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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在《纪念刘和珍君》一文中,书写过这样的一句话——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张玄深以为然,
知道一个人的强大与否,不仅是看外在的实力,更是要看他的内心。
实力的问题,张玄可以手把手的去教导。
内心的建树,更多的只能靠宗杭自己。
此时此刻,就是一个磨练宗杭的绝好机会。
既然这小子非常害怕丁碛,那就偏要他去面对丁碛!
“看看。”
“去看看。”
“快去看看。”
张玄重复着水鬼招的手势,一共三遍。
师命不可违。
宗杭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踪过去。
很快,
两个人一前一后溜出了船舱。
宗杭蹑手蹑脚,找了个位置藏住身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丁碛,一刻不离。
他看见丁碛走到了外面的甲板上,一路走到船舷的位置。
然后靠住船舷的扶栏,对着海面左顾右盼、东张西望。
这个动作,像是寻找。
宗杭狐疑,心说丁碛在找什么?难道刚才登船的时候,不小心把什么东西遗落进了海里面?
照这样一直过去了三分钟左右,
忽然的,丁碛有了新的动作——
他莫名其妙的拔腿跑起来,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跑到了船尾,然后拐过一个弯,消失在了视野里。
宗杭不敢怠慢,也屁颠屁颠的追过去。
等追到那个弯的时候,猛然间有一只大手伸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宗杭的脖子,把他硬生生的推倒在了甲板上面。
“你...”
宗杭又惊又怕,原来发起攻击的不是别人,而是丁碛!!
“我就说感觉到有人盯着我,”
丁碛的嘲笑声不屑响起,“原来是你这个家伙。”
宗杭被掐得喘不过气,面红耳赤,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他不想死。
最起码,他不想两次死在同一个人的手里面。
内心的恐惧渐渐被强大的求生欲笼罩覆盖,
宗杭忽然觉得自己不怕丁碛了。
他挣扎着,用力着,反抗着。
电光石火之间,却是一惊,感觉到脖子上的力度消失了。
丁碛,松开了手?
什么情况?
他是准备抓活的吗?
那为什么不把人打晕了先?
宗杭有点懵,这时候看见丁碛往船舱的方向走回去,背影甩过一句话——
“走了,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宗杭喝道:“等等,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嗤,”丁碛脚步一停,转过身看,
“宗杭,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你和我其实无冤无仇,一切都只是....”
丁碛想说什么,又立马换了个口风,
“我现在给你留一条活路,也等于在给我自己留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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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碛走了。
宗杭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傻愣愣的也走回了船舱里面。
铁皮渔船,已经起锚出航。
接下来有很长一段的航行时间,所以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睡觉消遣,顺便为后续的下水找墓养精蓄锐。
张玄并没有睡觉,也是刚回来不久,屁股都没有坐热。
常言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丁碛是蝉,宗杭是螳螂,
为了保障徒弟的安全,张玄其实也悄咪咪的跟了过去,充当起了“黄雀”的身份。
所以,他把刚才的事情尽收眼底。
等宗杭交代事件经过的时候,心里早就知晓分明。
“师傅....”
宗杭压着声,问道,“姓丁的在玩什么把戏,他为什么会放过我?我...有点想不通。”
“这个人其实不坏,”张玄并非有心偏袒,
“他只是按照命令办事,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的养父丁长盛。”
张玄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下——
碛,qi,跟“弃”同音。
名字来源于丁碛从小被父母遗弃,
他是丁长盛在大冬天,在距离碛口镇不远处的黄河边捡来的。
捡来的时候人快冻死了,身上都结出泥黄色的冰渣子。
丁长盛那方面不行,生不出孩子,所以就把捡来的丁碛当儿子,一直帮他做那些杀人放火的脏事混事。
张玄说,“丁碛不是一个烂到根上的人,如果有些事一开始就有选择的话,他可能不会做。”
“他做了,仅仅是想有一条活路,一条可以苟延残喘活下去的路。”
以上的全部说辞评价,
是张玄站在上帝视角开展的,中肯而客观,不失偏颇。
至于宗杭听过了以后,是选择继续恨,还是选择怎么样,
那就全然靠他自己做盘算。
张玄,不会进行任何的干涉。
“哦。”
半分钟之后,宗杭应一声,又问:
“师傅,那话说回来了,丁碛刚才溜到船舷那边做什么?”
“看海。”张玄也深刻的思考过这个问题,得到了一个相对最有可能的答案——
“海里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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