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二叔你怎么大白天的就过来找人家动手动脚,就不怕被人发现!”
郑义轩卧室内传来女人成熟妩媚的挑逗声。
如果郑义轩此刻在这,他一定能听出来这声音的主人就是自己那位‘端庄贤淑’的妻子。
只不过和平日里的端庄贤淑不同,此刻的高夫人脸上媚态尽显,在郑孟准怀中仿佛就像是一条美人蛇般扭动着娇躯。
“侄媳妇放心,那小子出差去了,怎么可能回来,正好我们也许久未见了,让二叔好好宠宠你。”
郑孟准搂着郑义轩的老婆,两只大手上下其手,口中淫语不断,好不快活。
没一会儿就让侄媳妇娇喘连连,身娇体柔骨儿酥,显然是动情了。
可就在郑孟准准备进攻他‘侄孙’的出生点时,他还在游走的大手突然一停,脸色也瞬间一紧。
高夫人亦是如此。
因为他们都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孩子的呼喊声。
“爸爸,你回来啦!”
郑义轩的儿子边跑边喊着,最后跑到了正在朝这边走来的郑义轩的身边。
他被高夫人安排在隔壁的小书房做功课,刚刚实在是呆不下去才跑了出来,没曾想偷偷出门没跑几秒就看到了自己出差的父亲。
他喜笑颜开,知道这是自己的救星。
因为母亲管的严,所以根本没机会玩,但父亲相较之下就会经常带他去玩。
孩子的大脑中往往只会想的这么简单。
谁带自己玩谁就是好人。
可他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声‘爸爸’却救了两条人命。
“你妈妈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郑义轩摸了摸儿子的头,笑着问道。
但他如何都猜不到,自己这位儿子的亲生父亲刚刚还在卧室内对他的老婆宽衣解带,就差最后一步了。
“妈妈在午休。”孩子老老实实地回答。
因为高夫人确实是和他说自己在午休,孩子不懂,只能相信母亲。
郑义轩闻言后点了点头,拍了拍儿子的脑袋说道:“你先去做作业,我等会带你去玩。”
说完他便朝着卧室走去。
与此同时,卧室内。
郑孟准吓的整个人僵硬起来,不过该硬的地方却蔫不拉几,毫无雄风。
反倒是高夫人脑袋灵活,反应够快。
“二叔!你快躲起来!”
她推搡着郑孟准,让他找个地方藏身,不然真被发现的话那就糟了。
见身后之人还没动静,她心中暗骂一句没用的老色鬼,闷哼一声伸手将他还在道中的手拔了出来,直接将其推到了床底,随后将宽大的被单给放了下来。
不过她留了个心眼。
她不是将郑孟准与床平行放置,而是将其横着藏在了床头的位置,两米宽的大床正好足够郑孟准横着藏在床头之下。
并且头脚还被床头下的支撑柱子给挡住,如果不是刻意蹲下来查看,根本完全发现不了。
而就在郑孟准被藏起来,她还未穿上ber和小裤时,门口传来了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
高夫人心中一急,将两件深蓝色的性感蕾丝内衣塞进枕头底下,穿着吊带睡衣就这么侧身闭眼躺了下去。
幸好他们还未正式开战,不然藏都没时间藏。
而郑义轩轻声打开房门,进来就看到妻子背对着房门,腰上搭着件薄毯,侧身弓腿睡着午觉。
他走到床边,看着妻子在吊带睡衣下异于寻常的性感身材,竟然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将西装外套脱下,郑义轩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而高夫人似乎是感知到了动静,一边发出娇媚的声音一边缓缓睁开了眼。
“嗯~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她在看到郑义轩时脸上瞬间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坐起身来直接上前双手搂住了郑义轩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你突然回来,是不是想人家了,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呀。”高夫人妩媚一笑,语气略带挑逗地问道。
“怎么,我就不能当礼物么?”
