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可馨那个贱女人!”季嫂气恼地告状,“我不过是去跟赵可馨打个招呼,她居然趾高气扬地警告我不过是个下人,还说如果我不向她行礼,她就要人打我二十大板。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件残花败柳,还真瞪鼻子上脸把她自己当成什……什么了……”
季嫂越说越小声,因为皇甫白逸清润无波的瞳仁里盈满了愤怒。皇甫白逸蹙眉说道,“奶娘,我看瞪鼻子上脸的人是你!赵可馨是什么样的女人还轮不到你置评。她在朕眼里独一无二,是朕心爱的女子!可馨贵为馨妃,你不向她行礼,就是不尊重她,你本来就是个下人,她警告你何错?她有真派人打你了吗?依朕看,没有吧?你见到朕都不行礼,在她面前,朕很难想像你是如何嚣张的!”
“逸……皇上!”季嫂吓得跌跪下地。逸儿怎么像变了个人,不再听她话了?
“奶娘,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朕面前对可馨还算恭敬,私底下经常挖苦她。你的行为,朕看在眼里,不予置评。是朕念在你在朕儿时对朕不薄的份上。朕原以为时日久了,你会慢慢明白可馨的好,会和颜悦色对她。但朕错了!朕对你的尊敬与纵容只会让你变本加厉!从今尔后你若再敢对赵可馨不敬,朕必不会轻饶你!”
季嫂老脸白得血色褪尽,“是,是,我……老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皇甫白逸收敛严厉的神色,将季嫂从地上扶起来,边扶边淡然地说道,“奶娘,朕知道,从小,您疼爱朕,把朕当亲儿子在疼。所以,朕就连你向朕下会让朕变傻子毒药,朕都没跟你计较。不管你向朕下药是不是迫不得已,你终究是意图谋害过朕,犯了对朕而言不可饶恕的错误!朕不治您的罪,一如既往地对您,不是朕什么也不在乎,而是朕不忍心,朕对您以前对朕的照顾心存感恩。朕知道,自朕幼时起,您一直把朕当成傻瓜,所以,在您心中,一直少了份对朕的尊重,您认为朕只是您的傻儿子,认为朕什么都该听您的。这样多年形成的想法,让您连知道朕不是傻瓜后,仍然如此做想。朕本该在第一时间就告诫你不要对朕,对可馨放肆,但朕还是忍了。朕是在给你时间,让你慢慢自己觉悟,可你呢?”
“老奴……老奴……”季嫂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完全不知道皇甫白逸原来是这种想法,她还以为白逸把她当亲娘,她还以为白逸不管是不是白痴,都会永远听她的话。她错了,大错特错……
“好了,奶娘。今后您就搬离龙腾宫,住到挽穆宫去,那儿在皇宫内虽然偏了点,倒也清静。朕会帮您颐养天年,让您衣食无忧,荣华富贵地过一生。当然,您也可以选择离开皇宫,回乡养老……”
“不,不!”季嫂连忙摇头,“逸儿……皇上,老奴不回乡!老奴一生没有亲子,待您如亲子,乡下那些亲戚对老奴颇坏,老奴回乡没好日子过的,老奴愿留在宫中!”
“那就留在宫里吧。以后别在朕面前乱嚼舌根,安分点。没什么事,退下吧。”皇甫白逸的神情很冷漠。
“老奴谨遵皇上教诲,老奴告退。”季嫂哭丧着脸离开御书房,心中深深懊悔自己偷鸡不着蚀把米,不过总算庆幸皇甫白逸有良心,原谅了自己向他下痴药的错误,她没白疼皇甫白逸。
……
晚上,龙腾宫白逸的寝居内,皇甫白逸在床上抱着我,歉疚地在我耳边低语,“可馨,朕对不起你。”
我讶异,“什么事情对不起我?”
“这段时日以来,朕明知道奶娘私下对你不敬,朕仍未加以干涉,委屈你了。”
“原来是这事。”我坦然一笑,“今天奶娘去找你告我状,我还以为你会偏袒她呢,想不到你这么维护我。”
“可馨这说的什么话?你就这么不相信朕么?”
