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漫 .....
紫色的眼睛,漂亮精致,犹如琉璃。
我看见你的眼,却再也看不见你的心。
我也已经,做不到――信任着你,爱护着你。
因为,我们都不再是彼此....
――序
“清哎,好久不见的说!”我兴高采烈的抱着那个人打着招呼。
“是啊,好久不见。”清微笑着,轻轻拍着我的头。
“那再见啦,下次见。”我大大方方的走人,留下背影给那个站在窗户口微笑的人。
走人啦~~~不过不知道该去哪好的说~~~
慢慢的微笑,然后慢慢收敛微笑。
这个,才是游戏的开始啊。
花园中
法国气温和煦,是花朵的温床,法国同时也是以香水著称的,据说100朵花里面才能提炼出一滴
纯正的精油,额,一般来说,我买的都是两块钱一瓶的劣质人工精油放在香炉里烧着玩。
富人家的花园可以用华丽来形容。
可是富人中的富人的花园,就可以用雍容来形容了。
花朵争奇斗艳,很多都是叫不出名字的品种,虽然这样,却不会有庸俗之感,每一块都分割的很
好,却又和谐的融合在一起,典雅之中却带着艳丽,艳丽之中又有一丝淡然,美的让人晕眩。
香气扑鼻,有点晕。
往前面走是一大片的薰衣草花田,花田的旁边是向日葵的花田,向日葵的旁边就是一间小小的花
房,花房是透明的玻璃搭建的,里面也有很多花草,估计是兰花之类的一定要呆在温室里的花草啦。
明明是适合在山谷里的幽兰,干嘛一定要挖出来种在家里,再好看的东西,失去了本质的话就不
美了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到处闲逛,一路上也碰到了几个所谓的“达官贵人”,不过都很和善有礼,没
有一丝一毫的骄奢淫逸之气,果然,小说是不可信任的啊。
我还真是无聊啊,居然在这里对着这些花有感而发做些俗到家的感慨。
一般来说,女主角来到一个有很多有钱人的地方,应该是艳遇不断啊,可是为什么我在这里晃了
那么久都没有一个帅哥找我搭讪的说。
闲着也是闲着,没人找我搭讪我就找别人搭讪去。
我晃啊晃啊,努力找着帅哥。头发有点乱了,裙子上也有了些草屑,我坐下来理理头发,花丛的
那边是一个明晃晃的大湖。正好,湖边慢慢靠过来一艘小船,小船上坐着和我差不多打扮的贵妇人米
拉。她就坐在白色的小船上,美的像一幅西洋画。
帅哥倒是没遇到,遇到美女也不错。
我跨过花丛,走到岸边,然后笑着对船上的人说:“夫人,好巧。”
米拉看见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然后说:“你是哪一家的人?还是――有人带你来?”
干嘛问这个?
我虽然奇怪,不过还是乖乖的回答,说:“哦,是杰克叫斯亚给我的,很奇怪吗?”
米拉思索了一下,说:“杰克,我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既然是斯亚给你的,就有他的理由。”
“是吗?我可以上船吗?”我偶尔也会想淑女一回啊。
米拉看了看我,轻轻的点头。
我小心翼翼的坐上船,然后划动船桨。
还挺有情调的,可惜两个女人就.....咳咳,浪费了点。
“你会弹钢琴吗?”突然的,米拉问到。
我呆了一下,说:“....怎么说呢,会一点点吧,不过现在不弹了,没这个天分。”
米拉还是面无表情,像一个精美的陶瓷娃娃一样,失去了灵魂,却依然有种独特的美感。
我一向喜欢看帅哥和美女,所以米拉也不例外,我笑眯眯的,说:“干嘛问这个啊?”
