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要紧张,我们是来帮你的!”为首的白大褂慢慢靠近,其他白大褂也呈扇形包围了过来。
“我不需要帮忙!”周启警惕的后退,发现后路也被其他的白大褂给拦住。
身后的那些白大褂与其说会死医生,更像是保安在,手里有的拿着绳索,有的拿着钢叉,有的防爆盾牌,还有的拿着警棍。
“庄医生,他很狡猾,还有暴力倾向,你们不用跟他废话,赶紧抓住他!”岳母一指周启,让他们快点行动。
“岳母,你不就是想让我走吗?我现在要离开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启猜到是岳母的阴谋,只是没想到她会那么狠,把他当精神病人看待。
“你病了,病得不轻,这话都是为你好,乖乖跟着庄医生他们回去接受治疗!”
周启还想解释,突然发现,庄医生举起针剂朝他扎了过来,赶紧侧身躲过,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反而把针头扎入了庄医生的胳膊。
“擦,愣着发呆呢,快帮忙!”庄医生大惊,后退几步拔出针头,发现针剂已经被注射进了身体,气得大叫起来。
周启推开了庄医生,接着冲开两人,腰间突然一紧,发现一把“u”型的钢叉顶住了他的腰间。
为了尽快离开,他不退放进,顶住钢叉往前冲,把对方逼得连连后退,眼看就要冲出大门。
其他白大褂反应过来,三四个人握紧钢叉一起顶住了周启的冲撞。
周启感到腰间吃痛,传来的力道陡然加强,前进的脚步不由停下,知道硬来不行,立刻改变策略,顺势一个后仰铁板桥。
几个白大褂正奋力和周启比拼力气,被周启的变招搞得失去平衡,钢叉顺着在他胸前划过,几人也用力过猛,往前扑倒一片。
重新直起腰的周启趁机越过了他们,刚刮过门槛,就被一面宽大的盾牌给挡了回来。
盾牌后面两个白大褂正托举着盾牌紧挨着一起往前推,看起来配合默契,应该平时有专门训练。
周启稳住身形,余光看到之前倒下的人都爬了起来,朝着他这边追来,知道现在有进无退,必须抓紧时间冲出去,不然陷入重重包围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没有多少犹豫,加快脚步朝着盾牌冲了过去。
对面盾牌手察觉到周启打算硬冲,手臂缩紧,肩膀抵住盾牌,放低中心,摆出弓步,准备和周启来一次硬碰硬的较量。
却不想周启一脚踩在盾牌上面,身体凌空跃起,踩着盾牌翻过了他们的阻拦。
庄医生眼看就要抓住周启,却发现煮熟的鸭子飞了,不但没有追上,反而被前门自己的人盾牌给挡住了去路,气得暴跳如雷:“你们都是傻x吗?这都拦不住,全是饭桶!”
好不容易推开了盾牌,身体一僵,软倒了下去,镇静剂的药效发作了,虽然知道这并没有生命危险,但当众出丑,尤其是在属下面前被患者用自己最擅长的镇静剂给麻晕了,这面子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愤怒地他倒在地上大喊;“都上啊,抓不住他,所有人的奖金都扣光!”
众人听了就打了鸡血似得往外追去。
冲到院子在周启并没能逃脱,又遇到了好几个白大褂的警棍照顾。
他发现这群人为了抓他也真拼命,就算被踢中依然奋力阻挡他,周启和他们无冤无仇,也不忍下死手,这严重拖延了他逃跑的时间。
一不小心他的右脚腕被一个绳套扣住,挣扎的时候发现绳套已经勒紧
扯了一下没扯过来,对方块头很大,比他壮上一圈,看起来有两百多斤,像个坦克。
他只得运起太极劲,顺势一松,接着趁对方收力,猛得一拽,抬腿往绳套上一踩,将那个壮汉拉扯了过来,重重摔倒在了自己跟前。
终于挣脱绳套的束缚,捡起套索往后一丢,砸到了追来的另外一个白大褂,看清了大门的方向,那里只有章家的保安守着,并没有出门拦住的意思,周启心里大喜,拔腿就往门口冲去。
正要冲出门口,突然肩膀一阵刺痛,身体一个踉跄,身后往右肩一抓,拔出一支麻醉针。
周启这才发现身后不远处,面包车的窗口露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他们竟然还准备了狙击手,这阵仗还真看得起他。
又跑了几步,一阵头晕袭来,周启知道是麻药发作,看着后面的追兵近了,不想束手就擒的他,从破旧的皮夹里掏出一支肾上腺素针剂,扎入了自己的大腿,顿时整个人一下子又恢复了精神。
车上一个叼着烟斗的,带着贝雷帽的青年,收起了狙击枪,冷笑一声:“说是不错啊,还真差点被他给跑掉,可惜时代变了!”
