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只是微微楞了一下，接着点头。

程家最大的秘密，就在他们议事大厅的下方。

议事大厅里有通道可以下去。

里面灯光明亮，是明显的经过人工开凿的，里面灵气浓郁，叶无忌刚刚下去就已经感觉到了。

这充沛的灵气让叶无忌感觉到很是熟悉，他心里忍不住一跳。

灵气之源！

果然，通过螺旋的楼梯下到百米深的地下，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出现在叶无忌的面前。

而这岩洞的深处，一个灵气之源正在不断地流转，不断向外散发着灵气，使得这里的灵气充沛无比。

叶无忌心里猛然一跳，看着程向天，忍不住说道：“外祖父，难道神族都是因为这个？”

程向天微微点头道：“不错，其实这就是神族最大的依仗，也是神族家族千年不衰的根源。”

叶无忌微微点头，听着他的讲述。

那些上古时代突破成神的人，力量强悍无比，各自占据了灵脉上最好的灵气之源，建造成家族秘境。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那些神级强者将世界上九大灵脉相继封印。

但是这些神族家族所在之地的灵气之源，却保留了下来，给自己的后代留下了强大的基础。

这让叶无忌心里很是郁闷，这些所谓的神，也真是够自私的了。

不过，自私是人的天性，即便是所谓的神，也不能例外。

“他们封印灵脉的原因我们并不清楚，众神族家族虽然有先祖眷顾，特地留下了灵气之源，但却没留下任何这方面的信息。”

“那些神在封印了灵脉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各个神族也有诸多猜测，认为是他们突破去了另一个世界，也有人说他们其实是寿限到了，也有人说他们是为了避免某些不可知的灾难。总之说法不一，但是没有一个真正能让人信服的说法。”

程向天看着这个灵气之源，轻轻叹息。

就算是他们拥有灵气之源，但是到了天尊这一步，就成了他们的顶峰天花板，再也无法突破。

就好像之前灵脉未曾开启的时代，叶无忌他们最高只能达到至尊巅峰一般。

他们虽然有灵脉，也不过是这个封顶境界提高了一个境界而已。

别说是更高的真正的神的境界，就算是玄尊，再也没有人曾经达到过。

“或许将来可以揭开谜团，但是不管如何，灵脉开启之后，突破成为神，已经有了可能。”

“因为我们已经感觉到了冲击玄尊的契机，所以上古神明封印灵脉，其实也是封死了我们这些后来人的晋升之路。”

“这，也是我们程家愿意和大华合作的最根本原因。”

“因为只靠我们这些家族，是打不开封印的，打开封印，需要的，不只是力量。”

叶无忌心头一惊。

打开封印需要的不只是力量？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