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观世音》

第120章 苗布依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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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水河,樟江河的发源地。大树参天,倒映河中,山水一色。响水河南岸有名龟背山。树木茂密,古树参天,苔藓一片碧绿。参天的古树从悬崖峭壁,巨大的孤石中破石而立。

响水河中,溪流绕着林间树干缓缓流淌。溪水撞击河床中的石头,发出巨响。

茂密的树林倒映水中,溪水撞击石壁腾起的水雾,飞流而下的瀑布,好一幅水在石上淌,树在水中生的画境。

水缓缓下流,在一平缓处的河中,一叶小舟,舟上端坐一个瑶族青年与一漂亮姑娘。两人一边下网,一边说笑。

男青年:“我俩打了这网鱼就回去。”

女青年:“我们的婚事,何时可办?”

男青年:“今年新米节,我们就完婚。”

两个青年依偎在船头。

水岸边一石洞,洞口有名“卧龙洞”,洞中大蟒看着河中的一对青年,极其烦躁的狂吼:“我让你们秀恩爱。”

卧龙洞中顿时满洞口大水喷出,一时间河水陡涨,小舟即刻被大水冲翻。

青年男子拉着姑娘在河水中挣扎,河水越来越大,两青年被猛水冲散。

男青年:“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娶。”

女青年:“我生死都是你的人。”

汹涌的河水平息了下来。在两青年打鱼下网的地方,现出两个相连的湖。湖中一对鸳鸯交颈而游。

卧龙洞内,大蟒暴跳如雷:“你们生死相恋,会气死我了。”

观世音:“孽障,念你是人们敬仰的神领后裔,你却不能悔过,在这里还要做恶,你就自行超脱吧。”

观世音说完乘云而去。

大蟒腾空从卧龙洞中飞出,一头撞在恐怖峡上。撞飞无数翠石滚落下来。

鸳鸯在湖中游戏,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七色水构成一幅极致的绝美画卷。

孟塘河,一湾碧绿的清水从上而下,缓缓流淌。

河边坐着一个布依族女孩,双脚放在水中。

水中无数的鱼儿,游来游去。

女孩想心事。

一个手拿鱼叉,肩挎鱼篓的苗族青年,坐在河的对岸。

苗族青年头戴黑帕子,长五尺,一圈一圈扎在头上,黑色衣服,竖领、开襟、布纽扣,黑色裤子,大裤腰,大裤裆,大裤脚。

对歌。

男:妹在河边洗菜苔,打落一片顺水来。哥我抱起这片菜,有叶无根怎么栽?

女:可惜了呀可惜了,可惜哥的好心肠。只怪今生无缘分,此生只怕难成双

男:我两好来我两好,我两穿衣一样高。爹娘不愿我两愿,我两牵手过新桥。

女:生要连来死要连,不怕爹娘管得严。鞭子打在我身上,为你挨打心也甜。

男青年怏怏不乐,消失在河道的树林中。

河堤上,布衣姑娘又在静坐。

苗族阿满背着鱼篓在河中叉鱼。

阿满手叉中叉到一条鲤鱼,走到姑娘身边。

阿满:“小妹,你爹身体不好,这鱼你带回家去吃吧。”

小妹:“你妈也就是靠你打鱼回去养活的,还是自己带回去吧!”

小满家,阿满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

观世音:“要想娶那小妹,就先给她爹把病治好。我这有个药方,你记住了。”阿满醒来,记住了药方。

山林中,阿满采中药。

阿满采药回来,到小妹家,对小妹说:“小妹,阿爹的病,能让我去看看吗?”

小妹:“这可使不得。他知道是我把你带回家去的,就会打断我的腿。”

阿满:“那我把药配好了,你带回去给他老人家喝,就说是在药店里买的。”小妹点点头。

小妹家,一座砖木的吊脚楼,上半部镶着木板。下半部用石块垒起来。楼上住着人,楼下养一群鸡鸭,在楼下叫唤着。

堂屋正中有一香烛上挂有“天地君亲师位”,旁边挂一“莫”字。

台位两边插着锦鸡、野鸡等漂亮的羽毛。

火坑里火苗旺旺。

三根铁脚上煨着的的药,热气腾腾。

满堂屋都散发着药味。

小妹的阿爹躺在一把睡椅上,使劲的咳嗽。

小妹把药倒进一个大瓷碗里,用嘴吹冷,自己抿了一小口。然后递到阿爹的面前。

小妹:“阿爹,你把这药喝了,病准会好的。”

阿爹吞吞吐吐:“你这是不是卜丁医(苗医)的药。是卜丁医的药,就是死我也不会喝。”

小妹:“不是。我们是土家的药。”

阿爹把药接过来喝了下去。

阿满又把药递给小妹。

小妹:“我爹的病好多啦,多谢你的药。”

阿满:“阿爹应该是不会用苗医药的,你肯定骗了他,他才喝下去。”

小妹:“我没说是你的药,怕他不喝。”

阿满:“不要告诉他,只要他能把病治好就行。”

小妹家,小妹爹已经在田里耕田了。

小妹爹:“姑娘,明天是四月八牛王节。今天必须把这点活干完,明天好让牛歇息。”

小妹:“爹,那牛王节是不是今天就要把枫香叶黑糯米饭煮好?”

阿爹:“去把饭煮好,顺便你去把给我医病的医生也接到家里来过节。”

山歌响起:大田大坝水汪汪,阳凤本是鱼米乡,年年四八牛王节,家家花饭摆中堂。

阿满家,小妹:“阿满哥,我爸说明天过节,要我把给他治好病的医生接过去一起过节。这不知如何是好。”

阿满:“你可以去接别人代替。你们布依族从来不用苗医,何况他又不认得我。再说你们有‘铜不粘铁、鸡不拢鸭’的规矩,他不会同意我们两个异族人‘赶表(谈恋爱)’。我看还是不去的好。”

小妹:“你不打算娶我了吗?我可是只爱你的。”

小妹呜呜的哭了起来。

阿满:“小妹,你还是回去吧,我明天来。”

阿满在梦中听到一个女人对他说。

观世音:“你明天不要穿苗家服装,装扮成布依族,先去让岳父看上你,然后成家。你为了爱情,可以变为布依族的。”

阿满到一布依族借来一套服装,穿在了身上。

阿满去小妹的路上。

小妹家,阿满:“阿爹,您老身体好了。”

阿爹:“好多了。听姑娘说是你给的药。我也是吃了很多人的药,没有吃好的。”

阿满:“吃好了就好。”

阿爹:“蒙外给吗(布依语:你姓什么)?今天来的正好,帮我给牛洗澡,我还要给牛带红花,用苦丁茶、酒、肉、黑糯米喂它。”

阿满:“我姓河。”

阿满帮牛洗身子,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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