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星期天几个人聚在了一起学习。
张未正没有来,他去之前的小饭馆,打工去了,挣得不多,工作不算太累都是手头活,主要得勤快眼里看得见活,老板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子都不高,面容慈祥,有一个儿子在县里读初中,为了陪孩子也为了有个生计,开了这么个小饭馆,早中晚夜宵都做,两人的孩子比张未正小不了几岁,所以看着也心疼他,对他不算苛刻,包吃早中二餐,因为张未正周日晚上要上晚自习,也随他安排时间下班,对于老板夫妇,他万分感激。
开放的自习室已经坐满了,几个人挤在最后面的角落里,安静的学习着。
春天万物复苏,窗外的树开始抽芽,露出小而嫩的肉芽,植物在春天焕发新的生命,对于人类来说,还是有点冷,温度徘徊在秋裤毛衣加或不加,羽绒服敞开还是拉上的选择中。
木木穿着羽绒服,引得内火旺盛的他们一片讥笑,他们如果知道里面还穿着保暖秋裤,可能肚子都要笑破了。看着骚包们单薄的穿着,木木很不屑,鼻子直“哼哼哼”,如果鼻孔可以表达情绪,应该已经“炊烟袅袅”了,
自习室很安静,即使是讨论,也是很小的声音,当然如果你够专注的话,自然也屏蔽了这些细微的声音,一切不存在,一切都存在。
校园,喇叭播放着音乐,那几首歌曲循环又循环着,比每天的第八套广播体操听到的次数还要多。
卫冲和木木讨论起一道数学题,两人都不会做,做好了也是不一样的答案,最后看了看后面的答案,谁也没做对。
看了眼旁边的应许,他正甩着笔,然后划拉着草稿纸,好像没有用,继续甩着笔,看来那支笔写不出字了,最后他看了看笔尖,知道了为什么。
他看向木木,晃了晃手里的笔,说:滚珠掉了借我一支笔。
木木晃着笔袋,递给他一支,说:咦,连笔都没有,看我准备的多充分,笔袋里多着呢。
应许接过笔,扬起嘴角,很欠扁的说:差生文具多,你不知道嘛!
木木气的说不出话,把笔袋拉上,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人家压根不理睬,低着头,继续心无旁骛的写着作业。
米拉坐在一侧,捂着嘴笑的内伤。
“噗呲”声从她紧闭的嘴角缝里“噗”出来,像水烧开“咕噜咕噜”冒泡,顶起了锅盖跳舞般。她赶紧趴在桌子上,盖住忍不住的笑声。
木木掏了掏耳朵,微闭一只眼,无语的对米拉说:大姐,你忍不住就出去笑个够,你“噗噗噗”的干啥呢。
说完,继续写作业。
米拉直起腰脸憋的通红,意犹未尽的笑着,手捂着肚子小声说:应许说话好损。
木木抬眼说:你才知道啊。
米拉接着说:不过好有趣。
木木吐血般的翻了白眼。
卫冲挪到应许那边,问着他数学题目。
两人交头接耳,好不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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