郑义轩吃惊于妻子的主动,心中高兴之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本来还真不是想高夫人,但此刻看到高夫人如少女般娇媚的神态和不同于少女的丰腴身材,小郑义轩立正了。
“答对喽!人家别的都不想要,就想要老公你能多陪陪人家。”
高夫人又在郑义轩唇上连续亲了几下,随后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蛇一般探了下去。
“大白天的就这样,你也太不正经了!”她娇笑着挑逗了一句。
“跟自己老婆哪有什么正经不正经的!”
郑义轩哈哈一笑,开始学二叔对高夫人上下其手起来。
真空包装的高夫人很对他的胃口,让他一时间流连忘返。
不过很快,他脸色逐渐怪异了起来。
“你......草呢?”
他边摸边问。
高夫人脸色一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总不能说‘因为你二叔喜欢吃海鲜,所以我就给鲍鱼壳清理掉了海草’吧?
都怪还在床下躲着的老色鬼!只顾着自己快活,完全没有为人考虑过!
当初除草是爽了,现在被问起来又怎么办!
不仅是她,躲在床下的郑孟准听到侄子的问题,也是差点没吓的发出声来。
可缓过来后,他心中顿时感觉到了一阵耻辱,自己女人被玩的耻辱。
不过转念一想,郑孟准反而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感觉过的爽感,因为说到底这还是自己大侄儿的老婆。
而他才是牛头人。
甚至他还知道侄媳妇是为了他而去除的草,所以他很期待侄媳妇的回答。
但高夫人却没有慌,她所接触的贵妇圈里这种情况非常常见,因为大家都爱‘保养’,除草也是保养中比较细致的一项。
回想起喝平日里下午茶时那些贵妇们说的话,她直接学以致用起来。
“你不是说扎嘴嘛,所以我就找了个机会用激光除掉了。”高夫人笑着解释了一句,随后笑容一转,凑在郑义轩耳边用挑逗的语气轻声说道:“不仅如此,我还做了修复哦,等会有你爽的。”
郑义轩一听浑身一个激灵,直接小头控制大头,如果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恨塞蛋”!
不过他也并非完全失去理智,而是问到了另一个疑惑点。
“你这怎么......这么润?”
他不是没玩过女人,相反他还玩过不少女人,对这种情况再熟悉不过了。
哪有什么女人上来就泛滥的。
高夫人又是一愣,不过这次她的反应就快了许多。
“还不是......因为想你嘛!”
她撒娇似的在郑义轩胸口捶了一下,脸上闪过了一丝娇羞。
“你、你出差一个月,人家只能......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听到此话,郑义轩眉头一跳,感觉兄弟更坚挺了些。
“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骚。”他由衷的感慨道。
“你骂我骚?!”高夫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拔高了声量问道。
“骚不好么?只要在床上骚就行,我很喜欢。”
郑义轩哈哈一笑,低头亲了一下。
而高夫人脸上的怒容也如雪水遇火般瞬间融化,恢复成了刚刚的那股媚态。
“你就知道贫嘴!真刀实枪的就又不行了。”高夫人一边享受着郑义轩的摸鱼一边在他肩膀上咬了口抱怨道。
如果不是郑义轩不太行,她也不会找郑孟准。
虽然最开始也是郑孟准霸王硬上弓的。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让你求饶!”
郑义轩自信一笑,下床在床头柜里拿出了珍藏的进口药,就这水服了下去。
这种进口药效果奇佳,没有副作用,就是太贵。
一颗要上百万韩元,不是他这种家庭根本就吃不起。
而横在床头的郑孟准也听到了大侄子找药吃药的声音,心中暗骂一句废物,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害怕郑义轩突然一个低头就看到了他的身影。
不过郑义轩也没有这个意识,吃完药后便重新上了床。
没一会儿,郑孟准就听到上面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顺带着的还有细微的咯吱咯吱的摇床声。
这声音让郑孟准血脉膨胀,因为他也吃了药。
“西八!”心中暗骂一句,但耳朵却老老实实地听着上面的动静。
似乎是知道床下有人,高夫人有些放不开,但很快,动情中的她反而觉得第三者的窥探让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她比之前更放得开了。
这下轮到郑义轩架不住了。
“我、我带孩子去游乐园,晚上再回来!”
