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快要到来的时候, 办公室里最烦捆绑cp这件事。”
温窈有些莫名,又听到她接着说:“你们说中秋节能了,好好的长假一调休等于没放。”
没办法,社畜嘛。
温看展学习的机会, 还有可能能见到她一直崇拜的一个国外知名的设计师,
在靳邵礼父母那吃了个团圆饭回来后的第二天, 温窈和靳邵礼去逛超市。她还挺喜欢逛超市的, 推着购物车把超市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一遍,也不管到底需不需要。
生活里的很多琐事似乎都很普通,但平静的生活日常总是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逛到零食区,温窈恨不得把购物车填满。
她往前走着, 短裙下一截纤细的腿白到发光,整个人都充斥着蓬勃向上的气息。
靳邵礼在身后看着, 像沉稳的雪松。
又去买了一堆食材回家, 温窈说要给他打下手,但真要处理那些海鲜, 温窈还真没什么经验, 靳邵礼就交给她一些杂活。
温窈说:“要不然你教我吧。”
靳邵礼问她饿不饿, 她说还好,于是他在她身后圈着她的腰手把手教她。
男人下巴轻放在她肩膀上, 气息温热。
这哪儿是教学,分明是占便宜。
“靳老师,你是不是有点儿耍流氓的嫌疑?”
靳邵礼笑:“合法的事儿能是耍流氓吗?”
她说不过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为什么问她饿不饿,就他们这样在厨房里调情大概半夜都吃不上这顿晚饭。
温窈只能说:“哥哥,我突然又饿了。”
她双手浸泡在盆里,没忍住沾了点儿凉水转过身弄在他脸上, 两人闹着闹着又搂在了一起,她一仰头看见他喉结滚了滚:“我也饿了。”
她像是接受到某种讯号般,下意识吞了口唾沫,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做多了,一面对这样的情形,她竟然有了点儿别样的反应。
温窈莫名地想到某次在这儿和他做了点儿见不得人的事儿,她那时要洗水果,他就在身后圈着她洗,他们衣衫整齐,接触的布料却湿了个彻底。
他纤长的手拿着她洗好的青提一颗颗地喂着她,也不知道是问哪里:“饱了吗?”
温窈口干舌燥,赶紧脱离他的怀抱,生怕他要拿自己“充饥”,但显然靳邵礼并没有那个意思,他有些奇怪女孩的反应:“去外面看会儿电视,做好了叫你。”
她应下来,慌乱地出了厨房。
开放厨房发出轻微的响声,温窈听着这声音渐渐安心下来,觉得是种享受。
靳邵礼做了挺久,中途怕她饿了还给她洗了水果,偏偏又是青提,他又说:“冰箱里还有蛋糕。”
温窈“哦”了一声,去冰箱里拿出甜品,吃了一点后怕靳邵礼饿,进厨房喂了他几口。
晚餐很丰盛,有虾有大闸蟹还有生蚝等等,靳邵礼帮她处理着蟹,将鲜美的蟹肉盘子里端到她面前,温窈满足地笑了起来。
她吃了两口:“怎么感觉你的厨艺提高了?”
靳邵礼手上的动作没停,语气听起来很自然平淡:“先前你不是说喜欢那家的海鲜,就跟厨师简单学了学。”
她好喜欢这种事事有回应的感觉,就好像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放在心上。
吃海鲜的时候温窈喝了点白葡萄酒,因而饭后有些微醺,她靠在靳邵礼怀里,说要唱歌给他听。
靳邵礼“嗯”了一声,等着她唱歌,结果她唱的是“一闪一闪亮晶晶”。靳邵礼问她有没有高难度的,温窈说有啊,她还会粤语歌。
歌是唱了,只是粤语有些蹩脚。
她跑调地哼着,唱着唱着不记得歌词,靳邵礼就说带她去唱歌,楼上有间房间有音响设备。
温窈点了首《分分钟需要你》——
“我与你永相聚,分分钟需要你,
你似是阳光空气,
有了你开心啲,乜都称心满意,
咸鱼白菜也好好味。”[1]
她不自觉地晃着,还将话筒递到他,见靳邵礼没反应,温窈以为他不会唱这首歌,于是主动要教他唱。
只是温窈本身就不太会,她唱的没一句对,后来闹着闹着她坐在他腿上,背后的音乐停了,她还在哼这首调子。
谁知道靳邵礼一开口,比她标准很多。
“你会唱?”