“安得斯很喜欢听钢琴声,所以他挑选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弹钢琴。”“你不是想告诉我他看上我
了吧?”我很顺口的接下去,成功的看到米拉抬起头看我,她的脖颈修长白皙,犹如天鹅般柔软,看
上去十分养眼。顺便声明一下,我可没有同性恋倾向,只是超喜欢漂亮的东西而已。
“也许吧。”米拉看着周围美丽的景色说到:“安得斯喜欢的东西是没有人可以抗拒的。”
“东西?我不是东西――不对,不对,我是东西――也不对啦,反正用东西形容很奇怪哎,不过
照你那么说,安得斯很像小说男主角哎,条件好又霸道,应该会有很多人喜欢吧。不过我不喜欢,这
种人很闷哎,当老公肯定不合适。”我很认真的说到,几乎把米拉当成闺中密友。
“当老公?”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说:“听上去是很温暖的词语呢,不适合他吧。他心里,已
经有了温暖的存在吧。”
“那也很不错啊,就算是回忆也是美好的,心里有无可替代的美好,是很温柔的事情呢。就算那
个人背叛了回忆.....对吧?”心有点痛痛的,真不舒服。我郁闷的想着。
“你和他很像。”米拉突然那么看着我说到。
“我才不要和一个男人像。对了,独自很饿,你知道哪里找的到吃的吗?”我问到。
“把船靠岸,我带你去。”米拉说到,我点头,然后用力划,把船划到岸边。
上岸的时候我先上去的,然后拉米拉上来,我把米拉拉上来,说:“快点带我去找吃的啊。”
米拉看着我,神色复杂,然后玉手搭在我的背后,然后轻轻一推,我就荣幸的掉了下去。
我猝不及防,在水里挣扎着。靠,我不会游泳啊!
我只能抓着岸边的青石板,嘴里还呛着几口水。
难受死了....我咳嗽了几声,咳出了一些肺部的积水。
米拉蹲下来,看着我,眸子清冷。
她轻柔的帮我把湿在前额的头发拨开,然后说:“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
恩,说的好。我看着她,然后趁她不注意,左手一使劲,硬生生把她也拉进水里。
米拉也是一惊,在水里挣扎了一下,然后犹如人鱼一般游到岸边,看着我。
我也拍拍她的头,说:“教别人东西的时候自己先学好。”
我用力一撑,身子稳稳当当站在岸上,然后把米拉拉上来,说:“我们先回去,身上都湿湿的,
完了完了,穿那么漂亮全毁了。”
米拉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任我拉着她跑回了自己房间。
拿浴巾出来丢给她,自己也拿着白色的浴巾在那里擦着头发。我已经在浴室换上了原来的衣服,
然后问米拉:“你要穿什么衣服,我给你拿。”
“随便。”米拉说到。
我打开衣柜,挑出那件礼服给米拉。
米拉接过衣服,去浴室换好了出来,然后抬起头问我:“衣服是哪里来的?”
“本来就有啊,干嘛?”我歪着头问她,头发湿湿的。
“是vill内部的牌子,这种衣服市面上没有供应的,vill的衣服都是以实用性和美观性著称的。
”米拉给我看了袖口的铭牌,然后掀开一点裙摆,用剪刀绞开一点撕下来给我看。
我用力扯了一下,扯不开哎。
“面料柔软坚韧,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纯丝线进去,应该是防火、防电击的,vill的衣服一向是
以防护为主要设计理念的。我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的服装设计,所以对业内推崇的vill有一定了解。虽
然这次是vill主母举办的品酒会,可是是不会在寝房里放上衣服的,除非――你是他们内部的人。”
米拉看着我,目光睿智。
我听到了新的名词――vill。
我扔下浴巾,说:“这里有书房吗,或则说,只要是放很多书的地方就行了。”
米拉点头,说:“亚希法夫人带我去过一回,不过你去那里干嘛?”
