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灯光全灭,会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又是啪的清脆一声,一盏明亮的强光照在祁瑶身上,整个舞台只有这一盏灯。
祁瑶身穿白色的天鹅服,画着配套又高贵细致的妆,她本就天生丽质,化妆如锦上添花,娇俏的小脸更是粉雕玉琢。
妙曼的舞姿和洁白的舞裙相得益彰,生动优雅的动作,随着涓涓细流的音乐起伏,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宛若优雅的天鹅。
很漂亮。
江眠拍了几张照片。
“啊啊啊啊啊啊瑶瑶公主我爱你!”
“瑶瑶公主你是我的神!”
“呜呜呜呜瑶瑶公主好漂亮好仙女……”
一舞舞毕,全场雷动。
“嘘,安静安静!”
“那是谁啊?拿着花,穿得那么正式,是要表白吧?”
“张子澄啊!他不是瑶瑶公主的追求者吗?”
“搞这么大,当全校人的面表白,看来势在必得啊!”
“可是瑶瑶不喜欢他啊,他怎么还死缠烂打?”
“还贼心不改呢,瑶瑶怎么会看得上他。”
“她存心的,想瑶瑶答应他。”
……
男女生七嘴八舌的讨论。
一是觉得张子澄好勇;二是觉得张子澄没脑子,竟然用当众表白的方式让祁瑶答应他。
江眠眉梢微挑,等待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张子澄身着西装,手捧鲜花,挺胸抬头,正式又庄重。
在众人的欢呼喝彩下走上舞台,光鲜亮丽的背后,手心全是汗,双腿也瑟瑟发抖。
紧张又兴奋地走到祁瑶面前,清了清嗓子,“祁瑶,请你收下这束花。”
第一句不是直勾勾的表白,但明眼人都知道也是表白。
只要他不做什么过火的事,或者让她难受,祁瑶还是很乐意收下这束花。
她收花的时候,小弟给张子澄递来小提琴。
张子澄要拉小提琴,借此向祁瑶表白。
这小提琴是他高中时候学的,当时也没有学精,时隔四年再拿出来。提前练了一个星期还是自信不足。
又是在表白的大场合,生怕拉错一个音。
他本来不打算展示才艺的,可祁瑶说她喜欢会乐器的男生,所以…斗胆试一试吧。
嗒…
出师不利,第一个音就弹错了。
在场不少人会小提琴,当即皱眉。
对表白的结果有了大致的推断。
好巧不巧,祁瑶也皱眉。
她是刚开始学小提琴的,基本把基础东西练熟了,至于为什么能听出…因为她正好就练这首。
简单的入门曲都没练好,她挺佩服他的勇气的。
一曲曲毕,张子澄正式向祁瑶表白。
单膝下跪,拿出准备好的项链,深情款款:“瑶瑶,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喔!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张哥好样的!”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全场哗然,男生吹口哨,女生啊啊啊尖叫,起哄的起哄、心动的心动。
贯耳的欢呼,给张子澄涨了士气。
稳了!
张子澄暗喜,等着祁瑶答应他。
他盯着祁瑶看,越看越昏花,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有点痒又有点痛。
伸手揉了揉,又不见了。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祁瑶斩钉截铁,目光格外笃定:“你们也不要再起哄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她不喜欢起哄,那些人什么都不懂,逢人表白就起哄在一起答应他,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为人,万一对方是变态是暴躁男,他们的行为等同于诱使蛊惑。
“啊?这就拒绝了?”
男生诧异,全校面前表白,多隆重多有面子,女生不感动到哭着答应都不好收场。
“你们什么想法?”女生鄙夷,“瑶瑶本来就不喜欢他,而且当场表白的话,相互喜欢确实很浪漫,可一方不喜欢那不是让不喜欢的一方尴尬吗?”
“搞不好就是道德绑架。”
女生的话在理。
“别跪着了。“祁瑶说道,转身离去。
耳朵被鄙夷贬低包围着,心态逐渐动荡,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又出现了。
附着在祁瑶身上,把她染成黑色,好像要玷污她。
“看吧,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她一点都不在乎你,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落井下石的声音混浊又诡异,听不出男女。
“她当着全校的人羞辱你,你是张家的少爷啊,怎么能受这委屈,你要把项链盒扔出去,为自己讨回面子。”
声音挑唆着。
张子澄清醒反驳,“你闭嘴!她不喜欢拒绝我很正常。”
“我是好心帮你。你下不了手,我帮你。”
声音说罢,冲向祁瑶。
在此前,祁瑶完全被黑乎乎的东西包裹。
声音再过去,祁瑶会有危险!
张子澄一急,扔出项链盒,大喊:“滚开!离她远点!”
“我是为了你好。”
声音得逞坏笑,附在祁瑶身上。
“可恶!从她身上下来!”
张子澄发怒,扑上去拽住黑乎乎的东西,用力拉扯。
他不能让祁瑶受伤。
他在救祁瑶,可在旁人看来,他在报复祁瑶。
“啊!他在做什么啊,快去帮帮祁瑶啊!”
女生尖叫,她看到张子澄像发了疯,猛地扑到祁瑶后面,扯住她的裙子往外拽,嘴里喊着:“凭什么拒绝我?!凭什么拒绝我?!”
“快把两人拉开!”
离舞台最近的工作人员火急火燎跑上去,后面的观众也跑到前面围观,没人注意到江眠不在位置上了。
江眠走到后台观察,她来的晚,只看到一片衣角,慌慌张张地跑进拐角。
“小主子,又是纸人术。”
鱼宝跳出来,一眼看到张子澄身上的纸人。
它认得那字,和之前见过的字都是出自一人之手,那边说明,下咒人又开始活跃了。
人骨项链、纸人术…很有可能是一场联合案件。
“鱼宝,去把纸人扯下来。”
让鱼宝去,是因为凡是凡是靠近张子澄的,都被他打伤,没几人能控制住他。
鱼宝身手敏捷,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很快扯下他衣服里的纸人。
江眠翻看,纸人背面有一串字。
“以吾之血,听吾之令。”鱼宝大骇,“这不是普通的纸人!”
纸人的用途有两种,一时直接控制纸人;二是通过纸人控制他人。
张子澄属第二种,纸人上的血是控制人的血。
先不说纸人从何而来,为何要控制张子澄?
是看他不顺眼,还是看祁瑶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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