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生活》

第44章族人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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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小柳就这样挺着大肚子,背着一整张兽皮的果子,杵在哪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她很清楚拾香的存在,她也很担心会有这一天,然而拾香作为族长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燃熊这个临时族长放下来?但是如果她不是拾香的话,那她又可能是谁?没想到,她还是下来了,下来的那么快,那么突然令自己毫无任何心理准备。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眼前这一幕放空,整个人彻底呆住了,就连手都再也握不住那个兽皮包裹,任由他坠落。当那些果物掉落在地上后,她才缓过神来。

听到果物坠落的声音,野果也发现了小柳,并说了声你稍等一下,就忙上前去替小柳捡果子。说:“我也想不到,拾香竟然被放下来了,你不要想太多。我对你的爱不会改变的,我还是会想曾经那般的爱你,爱咱们的孩子。希望你也能欢迎拾香的归来”此时的小柳说不出的酸楚,他只能点头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族群的女人,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还回去。野果有这样的权力、燃熊有、族长也有,甚至这个即将夺走她男人的女人也有这种权力。

此时的拾香看着野果冲向了那个女人,自己也实在不好意思站在这里,随即也过了去一边擦泪一遍帮他们捡拾水果。此时,野果身边两个挚爱的女人都特别的不好受,然而就算是内心万般苦涩与不甘的小柳,还是率先说话了。她说到:“你是拾香吧,我知道你的故事,野果经常给我讲起你和她的故事”这话一出,令拾香被感吃惊也在情理之中,她吃惊的从未见过面的她竟然一眼就认出是自己,而且还说出了我和野果之间的事儿。但是,当时过于伤心的她,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名字根本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于是拾香说,嗯我是拾香,然而我并不知道他已经有女人了,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好像没见过你啊?在回去的路上,小柳对其说,你当然没见过我啦,我才来这个洞穴没多久的。这让拾香一脸蒙圈,没多久就有孩子了,难道那个孩子不是她的?拾香说到,那小果?小柳说到:“那是我和野果的孩子”听着眼前这两个女人的谈话,此时的野果一脸蒙圈,我刚刚不都说过了,在还聊这些呢?

待小柳回来后,野果牵着拾香的手对大家说,为了庆贺拾香的归来我们今天烤洞里最好的猎物。随即选了一头最大的鹿,就这样烤了起来。当小柳回来后,小果兴冲冲的扑近其母亲的怀里,说我到底是谁的孩子啊?这令小柳很是吃惊,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他说,你就是我和野果的孩子啊?然而此时的小果开始胡闹,说不,刚刚爸爸抱着那个阿姨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这令小柳很是震惊,莫非是孩子听到了。于是他问小果,你父亲说啥了啊?这时候小果挠挠脑袋,说了声我忘了,但就是那个意思。于是,小柳笑了,说你一定是听岔了,你再去问问你父亲,你是不是我和她的孩子。于是小果抹着泪儿,跑了过去问野果,在得到野果的肯定回答以及确定之后,小果也就淡然了。然而拾香在旁边看着野果妻贤子孝的样子,甚是伤感。然而这已经事实了,自己又能怎样?毕竟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机会。难道自己还要回去,给燃熊做陪睡不行?

他很想了解小柳和孩子的具体情况,然而在这个时候不论他问什么,野果都送给她一句今后有机会再说。那天烤肉,小柳在旁边陪伴着孩子,野果就这样搂着拾香。这令小果有些不开心,平常这个时候父亲一般都会搂着自己的母亲以及陪伴自己的。而如今,爸爸却在陪伴那个阿姨,不过作为一个孩子的他此时就算有想法也不知该去怎样做。他只是单纯的玩起了曾经驱魔在这个洞穴里玩过的骨头,各种乱砸。此时的野果完全沉浸在拾香回来的幸福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孩子有啥不正常。