虽然吃了药,但不过半小时后,郑义轩喘着粗气,匆匆洗完澡逃也似的穿上衣服离开了卧室。
只剩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闭眼回味着刚刚余韵的高夫人。
虽然还是不够,但郑义轩确实超常发挥了,再配上那种被人窥探的刺激感,倒是让她彻底爽了一回。
但还没等她回味过来,床下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
很快,郑孟准脸色涨红,双目发赤的站在了床边,身上沾着些灰。
虽然佣人们经常打扫,但床底有灰实属正常。
“二叔,怎么了?不开心么?”
高夫人拉过薄毯,将春色盖住,侧过身来手心撑着侧脸,笑着挑逗道。
看着侄媳妇脸上那没有消退的春韵,郑孟准咽了口唾沫。
不过他没着急,而是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条缝,看着郑义轩的那辆奔驰离开庄园大门。
果然,他确实是带儿子去游乐园了。
不过带的是他郑孟准的儿子。
想到这,他更激动了些。
快步走到床边,将薄毯一把扯掉,高夫人丰腴白腻的身体就这么展现在了他面前。
不过最刺眼的还是床单上那大片大片的深色。
“看来你是爽了。”郑孟准咧着嘴问道。
“确实不错,特别是一想到二叔就在床底,就更兴奋了。”高夫人食指划过身体,最后伸入了口中。
那香艳的场景让郑孟准再也控制不住理智,腰带一扯,衣服一脱,他直接朝着高夫人一招饿虎扑食。
“呀!你也不嫌脏!”
高夫人欲拒还迎地挣扎着,让两人之间多添些情调。
“哈哈哈!我就爱喝涮锅水!”
郑孟准哈哈一笑,埋头苦干起来。
干杯的干。
如果他不爱喝涮锅水的话,当初也不会强上侄媳妇,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偏爱人妻。
他也是到老了才勉强收了些心思,年轻时的花活不比现在的年轻人少。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对此有所偏爱。
好一番折腾,郑孟准虚晃着身子出了房间,只留下高夫人一人惫懒着不愿起床。
............
与此同时,另一处家中。
洪白洁服侍着李石炯穿好衣服,将他送到门口。
李石炯是李铭珀的小公子,也是包养她的那位大人物。
此人最爱在她家中玩弄些花活,美其名曰有当黄毛的滋味,并且时不时还给她留了些任务要她完成。
这在他口中又叫调焦。
比如今天的任务就是把他还未化形的儿子夹到晚上和她那窝囊废丈夫来上一场,不过电话要全程接通。
对此任务,洪白洁只会感觉到刺激。
只不过最近有些不同。
自从上一次被那个叫‘朴高义’的男人绑架了又放走之后,她心中每日都惴惴不安。
就连她最喜欢的爱爱都逐渐变得没滋没味了。
把柄被死死握在人手上的感觉,她感受到了。
不仅不会爽,反而会担惊受怕,生怕握着把柄的那人再用点力,直接连根拔起。
那她就活不成了。
而那人的目标她至今还不清楚,不然也不会如此担忧到寝食难安。
“不用送了。”
李石炯脸上露出舒爽的笑容,摆了摆手让洪白洁回去。
再多走些路的话,他好不容易留下的东西都要出来了,那晚上还怎么壶浆塞道、托尼带水啊。
不过在洪白洁临走前,他拿出钱包,抽出一沓五万面值的钞票,塞进了洪白洁深不见底的沟壑中。
洪白洁顿时喜笑颜开,夹着腿朝他微微鞠躬,将其送进了电梯。
这一沓子钞票是五百万韩元,在这时候的韩国是首尔一命普通职员一个多月的薪水。
而她赚到这些钱,只需要一天。
欣喜地拿着钱,用蹩脚的姿势走回去,可刚拉开本就虚掩着的门时,她被那道人影吓的差点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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