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日常日餐时间里,魏雨婧给王偏偏剥鸡蛋的时候,几次想要开口和他说些什么,却又忍了下来。王偏偏心中早己猜到原由,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妈妈,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王偏偏淡淡的把话题挑开。
“啊?!没有没有,妈妈可能是没休息好。”魏雨婧听到儿子的声音也是一愣,连忙回答儿子的关心。想了想还是把实话告诉王偏偏。
“偏儿,你爷爷和你哥哥他们从京都回来了,今天下午就会到。今年我们一大家子可以过一个团圆年了。”魏雨婧笑着看着王偏偏,期待他的反应。还没等她邀请王偏偏一同前往迎接时。
王偏偏淡淡的说道。“那挺好的,我放学后早点回家。”也不等魏雨婧把鸡蛋剥好,就放下筷子继续说道。
“妈妈,我吃好了。我刚刚心中对虎形十三式有所新的领悟,我先去学院了。”说罢,就起身离去。
魏雨婧听后,赶忙起身正要上前再说什么。却被坐在旁边的王进拉住了手,见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强求。只好无奈叹气一声,作罢。
王偏偏独自一人来到贞白学院,如往常一般,先去听夫子讲故事。王偏偏对于夫子讲诉的一些人文地理没了兴趣,神游天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下午。
王偏偏来到练功夫内,看着三三两两抓对练习的学员和一旁指点的导师。心中失落的心情,更加严重了。
这段时间,王进扮着张黑子的模样,陪同上学。让他渡过了张黑子离去时的迷茫心情,却也习惯了自己捉弄王进,让他喊自己公子的王进陪伴。
王偏偏一边心中想着,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出了城门去迎接他们了吧?可能已经碰上面了,正在寒暄呢。
王偏偏一边径直来到自己专属的练功夫一角。调整了下心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要给双腿加上负重。
可这一边系绑着负重,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
自己之前故意捉弄王进说是张黑子是贴身服待自己的,像系负重的事都是抢着闹着要他来的。王进听后也没拒绝,每次主动的帮自己系负重。
现在自己系起负重的绳子时,王偏偏感觉莫明的气脑。一脚踢甩开了负重袋。站起身子向外走去。周边的人感觉到王公子心情不佳,哪敢上前询问,躲在一旁都来不及,就怕泱及池鱼。
没多久,王偏偏就趁人不注意来到了围墙下,一个发力,就翻墙而去。
逃课嘛。那个学生不会一二。
王偏偏独自一人走在西庚城内的大街上,看着人渐冷清的街头漫无目地的闲逛着。
也不东张西望了,就着眼目视前方的走着。走着走着,还远处的三个大字入目而来。
《怡红院》
精致的招牌悬挂门前,整个二层小楼,上下都挂着粉红色灯笼。只是白天没有亮起霓虹之光。就算是下午时份,里面也有着几个男女进出。与周边的商铺相比,那是人气旺了很多。
王偏偏在看到牌匾时,心中的烦闷心情也就躲了起来。现在只有一个疑问。
自己是去呢?还是去呢?
回头看了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熟悉的人,到是看到了卖青桔的小贩摊子。心中想道:“这都是套配齐全的啊!”
于是便匆匆走了过去。
门口正在揽客的姑娘们看到一个十一二岁衣着华丽的青少年,好像是要到自己这而来。便纷纷盯了过来,几个姐妹之间议论起来。
“珍珍,你看。”其中一女子更是指向少年,示意身旁的姐妹。
“爱爱,我早就注意到了。这小孩肯定是要来我们这儿了。这小孩看着皮肤有点黝黑,可着穿的衣服一看就是用锦江南的绸缎。是个有钱的主。莲莲,你说他是来寻人的,还是…嘻嘻”珍珍噗嗤一笑,低头捂嘴。
被问到的身着青衣女子莲莲也是跟着一笑,打趣到:“寻人?是来寻珍珍的吧!她那儿那么大,这小孩子肯定喜欢妈妈般的温暖。”话音未落,身旁众人都笑了起来。
而被打趣的珍珍反倒不在乎,更是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迎向王偏偏。开口问道:“公子,您来了”一脸妩媚的就要去捥王偏偏的手。
王偏偏本来就作贼心虚,只是想进去看上两眼长长见识罢了。可身为魂兵,耳聪目明的。怎么会没听到她们刚刚的虎狼之词,珍珍?爱爱?莲莲?这是要进去撞天婚嘛?现在看到珍珍迎了上来赶忙侧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
可是莲莲是什么人?这到嘴的肥羊怎么会让他逃走。今天说什么,也要尝口新鲜的!
再上前一把把把住了王偏偏的手臂,速度之快快过九阶魂圣了吧?!身子也是赶蛇上棍,依在王偏偏身上。
王偏偏就感觉一招就被敌人制服了,左手手臂被对手大力包裹住了。对手实力强劲,自己竟然一时之间连武魂附体都做不到了!!
王偏偏正欲拒还迎之间就要被带入怡红院时,就看到一人影被踢了出来。
看过去是一个穿着道士服的老头正被踢倒在地,而里面也出两个彪形大汉也紧跟其后,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敢来怡红院快活不给钱!给我打!”一个老妈子双手叉腰是河东狮吼般叫唤着。
“贫道与姑娘说好了,算卦抵钱。”
“算卦,你还有脸说!竟然说人家姑娘有血光之灾。开口唬谁呢。”
“那姑娘,贫道一摸手就知道要来月事了,不是血光之灾是什么。”
“你意思是刚姑娘服侍不了你,你故意捉弄她咯。既然如此,我们怡红院招待不了你,你把这花酒钱给付了!”