那晚大家分完烤肉吃饱后,他跟小柳说他要和拾香出去谈谈心,让她看好孩子。在得到小柳的肯定后,他带着拾香走了。一边走一边详细的为拾香讲述这自己在和她那次诀别之后的故事,小柳是怎样来到的这个族群。在得知这个女人的孩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后,小惧便意识到曾经的野果是多么的深爱着她。在得知再过两年就有可能被还回去后,内心说不出的喜悦还是失落,他感受到野果已经和她感情很深了是不可能将她放回去的,她又感受到了说不出的踏实与不安。当拾香清楚了一切之后,他们到了那个他们熟悉的地方。这里是渡河主持分赏仪式时,野果拽着他一路狂奔的地方,就是在这里野果将她扑倒,并提出了她当初看似不要脸的请求。如今他们坐在这里,都已身为父母的他们再也没了当年的冲动与激情。坐在这里谈论着曾经的回忆,野果说我真怀念那个时候啊。那是我和你分别前最后一次的拥抱,你我一切美好的回忆在那一天画上了句号。我当时是多么的伤心与难过,我当时为啥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你,你现在知道了吧。原本很淡定的拾香,听着野果那深情的话语以及真挚的眼神,再一次心如刀绞。她很清楚,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要是能早一些跟父亲提起,将自己送给野果那么彼此的命运肯定会幸福的走到今日。如果自己当时顺从了野果的请求,那么最起码她俩内心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与悔恨。

此时的拾香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羞涩中夹杂着遗憾对野果说到。其实在我得知父亲已经去世之后,我就知道为啥那天你那样了。如果可以,你是否还愿意在此了却你我曾经的遗憾呢?野果当然愿意,只可惜这一天等的太长了。漫长的四年,四年的时光,拾香给渡河生的孩子都快三岁了,自己也都有了孩子而且马上就是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亲生的。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梦一样,却是那样的真切,如今自己心爱的女人依旧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就好像这些年来什么都没发生过,却又什么都已经发生了。

那天他们在这个彼此记忆中的难忘之地,完成了他们曾经最遗憾的事。那天他们没有了嬉戏,没有了曾经的那种冲动,仅仅只为填补彼此内心空洞般的遗憾。他们时候彼此躺在彼此的胳膊上仰望着星空,回首着曾经儿时的记忆,彼此谈论着洞穴的过去,以及对未来的憧憬。言及渡河的时候,野果哽咽了,他很清楚从今天开始拾香就是他的女人了。而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渡河也快回来了吧,或许就是明天。不知拾香还能陪伴自己多久,待渡河回来后他是否要将是想换回去,还是会怎样?此时的他,对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迷茫以及未知。

正当他们彼此在此感叹之时,听到远方传的一阵阵狼嚎,野果甚是感慨。人活一世多不容易啊,指不定那天自己可能一不留神就成了狼和野兽的口粮,算了就这样吧,珍惜当下幸福一天是一天吧。

事后他们回到了洞穴,此时的小果早已睡着,只有小柳还在抱着孩子坐在哪里面对着洞口。是想看到了小柳那深情的眼睛,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我不在的时候是这个女人给了野果幸福与温馨。如果没有她的存在,那野果将会是何等的孤独?有几个男人能像野果一样都成了一个洞穴的族长缺还连一个属于自己孩子都还没有呢?要不是他心里一只都牵挂着我,或许他已经有很多后代了吧。

在哪晚野果搂着小柳和拾香度过了他人生中最甜蜜的一晚,这是他做梦都梦不到的生活,而如今就在自己的怀里是那样的真切。从那天之后,小柳与拾香以其采集一起劳作,很快变成了知己。小柳也很是心疼拾香的经历,作为一个女人他很是理解拾香的感情。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很快拾香的肚子就大了。野果十分开心的抱着拾香的独自,就跟上次在洞穴抱着拾香肚子一样。然而拾香却很是难过,心想这次肯定还不是野果的,但是他想到野果对小果以及小柳的爱,她又怎能不去真心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及他的妻女呢?

很快逐羊率领族人便回来了,恰巧赶上小柳的孩子在野外出生不久,拾香看着远道而来的族人内心真的很慌。因为他害怕看到渡河,他很清楚目前族里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渡河想看到的。他率领族群的归来之日,就是成为本族的英雄之日,那个时候又有谁能违背他的遗愿呢?他又怎么能接受自己的所有的妻女已经被燃熊所霸占呢?就连自己都成了野果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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