“本来心中有些不安,现在听你这么说,我知道你袒护的是我。”
“嗯,朕已让奶娘搬离龙腾宫入住挽穆宫养老。奶娘今后不会再在你面前放肆。”
“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不会,朕对她已经相当仁慈了。”
“哦,”我点点小脑袋,皇甫白逸装作不悦地板起面孔,“可馨,你怀疑朕不会维护你,凭你对朕的不信任,你说朕该如何惩罚你?”
我呵呵一笑,“别罚了好不好?”
“不好。朕是天子,说罚就的罚。朕就罚你今夜再让朕’爱‘三次。”说着,皇甫白逸又次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可怜兮兮的咕哝,“三次啊?会不会太多点?刚刚已经做了一次了……”
“还多?再多说一句,朕就要四次!”
我刚想抗议,唇却被皇甫白逸的吻封住了,男人粗喘,女人的呻吟很快充满整个寝居,一整晚,春光无限。
接下来的日子,皇甫白逸对我很是温柔体贴,虽然他初登基忙于国事事,但他都尽最大的努力抽空在陪我。表面上,我与皇甫白逸非常恩爱,但私底下,我总会常常想起哥哥。
时间一晃过了一个多月,这晚深夜,我与皇甫白逸做完爱后,刚要睡觉,房门外突然响起太监惊慌的声音,“皇上,不好啦!容德郡主投湖自尽了!”
“什么!”皇甫白逸赶紧起身穿衣。
容德郡主?看皇甫白逸这么大反应,我才想起,容德郡主是以前侍候皇甫白逸的贴身婢女——怜月。
怜月毕竟是皇甫白逸的救命恩人,她自杀,我也不敢马虎,我立马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我与皇甫白逸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衣衫后,叫太监进来问话,“怎么回事?”开口的是白逸。
一名小太监答道,“奴才小六子,专负责打扫御花园。一炷香前,奴才路过御花园时,听到御花园畔的湖水有很大溅水声,奴才便去看,发现竟然有人掉入湖里。奴才刚好会游泳,等奴才把人救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容德郡主,而容德郡主还想寻死,她是自己投湖的。奴才让人拦着容德郡主,就赶紧上这来禀报了。”
我与皇甫白逸对视一眼,决定去看望怜月。
太监推着皇甫白逸坐的轮椅,我走在皇甫白逸身侧,前往御花园。
到了御花园畔的湖边,发现容德郡主(也就是怜月)正在跟两名太监拉扯,怜月悲伤地说道,“你们放开我!让我去死!放开……”
拉着怜月的其中一名太监说道,“奴才不能放啊,你出事了,皇上会怪罪的!郡主保重……”
旁边站着皇甫白逸到来,所有人(包括怜月在内)皆跪下,“参见皇上,馨妃娘娘!”
“起来吧。”皇甫白逸出声。
“谢皇上。”
我与皇甫白逸的目光直直瞧向怜月,见怜月头发湿漉漉的,一身的湿衣贴在身上显得肚子又大又圆。
等等?怜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肚子?瞧她那肚子,分明是怀孕四个多月!
皇甫白逸的目光触及怜月的肚子,立即刷白了俊脸。
正文第一百三十六章结局
“容德郡主受惊了,快扶容德郡主下去!”皇甫白逸不由分说地下令。
太监立即想上前执行命令,我喝止,“慢着。事情没搞清楚,皇上不怕容德郡主又闹自杀?”
“这……”皇甫白逸语塞。
我的目光直直瞧向怜月,“怜月,说说你自杀的原因。”
怜月一脸从容,“馨妃娘娘,怜月……怜月活够了,才想寻死。”
我瞄了眼怜月的肚子,“本宫看你的大肚子,应该怀有最少四个月身孕。你未婚先孕,却是无颜见人。”
“我……我没怀孕……”怜月白着俏脸否认。
我朝随行的太医使个颜色,太医立即上前替怜月把脉,得出结果是怜月却是怀有四个半月身孕。
我挥退太医,对怜月说道,“你投湖自尽,是无法安置腹中的胎儿吧?说吧,你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
怜月的目光怯生生地瞧向我身边的皇甫白逸,怜月的意思显然她怀的是皇甫白逸的孩子!
皇甫白逸淡然的目光冰冷地瞧着怜月,很明显是警告怜月不许乱说话。
这回换成我脸色苍白,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皇甫白逸,“皇甫白逸!怜月怀的是你的孩子?”
“不……不是……”皇甫白逸难得地,有些结巴。我怒道,“如果你是男人,是你自己做的事,你就别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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