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话，姜羽显得有些失望，而秦枫则深表赞同，莫说神王，就算是神尊也无法准确回答。

沧源祖神细细打量了一番姜羽，接着道：“竟是拥有罕见的九窍玲珑心，难怪有如此悟性天赋。你叫姜羽？没想到姜族竟出了你这么个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娃，看来姜族将兴。”

“沧源祖神谬赞了。”姜羽施礼谦虚道。

沧源祖神则是对其赞赏不已，又道：“看来除了姜虚老弟有望神王之外，姜族还会多一位女神王啊。”

其身旁几名老辈强者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庭院之中，众人目光再一次落向姜羽，有震惊、有羡慕、有爱慕、有嫉妒。

秦枫也望着姜羽，心中暗暗对其赞叹。

此女天赋本就不俗，灵体蕴含六种元素，又身具七窍玲珑心，而在之前紫谕天神组织的拍卖会上，姜真为其夺得一枚无尘丹，没想到真帮她打通窍穴，晋升为九窍，令其天赋更上一层楼，足以成为当世最顶尖的存在。

正因为拥有九窍玲珑心，姜羽对于天道感悟更为深入，才有此一问。

决定一个人的天赋高低，灵体是关键，但也绝非全部，还有悟性、心性，更与修炼资源、自身机缘息息相关。

春乾璃便是灵体极佳，但心性不佳，性子慵懒、疏于修炼，才令秦枫对其失望，没有列入门主候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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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寒浚带领寒家加入太极门，便是看重太极门的修炼资源，待在寒泠洞注定会拖慢其修炼进度，甚至限制其修为高度，到了太极门获得更多的修炼资源，才令他快速成长。

“天道是我辈修者追求的至高大道，在其之上是否还有其他大道存在，老朽难以确定。不过，老朽曾听神尊大人说过，混沌虚空看似无边无际，却终有尽头，而其尽头之外或许存在着更为广阔的空间、更为强大的世界。”沧源祖神再次开口道。

此言一出，场中众人再度震惊，秦枫也是一怔，不知沧源祖神说的是哪位神尊。

这时，帝有灵也开口说道：“没错，我家老祖也曾对我等说过类似话语，只不过，这也仅仅是老祖的猜测，毕竟至今为止，还未听闻有谁到达过混沌虚空的尽头。”

帝有灵口中的老祖自然是天地神尊，是当世神族最强者，其所说之话足以令人信服。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露出震惊之色，今日所闻似是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沧源祖神则是说道：“诸位，感悟天道、探索虚空、提升修为皆需要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天道之上、虚空之外太过遥远，莫要深入，需着眼当下，努力修炼才是正途。天道之上、虚空之外等诸位成就神王再做考虑吧。”

此言在众人耳边回响，振聋发聩，令得众人纷纷收回心思，不然深陷“天道之上、虚空之外”的猜想之中，将会影响正常修炼，难以再进一步，甚至产生心魔，就此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