本以为可以收工回家,却发现那个中了麻醉针的家伙不但没有倒下,反而又打倒了几个同事,翻过了围墙逃了出去,这让他的烟斗都惊掉了,自言自语道:“这可是打象的麻醉针,就算是成年大象也是一枪就倒,这家伙还是人类吗?”
反应过来的他,赶紧催促司机追上去,好在外面街道空旷,视野开阔,一眼就看到周启在沿路逃串,熟练地架狙瞄准:“我就不信两枪都放不到你!”
“法克!”第二枪没中,周启在他开枪的同时,像是预知了他的动作,一个闪身躲开他的进攻,接着一阵蛇皮走位,让他始终没法瞄准,气得他飙起了英语。
“嘭”一辆卡车突然从十字路口串出,将周启撞飞了好几米才停下。
周期感觉浑身骨头都疼,艰难地想要爬起来,感觉一阵头晕,一道鲜血沿着额头滑落,一滴滴鲜红的血花落在马路上,看起来十分刺眼。
“噗”周启身体一歪,跪倒下去,从大腿那里又拔出一根麻醉针,回头一看,最后的视线停留在面包车窗口的枪口上,之后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黑暗。
......
第四医院。
这是一所位置偏僻的特殊医院,里面不时传来怪叫声和哭闹声。虽然名为医院,但从院墙上的铁丝网和建筑窗户上的钢铁栅栏可以看出,这里更像是一所监狱。
交接的医生看到面包车上下来一个个受伤的同事,不禁好奇他们是不是出了车祸,不然为什么伤了那么多人。
看到被人抬下车,昏迷不醒的住院部主任庄医生,交接医生更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会真的出车祸了吧。
不过没人回答他的疑惑,一个个都垂头丧气像是霜打了茄子,毕竟这么多人去抓一个病人,搞得大部人都伤上,一个个都灰头土脸,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接着更让交接医生诧异的是,最后从面包车上被人抬下来的是一个全身五花大绑在担架上的人。
这人身上不单单绑上了绳索皮带,甚至在手腕脚腕上还绑上了手铐和脚镣。
头上还带着铁制的面具,只流出鼻子和眼睛两个窟窿,这种级别的待遇,交接的医生也只看过一次,上次遇到的是一个警方交给他们看管的变态连环杀人魔,那人差点被锁了手脚都差点把送饭的护士给咬死。
之后就一直关在最深的房间,成为整个医院最高级别的警戒。
不知道这次送来的又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之后经过医院领导的讨论决定,把他关在那个变态杀人魔的隔壁,列为同等危险的任务,享受最高级别的防范标准。
章府。
对于周启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事情,家里产生了较大的分歧。
岳母是这事的主谋,自然支持周启被关,她的理由很充分,手里拿着医院的诊断书,确诊周启有被害妄想症,同事怀疑人格分裂,具有极大的暴力倾向。
章爷一方面对周启做的事情失望,同时也感觉愧对老友,把孙女婿送进精神病院,这事没法和老友交代,他也怀疑周启精神出了问题,不过更希望请医生来家里给周启治疗,而不是把他送去像监狱的四院。
“你们也看到了,这畜生像个疯子一样,打伤了多少医生才把他制服,要是留在家里,一旦这畜生发疯,谁拦得住他,云霞云岚哪里还有命活着?”岳母的话让章爷也沉默了,其他人都纷纷支持岳母的观点。
“周启也许没有那么坏!”刚清醒过来没多久的云霞开口了,他的话让众人都感到意外,因为受伤昏迷都是被周启害的。
她的手腕脚腕还有被绳索勒过的痕迹,肩膀上还有两排牙印,人也还是周启给药倒了,差点被他给欺负了。
她应该是最痛恨周启的人,现在去帮着周启说话,这让岳母皱起了眉头:“你是不是被他药糊涂了?他把你欺负成这样了,你还帮助他说话,他根本不是人,就是个畜生!”
云岚摸了摸姐姐的额头,怀疑她是不是发烧了:“姐,你是不是得了那个什么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他是坏人啊,你别同情他,别被他给骗了!”
云霞动了动嘴巴,她很想说出真相,是她先设计绑了周启,周启反击才会被误会成他在欺负自己。
但说出真相就会把妹妹的秘密给暴露出来,这么丢人的事情也不知道妹妹承受得了吗?万一想不开,她不敢拿自己的亲妹妹开玩笑,只能选择委屈周启了,心里不禁有些内疚。
而且之前周启反击的时候,明明有机会欺负自己,却在关键时候留手,这也让她多了一丝好感,因此对他的愧疚感更重了。
最终因为她的沉默,最终决定让周启在四院治疗一段时间,等他康复了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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