“找东西。”我简略的回答。
“找什么?”米拉问到。
“安全感。”“什么?”这种东西去书房找,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个不是普通的品酒会了,那个叫杰克的应该是受那个所谓的主母亚希法的命令
来找我,然后借斯亚的手把请柬给我,看样子,斯亚应该是不知道的。清是要求完美的人,不会布下
这样残缺的局给我,而且,清现在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告诉我,所以不会把我牵扯进来。亚希法看上去
也不太喜欢我的样子,也不会冒着惹恼清的危险拉我到这里,亚希法可能也有自己的一套计划。她的
计划我可以猜的七七八八,无非是利用我牵制清。
她我并不担心,可是清的话。我看不透他的目的,难道是有什么东西让他在争夺?我不是神,也
不能凭空想出来他们要争的是什么。
可是我知道,再不让脑袋清明点,我恐怕会死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清是否会护着我,因为我已经认不清这个人。
现在能做的,只好是让自己尽快看清局势了。
米拉带着我到了书库,推开大门,闻到空气中浓烈的书墨气味。
“谢谢。”我侧身进去,关上门,把米拉锁在门外,蹲下来,抵住门口,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脑袋慢慢的被腾空,晕眩的感觉还在萦绕,睁开眼,看见一片清明的阳光,照耀着高大的书架,
门边是深棕色的大梯子,深吸一口气,然后在书库里慢慢踱步。
整个书库很大,好像一个图书馆一样,可是书的分类却没有摆放好。
英文书和法文书摆在一起,政治书和历史书摆在一起,圣经和新约摆在一起。好奇怪,圣经里面
已经包括了《新约》和《旧约》,为什么还要放一本《新约》。
这种情况,我应该见过。
我实在不觉得一个毁天灭地,把政府都不放在眼里的组织会信奉基督教,抽出《新约》那本书,
翻开。
果然,和二十几年前看的那本书合成是一部密码。
两本书是完全不同的内容,单独看根本就没有一点特殊,可是如果合起来看,第一本的《旧约》
是密码,第二本《新约》则是解密的方法。
虽然《旧约》已经在小时候玩烤番薯的时候被我烧掉了,可是无所谓,因为我已经背下来了。我
大概的浏览了一遍《新约》,如果要把两者的密码组合好至少要两天。我先把《新约》背下来,然后
把这本书放进了碎纸机。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最左边是一个浅棕色的大型碎纸机。
这个碎纸机似乎还有焚化的功能,换句话说,放进这里,是再也找不回来的。
越少人看到越好....我轻笑,然后继续浏览这些书。
在书里找安全感确实有些奇怪,不过却是我几十年来的习惯。
因为在书里,脑袋里会变的清明开阔,也能将整个人都融进书里。而且,每一个地方,都有自
己的文化标志,而这些沉淀的文化,最多是沉淀在书里。而从书的破损情况,亦能看出主人的喜恶和
习性。
有人习惯包书面,这种人爱书、护书,并且心思细腻明洁。有人的书角经常破损,这种人心思粗
糙,不爱书护书,依破损的程度可以看出这种人的粗糙程度。书角破损会进行修复的,这种人热情中
带一点粗糙,爱书但是不护书。
这里的书排列的很乱,不是主人粗心就是主人太聪明,记得每一本书的排列位置。
我大概的看了一下,书的分类很乱,书页也很新,一些放了很久的书书页虽然有点黄,不过也看
的出来主人的精心呵护。
我看书的速度一向快,没有什么分类,就从最左边一本一本开始看起,虽然杂类项,不过庆幸的
是没有出现无用的书。
这些书有一些记载了这座古堡的历史,有些则是一些市面上找不到的绝版书。
周边很静,慢慢听着、看着,说不出的舒服。
“她呢?”斯亚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皱眉,然后对女仆吩咐到:“去保安室的监控录像上看看,
找出她在哪。”
女仆行了个礼,就下去做事了。
杰克轻笑,说:“她可能很好奇吧。”
斯亚看着窗外的蓝天,说:“好奇会杀死一个人,这个地方,现在到处是危险不是吗?”
“不错啊小鬼,第一次来就看的那么清楚。”www.youxs.org,笑着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子。
果然还是小孩子比较可爱....
“人一向如此,这里的人更是如此。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商场打滚多年,那一层伪装,厚重
的,连我都差点看不清了。”斯亚说话冷冽,却尽是真言。
杰克笑了,说:“你不愧是安得斯那个家伙的儿子,虽然残酷,却也老实。”
两个人只剩下了沉默。
那个人,会融进这个大染缸吗?这一切一切,真的是她承受的了吗?
在拐弯的窗户前,夕阳下的余晖下,那个人依旧在那里站着,微笑淡然,漂亮的不可思议。
“你在这里站了快两个小时了吧?”安德鲁森倚在墙上,看着从刚开始就站在那里的司清,他去
了一趟酒窖选酒回来,结果这个人还在这里。
他不禁好奇,什么事情让他思索那么久。
司清笑了,虽然他一直是微笑着的。
他站在这里等,等那个背影的回来。
她很喜欢逃避,逃避一切的一切,就算他的心意如此明显也一样。
她在怕什么,怕失去吗?如果说是失去,应该是他比较怕吧。
就算在别人眼里,她有多么依赖着他,他有多么绝情绝性。
可是真正的,却是自己对她的依赖,
真正绝情绝性的,是她才对。
“算了算了。”安德鲁森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去帮忙筹备酒宴了,你就慢慢站着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司清依旧站着,好像融进这凄美的夕阳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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