“就只会这一首,小时候我妈爱听这首歌。”
温窈说巧了,她妈也喜欢听,所以她也是从小听到大的。温窈说她还会唱点戏剧,于是唱了个小时候听的戏剧,照样不在调子上,但仗着别人不熟悉,最起码能唬人。
她仰着头,有些幼稚地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靳邵礼有些无奈,笑着附和:“嗯,很厉害。”
温窈有些累了,趴在靳邵礼身上眯着眼睛打瞌睡,她双腿岔开坐的,因为在家里就没穿打底,谁知道给了某人可乘之机。
温窈把他的手拽开,眨了眨眼说:“我们玩点儿别的好不好?”
“什么?”
她笑眯眯地说:“我想吃自助餐。”
虽然靳邵礼服务意识很好,但每次她狼狈的时候一睁开眼看见某人衣衫还整齐的时候真的很羞耻。温窈大概是被酒精弄得胆子大了点儿,想自己掌握一次主动权。
靳邵礼没听懂,问她是什么意思,温窈很小声地说:“你不能主动,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吗?”
他似是想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应了一声好,想着让她玩一会儿也没什么。
只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
女孩抽出他的上衣,一点一点地帮他解开束缚。她动作有些笨拙,因而显得格外地磨人。
好不容易做好准备,坐又不敢坐,只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靳邵礼喉结上下滑动,偏偏又不能动。
温窈摸摸这又摸摸那,到处点火,她自己只是好奇,这么……平时都是怎么进去的……
好像进不去吧……
她才是主动的那个,倒弄得靳邵礼更燥热,他嗓音哑得要命,到底受不了,哄着她说:“窈窈,疼疼我,嗯?”
温窈只好再试,她屏住呼吸,突然被人掐住纤细的腰肢。明明答应过她不主动的人,弄得她春潮泛滥,温窈好像在海浪上颠簸的船只,红着眼瞪他。
生气是生气了的,温窈攥着腰上的那只手,但怎么也停不下起伏,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谁知道无意中溢出来的声音竟成了某种催化剂,让靳邵礼更变本加厉。
几次结束后,温窈身上的衣服还是整齐的,只是多了一些褶皱。她趴在沙发上,眼尾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温窈迷迷糊糊睡过去,后面被抱去洗澡也记不太清,但她素来不怎么断片,以至于第二天开始,温窈就不理靳邵礼了。
怎么会有那么恶劣的人,说话不算数。
正好姨姥姥让她过去呆几天,温窈就收拾好东西去乡下玩去了,留某人“独守空闺”。
这几天降温,外面刮着寒风,温窈白天观摩姨姥姥做旗袍,晚上回去后手机收到消息:“注意降温,早晚穿好外套。”
她故意没理他,不过外套还是有好好穿的。
隔日,温窈穿了件紫色旗袍,外面套着白色披肩,站在板栗树下捡板栗,青色的尖刺将板栗包裹着,一不留神就会被扎伤。
温窈小心翼翼地拨开个口子,用脚踩开边缘,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里面的板栗拿出来放在旁边的篮子里。
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捡了一点儿,想着晚上可以让姨姥姥做板栗烧鸡,想着想着还有点馋。
感觉自己许久没吃过这道家常菜。
温窈提着篮子回姨姥姥在乡下的别墅小院,刚走到门口看见一辆熟悉的车,不用进去都知道某人来了。
她提着篮子进来,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看样子没怎么生气,就是想跟他发发脾气。
靳邵礼收回眼神,说担心这几天降温她生病,温窈不满:“我哪儿有那么笨。”
姨姥姥刚刚已经从靳邵礼那听到了一些,于是说:“阿礼说先前答应过你的事没做到对吗?他这不是来跟你道歉了,这孩子也真是,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温窈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信,靳邵礼“嗯”了一声:“来和夫人赔罪。”
“不过……”姨姥姥有些疑惑地开口:“阿礼一般情况下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忘记了?不然以他的性格,能答应你不做到?”