这时,老道就不吭声了,抱着头来躲避彪形大汉的伤害。
王偏偏自从认识张黑子以后,就对道士身份的人有了不一样的感关。现在看着地上挨打的老道士,这一如张黑子一般的不着调。让他心中不由为之悸动。
王偏不经意之间抽出了左手,淡淡的说道。
“他花了多少钱,我来付。”
周围的人也是一愣,听到有人付钱的彪形大汉也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立马停手,看向王偏偏。而莲莲更是一脸错鄂,自己竟然没夹住?失手了?
而那个泼妇一般的老妈子一溜烟的来到王偏偏面前,媚笑道:“打扰公子雅性了。”见王偏偏不回答,一脸正色,神情冷漠的看着自己。心中也有点抓毛:“二…二两银子就行。”
王偏偏听后,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给老妈子,上前将老道士扶了起来。
看着老道士陌生的脸,心中还是难免失落的王偏偏,伸出手来,想要将他扶起。
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老道士接住王偏偏的手,借力从地上爬起,怕了怕身上的灰尘。不停的答谢王偏偏,一直说着没事。还开口夸王偏偏,心地善良,年轻有为。
王偏偏看他虽然也是一副老油条的模样,但他还是没有张黑子对自己那种唯命是从的感觉。
张黑子要是倒在地上,自己若是弯腰扶他,他可能一个光影置换就躲了开来,更别说借力起身了。
用他的话就是:“小道何德何能能让公子劳力。”
这一下子,让王偏偏又是愁上心来。不再有其他想法。转身离去。就算身后的珍珍爱爱莲莲怎么开口,都不管用了。
王偏偏心事重重的又游荡在大街之上。他不想回城主府,他去出不去西庚城。就这样,漫无目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一处小巷之中。
这无人的巷道之中,王偏偏卸下所有伪装。啪的一下,身子向下,躺坐在地上。耷拉着一个头,心中对于这个异世界充满了排斥。
而就在王偏偏乱思乱想的时候,一道声味袭来。
抬开眼皮,入目的是一只鸡腿!和一双人的腿。
抬起头,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刚才那个老道士。
老道士笑嘻嘻的说:“公子,美食有助于调解心情。”说罢,又向前递了一递。
王偏偏接过鸡腿后,并没有吃。只是看了看老道士。
老道士哈哈一笑,说道:“鸡腿不喜欢?那前面有酒楼,公子身上可还有银两,请老道挫上一顿可行?”
王偏偏不禁莞尔,起身和老道士一同前往悦来客栈。
不多久,二人走进客栈之中。小二在前带着路,将二人带到王偏偏常坐的二楼临街包房内,得到王偏偏的吩咐后,准备吃食和酒水去了。
两人相对而做,老道士看着王偏偏偏着身子,注目窗外,仍然故作沉思的样子。也不出声,随他一同看向窗外。
等小二将食物和酒水送上来后。老道起身为王偏偏道了一杯酒说道:“贫道借花献佛,再次谢过公子相助。”
王偏偏摆手示意老道士坐下,无须多礼。浅尝一口手中的酒水后。说了一句。“道长,来自何方?可是哪家教派的?”
却不了老道士的回答正是自己心中最害怕也最期待的答复。
“哦?嗯,对。天命教的”老道士一口嘴里咀嚼着食物,一边意淡神清的回答。
王偏偏心中大惊,强装镇定。“什么天命教?不曾听说过。”
“张黑子张光华他们在的天命教。”
王偏偏全身魂力随及魂动,正要发动光影置换。
老道士左手手指在酒桌之上点了三下,行三叩之礼。王偏偏顿时感觉周身四面八方压力随之而来,全身无法动弹。
“圣子不必慌张。贫道只是想和圣子说几句话就走。你还是年幼,需要时间成长,王家幼子的身份可比天命圣子安全的多。贫道不是张光华张黑子那两个傻缺,完全没有脑子。”
你有脑子会去怡红院找来月事的姑娘?
王偏偏见自己不能动弹,也只好听之任之。
“不过,张黑子那家伙拍马屁的功夫还是那么强劲。给圣子留下印象,也是大功一件了。”
“圣子,可能不知。你父亲发出了白虎追杀令,命所有王氏族人追杀所有圣教中人,其中以张黑子和张光华为主。”
老道士又是一停顿,拿起酒杯又喝一口,暗自察觉王偏偏心跳正常。想来,是已经知道了。继续说道。
“贫道此番前来,全无他意。是将我教圣典传于圣子,我们残存于世的圣教门徒会全部隐藏到天行山的禁忌之地中,如果没有圣子亲临召唤,不再出世。”说罢,别将手中酒杯一扣桌前,王偏偏随即感觉浑身一轻,封锁感觉消失了。
消失的还有对坐的老道士,老道士临了说了句:“圣子,有缘再见。”
又是一句有缘再见!
王偏偏感觉心事又重了几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天天都在干嘛。可碰到的人和事还真不少,还都很让人无奈。
莫名其妙!
也不去想了,王偏偏将放置对面的天命教圣典拿了过来,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这翻开一看!吓的王偏偏目瞪口呆。这上面的字,是中文!是汉字!!!
圣主是穿越者?!
王偏偏赶忙把天命教的圣合上,小心翼翼的将守藏入怀。准备回城主府去。悦来客栈毕竟是公共场所,要是让人看到了。那就不好了。
王偏偏神色匆匆的回到西庚城城主府内,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正好和刚回来的王进一行人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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