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开业的时间已经定下了,城内城外都找人去敲着锣喊过,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咱们这里要开业了。”
松清韵这段时间就在张罗秦澜说的幵业前宣传的事情。
百姓们识字的太少,印单子到处发效果肯定不明显,所以她就让迟俞安排了打更人在城里到处敲锣大喊。
别说,这样做还真的很有用。
至少她这几天就能感受到有人在他们铺子前张望。
“你办事我是一定可以放心的,有你在真是方便多了,不然这些事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怀孕来的猝不及防,她和迟俞全都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她要年后大展拳脚的计划差点就要因为怀孕而耽搁。
松清韵看着她依旧平坦的小腹,眼中……半点不羡迟!
“所以说嘛,我就应该猜到你之前留我在玉城肯定没好事。”
“可惜你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两人相视而笑,小鱼在一旁认真的听着。
她这段时间跟在她们二人身边一直认真在学,尤其是松清韵那边,她已经将她惯用的办法和处理事情的技巧学到了几分。
她本就是极为聪明的孩子,现在端正态度学起来自然飞速。
“小鱼,你跟着大嫂好好学,等大嫂回了京城,这边的事情就要交给你来打理了。”
若是一切顺利,秦希平考中举人赶回京城应该在九月中旬,他回京松清韵肯定是要一同回去。
算算时间,那个时候她应该刚生产完,还在坐月子。
这边的事总要有人接手,所以秦澜已经准备将这个铺子交给小鱼去打理。
等她能打理的井井有条,等她嫁人的时候这铺子就送给她做嫁妆。
小鱼没想到自家二姐居然对她又这么信任,她立马美滋滋的点头表决心,还不忘提醒秦澜。
“二姐,何嬷嬷你说过要让她来陪我的。”
“知道了,放心吧。”
没有柳氏的日子,就是何嬷嬷一直陪着她纵容她,秦澜又如何不知她心中的那份依赖。
又仔细的对了一遍细节,确认无误,松清韵这才带着小鱼离开。
再有几日膏脂铺子就要开张,铺子里掌柜和伙计都已经安排好,就等开业这一天。“王妃,老奴……您这里离不开老奴啊。”
能去跟小鱼一起何嬷嬷自然高兴,但秦澜身边就没有几个可用之人。
她这几年也没培养几个贴心、忠心的手下,以前没成亲的时候她凡事就喜欢让丁一他们跑腿。
但现在她身处王府后院,让外男经常出入就于礼不合,也容易引人非议。
所以她现在身边能用的就只有何嬷嬷和春月几人。
何嬷嬷就担心若是她真被秦澜给了小鱼,她这边可怎么办?
“没事,王爷已经在安排,宫中又到了放人的时候,到时让王爷再寻几个可靠稳妥的嬷嬷进府就是了。”
不过属于自己的心腹确实要开始培养,她手中那么多铺子,总要有人帮她打理,不能一直劳烦秦远山,毕竟他还有不少事要做。
二月二,龙抬头。
这是一个好日子,也是秦澜的膏脂铺子幵张的日子。
张灯结彩,锣鼓暄天,玉城里不论是官宦人家还是寻常百姓都知道百香斋是王妃开的,里面会卖各种便宜好用的膏脂。
城中日子过得好了不少的百姓,听到一盒手脂只要十二文钱,都咬着牙买了一盒。
之前他们就听到王府中的下人透出风声,说是王妃要从南方请绣娘来教大家刺绣。
王爷要开通往西域的商队,西域的人就喜欢他们大楚的刺绣和瓷器。
若是他们能学会这刺绣的手艺,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再也不用眼巴巴的盯着不管怎么伺候都没什么收成的庄稼。
进来掏钱的百姓,大多是得了改良纸、印书册以及进官窑烧玻璃好处的。
他们现在对王爷和王妃是盲目崇拜和信任,在心中认定了他们不会害他们。
人家堂堂王府家大业大,也不稀罕他们这十几文钱。
这些人虽然买手脂的时候还是心疼钱,可动作却是半点不犹豫。
有买了手脂当场就打开抹在手上的,淡淡的花香在手背上散开,围观的众人不用多问,只看那白花花的手脂在手上推开,闻着那淡雅的花香心中就生出也想买一盒的冲动。
秦澜在明园里不停的张望,等着派出去的下人回来送消息。
她能想到的宣传已经全都做了,能想到的引导方式也都一点点的铺了出去。
若是百姓那边还是得不到回应,那后续怕是很多安排都不容易推行开。
“王妃,夏露回来了。”
何嬷嬷进来扶着她去厅堂里,夏露一早就到了铺子里,忙到现在才腾出手将手上的事情交出去回来汇报。
“王妃,铺子那边一切顺利,百姓也很喜欢您的铺子,我回来时咱们铺子里准备好的手脂已经卖了快一半,我还听人提起不少人在期待着您要从南方请来的绣娘。”
夏露说起铺子里的见闻就眉飞色舞,她见到了秦澜和松清韵这段时间的辛苦,也感受到了秦澜一心为了百姓能过上好日子的良苦用心,所以看到她的用心被百姓拥护,也是格外高兴。
她们这些下人哪一个不是穷苦人家出身,若不是家里穷的吃不上饭,父母也不会将她们卖了。
她们过过苦日子,所以感受到秦澜的用心,以及百姓的期盼,她们就比旁人都要来的局兴。
秦澜听她这样说,悬着的心瞬间就落了下来。
百姓们愿意改变,愿意努力去过好日子,那就好办了。
她就怕这里的人越穷越固执,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管,就守着从前的一亩三分地那就麻烦了。
“王妃,该吃午膳了。”
听到好消息,何嬷嬷知道她现在心情肯定极好,赶紧趁机提吃饭的事。
因着害喜,就算有腌菜可以压下胃里的波涛汹涌,吃东西对于秦澜来说也不是好体验。
东西都没滋没味也就罢了,那腌菜的味道并不好,而且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止吐,她现在还是会吐,只是吐得没有那么频繁。
所以就算明知道不吃东西对自己的身体有影响,对腹中的胎儿也有影响,可秦澜对吃东西还是会下意识的恐惧。
没办法,呕吐的滋味……谁吐谁知道。
她叹口气,有些郁闷的看着何嬷嬷,“端上来吧。”
何嬷嬷笑着应声,去外面安排。
松清韵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迟俞从前殿回了明园都已经换了衣袍,坐在榻上喝茶。
秦澜将人领到书房,这才关切的问道:“如何,反响好吗?”
“自然是好的,我跟你说啊,我今儿还看到不少五六品官员家中的下人来买手脂,要不是规定了每人每天只能买两盒,咱们事先准备的那些手脂肯定会被这些人买光。”
这些下人里面,有多少是买回去自己用,又有多少是想要倒买倒卖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他们每日能做出来的数量还相当有限,光是水乳交融这一步就特别费人力。
“洁面皂呢,咱们做的那些花香皂卖的怎么样?
因为皂化太慢,而且成本比手脂还要高,所以一块花香皂要十八文钱。
在很多人听说这个是用来洗手洗脸,也可以用来沐浴后,就再是不愿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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