温窈心想他答应自己的事没做到可太多了,上次他还答应晚上就弄一次呢。
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信,靳邵礼也不例外。
姨姥姥问靳邵礼答应了温窈什么事,他哪儿能直接说那些夫妻之间的事儿,只是说:“答应出来陪她玩,不小心忘了。”
“我就说你肯定是忘了。”
靳邵礼见温窈带了板栗回来,知道了今天要做的菜,卷起袖子去了厨房。温窈过去帮忙,故意说:“姥姥知道你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吗?”
板栗不好剥,靳邵礼顺手将她手上的拿过去,用刀划开个口子:“你去同她详细说说,她就知道了。”
“……?”
温窈没吭声,耳根是红的,她低头处理着食材,看上去有些用力,好像指甲都要掰断了。
靳邵礼握住她的手,心疼她,不想她弄了。
他将东西拿到自己面前,顺便解释:“那天晚上是意外。”
她看他,像是在等他的下文,又听到他接着说:“你觉得你那样,我能把持得住?”
“……”
温窈觉得跟他没办法交流了,这好像是受害者有罪论吧。
他自制力不行还怪她吗?
靳邵礼语气软下来:“真要冷落我?”
他哪儿受得住她的冷落,一天都不行。听着这话,温窈自然也就跟着软了下来,她摇头,想了想:“可是我还是有点儿生气。”
他轻笑了一声,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我要多哄你几天,你气才会消了。”
靳邵礼这么说了也就这么做了,在乡下待的那几日一直在陪她玩,陪她放风筝,去湖边坐船。
乡下节奏慢,空气又清新,给人一种时间都拉慢了的错觉。
温窈忍不住说:“以后我们老了也住在这边好不好?”
他眼前似乎浮现出某样场景:“好。”
温窈对这有点流连忘返,只可惜还是快到离开的日子,外面又下起了雨,温窈问靳邵礼去哪儿了,姨姥姥说不知道,刚刚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了。
她从墙角拿起一把伞,撑着走进雨幕中,顺着小道往前走了走,抬眼看到了靳邵礼。
从他的视线里,女孩扯着披肩,纤弱的手扶着伞,眼里写着点儿担心。
潮湿的水汽里两人四目相对,温窈走过去将伞撑到他头顶:“你去哪儿了?”
“听说那边有家老字号糕点很好吃,给你买点儿。”
雨势变大,温窈不由有些懊恼自己只带了一把伞,靳邵礼肩膀比较宽,这把伞是挡不住的:“你离我近点儿。”
“嗯?”
“会淋到雨的。”
狭窄的伞下,两人靠得格外地近,靳邵礼接过她的伞高高举起来,等回到家时,他半边肩膀都湿透了。
靳邵礼先进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清爽了许多。
温窈这几日都是跟他分开睡的,姨姥姥知道她闹着点儿小脾气,也没多说什么,只嘱咐靳邵礼要多哄着。
“小女孩啊难免有点儿情绪化,她最在乎你的态度,所以说话温柔一点儿。”姨姥姥又说:“以后啊,你要是生了女儿也是一样的道理,男孩和女孩不是一样养的,养女孩你就要轻声细语的……”
她话题越扯越远,靳邵礼只笑着,没表态。
但晚上温窈来找他了,这边的房间床比较小,两人睡在一起有些挤,靳邵礼搂住她,免得她掉下去。
“在这儿睡哪儿睡得下?”
温窈眨了眨眼看他,很认真地说:“哥哥,我给你台阶下就一次机会的,你要珍惜。”
他莞尔,知道这是和好的讯号了。
“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靳邵礼让她靠自己近点儿,再近点儿,好将她搂在怀里。她在他怀里被他衬托得有些娇小,裙子不小心被卷起一截。
“那天我听见姥姥说什么女儿,你想要女儿?”
靳邵礼解释:“那是她随口提到的。”
“那你想要什么?”
靳邵礼笑着说:“我想要什么就能实现?”
温窈动了动:“就问问而已。”
黑暗里传来男人轻柔的嗓音:“我想要窈窈,永远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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