰庄临钦:“其实学历也不代表什么,而且国际排名也有水分,清北并不比常常春藤联盟差。” 庄临钦自己申请过学校,也知道国外名校的不少潜规则。当年他申请上了,但庄栩没有,庄栩曾经还失落了一段时间。 他以为顾许生这番话是说给庄栩听的,赞同道:“你说得没错,庄栩就算只上了清大,也不比国外名校出生的高管差。顾总看人还是很有眼光的,我们小栩总确实很厉害。” 顾许生:“……?” 庄栩:“……” 二人对视一眼,又一脸嫌弃地把脸转到另一边。 看着二人的互动,庄临钦满脸欣慰:“刚开始合作时我还担心你们会起冲突,现在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那我就放心了。” 庄栩:“……” 顾许生:“……”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关系好了! 孟恣意进来时,就看到庄临钦坐在庄栩和顾许生中间,脸上是他平时都没见过的笑容。 孟恣意眸色沉了沉,穿过人群来到了1庄临钦身边。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庄临钦和平日里冷峻的模样大相径庭,冷白的脸颊染上红晕,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相当松弛惬意。 “你来了?”看到孟恣意过来,庄临钦眼睛亮了一瞬。 按照往常,他周围的人看到孟恣意过来,都会识趣地让出座位。可是今晚庄栩和顾许生变得非常没有眼力见,仿佛屁股被椅子粘住了一般,孟恣意都走到面前了他们还没动静。 隔一个座位的人起身,热络道:“孟总,您坐这儿吧,我喝多了正好出去透透气。” “没事儿,我就来看看,你们继续。”孟恣意和气地摆了摆手,在主桌旁找了张椅子坐下。 庄临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是他错觉吗?怎么感觉今晚一个个都不对劲? 但孟恣意也是今晚的大功臣,虽说没有他引荐自己也能找到风起末,但多少要费一些功夫。他不可能把人叫过来,就这样把人晾在一边。 正好庄临钦也不想应酬了,他让秘书安排厨房煮了两碗面,坐在孟恣意旁边和他一起吃。 乳白的骨肉浓汤里躺着手工面条,旁边配着两根翠绿青菜,香气浓郁,令人食指大动。 孟恣意喝了口汤,夹起面条看了眼庄临钦,若无其事道:“你不过去和他们坐一起?” 庄临钦很有自知之明:“公司里我天天坐旁边,他们早烦我了。” “不会,”孟恣意摇头,“你的员工很喜欢你。” 庄临钦笑了起来,神情很放松:“难道你的员工不喜欢你?” 孟恣意:“他们怕我。” “你还会生气?”在庄临钦印象里,孟恣意性格随和,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他以为孟恣意是那种随和型领导。 孟恣意神情淡淡:“他们做不好事,我自然要生气。” 庄临钦没见过他工作时的真实状态,合伙人评价他性格威严、冷峻、神经质且反复无常,只在庄临钦面前装好人。 孟恣意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每个人性格都是多面性的,他愿意给自己媳妇儿提供情绪价值,而且和庄临钦在一起时,他是真的开心。 至于公司员工和合作伙伴,他是发钱的老板,没必要还对他们赔笑。 不远处有人讲了笑话,逗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过来把笑话同步给庄临钦,庄临钦也跟着笑了。 孟恣意很少见庄临钦这副表情,冷峻者的笑容,是足以蛊惑人心的媚药。 有下属邀请他过去,庄临钦回头向孟恣意:“一起?” “不用,”孟恣意笑着摇头,“今晚你是主角,好好享受。” 庄临钦虽然没有说,但孟恣意知道他享受这种集体荣誉的氛围。内敛的庄临钦好不容易才这么开心,他不想打破这种状态。 夜已深,酒过三巡,菜也热了几次,聚餐终于结束了。 从今天上午参加股东大会,庄临钦就全程精神高度集中,晚上又陪大家一起庆祝这么久,精力条早就被耗光了。 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人就开始摇晃,还是顾忌领导威严,这才强撑着走到门口,没在下属面前失态。 黑色劳斯莱斯停在门口,看着后面被堵的一排车,庄临钦嘟哝了一句:“怎么开这么大的车。” 聚餐的餐厅在胡同里,路本来就窄,他这辆还是长轴距幻影,堵得后面的车都过不了了。 孟恣意用手帮他挡车门,解释道:“宽敞点儿,你躺着舒服。” 庄临钦靠在后座,酒劲儿彻底上来了,让他身体阵阵发热。他松了松领带,听到前排车挡板上升的声音。 现在升什么挡板? 庄临钦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刻,孟恣意滚烫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长发散落在白色羊绒毛毯上庄临钦口中溢出一丝□□,终于理解了孟恣意前一句话的含义。社死 庄临钦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团云里, 身下是柔软的羊绒毯,面前是孟恣意有力的唇,男人身体滚烫,仿佛太阳炙烤着他。 “热……”庄临钦别过脸, 吐出一口热气。 可他还未来得及换气, 孟恣意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次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 孟恣意简直要疯了, 他从接到庄临钦电话时就有了反应。今晚能这么淡定,全靠宽松的衣服遮着。但现在只剩下他们二人, 那就没必要再忍耐了! 窗外路灯闪烁,照亮了车内一角, 庄临钦被人压在汽车后座, 西装纽扣散了,领带滑落在地, 连皮鞋都从脚尖坠落, 他把头转到一侧意图逃离,却暴露了纤瘦白皙的侧颈, 又很快就被孟恣意留下了痕迹。 酒精和胜利的喜悦共同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思维变得无比活跃, 本能渴望追寻刺激。 其实只有很细微的变化, 譬如比平日里更软的声音,更加潮湿滚烫的皮肤, 甚至只是一只按着他脑袋的手……但每一个细节都被孟恣意准确捕捉, 然后一起陷入了一场更加盛大的喜悦。 窗外下起了雨, 在窗户上溅起朵朵水花, 雨势加大,水花很快变成大水, 顺着车身倾泻而下。黑色劳斯莱斯破开雨幕,仿佛一只沉默温柔的野兽,在夜色中驰骋,只是驰骋。 灯光如游鱼穿过车身,偶尔照进车窗,清晰了庄临钦潮湿红润的脸。 他双手抓着孟恣意头发,牙齿咬住下唇,又很快被人逼着叫出了声。 潮湿,整个人都变得潮湿。 连身下的喀什米尔羊绒毯也被水淋湿。 剩下的被孟恣意用手接住,青年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深深的赞扬:“救命,你水好多。” 庄临钦又羞又恼,身体却软绵绵的,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扬起桃花眼狠狠地瞪他。 劳斯莱斯停在四合院地下停车场,管家收到先生今天有应酬,早早就候在一旁接应。车门打开,却不见庄临钦身影。又过了几秒,管家这才看到孟恣意抱着个人下了车,庄临钦被他用羊绒毯裹着身体,脸颊红扑扑的,似乎是睡着了。 “临钦喝醉了,我送他回房间。”孟先生声音很低,比平时都要沉。 管家点头说是。 孟恣意:“这辆车别动,我明天过来收拾。” 车厢里留着庄先生的皮鞋,领带,还有带着水痕的手帕…… 管家心中惊诧,却只看了一眼就克制地收回视线,不敢揣测主人的隐私。 孟恣意抱着庄临钦穿过庭院,手里撑着一把黑色长柄骨节伞。伞沿下露出一双漆黑的眼,平静的表面下遮盖着炽热。 他抱着庄临钦回到主卧,大门关闭,他剥开他身上的毛毯,压抑的渴望终于彻底喷发。 庄临钦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已是日上三竿。 他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不料刚一动身体就是一阵酸痛,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低头一看,孟恣意的手臂拦在他腰上,又热又重,怪不得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庄临钦有些嫌弃地推开他,孟恣意却顺势搂住他的腰,半个身体都压了上来:“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了。”庄临钦开口,声音也有些哑,眼睛摸上去有点儿肿,似乎是哭过的后遗症。 庄临钦有些懊恼,他为人一向克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纵了。 昨天他拿下项目本就兴奋,再加上酒精上脑,一时没注意就没了节制。 昨晚什么时候结束他已经记不清了,其实在车上时他就没了力气,回来后孟恣意又要了好多次,前面几次他还能乐在其中,后面就彻底不行了,对着孟恣意的身体又打又咬,连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甚至连后面洗澡时,孟恣意都还…… 想到这里,他气得打了孟恣意一下,又被人拉进怀里来了个深吻。 庄临钦被他的反应吓到,难以置信:“你怎么又……” “我也不能控制,”孟恣意很委屈,“你也看到了,是它看到你擅自起来了。” 庄临钦:“……” 不管起不起来,他都不可能再继续了,经过这次放纵后,他决定清心寡欲一个月。 庄临钦下床洗漱,今天没有工作,他穿了套宽松的家居服。换衣服时,他在衣帽间里看到了一块堆叠起来的地毯。 他家一向井井有条,没有半个东西乱扔。 “地毯怎么在这里?”庄临钦用脚掀开,发现上面有污渍,准备叫阿姨过来清洗。 “别碰,”孟恣意过来卷起地毯,跟个宝贝儿似的,“我还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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