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凌佑霆才反应过来齐风的言外之意，他突然想到自己在和方子业那几次深度谈心的时候，每当问起他有关于司墨寒的事情，他就会给出一些模棱两可的回答和一些虚无缥缈的承诺，没想到方子业当时说的话竟然全是真的，只是自己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风哥，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后知后觉反应太迟钝，方子业他早就给了我答案，之前他一直跟我玩猜谜游戏，我当时因为自己身上的事情心烦意乱，没有好好去想，去揣测。”

凌佑霆随即轻声说道，并没有再想着和齐风拌嘴。

看到他如此真诚的模样，齐风微微一笑也没有再笑话他，其实齐风心里也有点吃惊，这还是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凌佑霆吗？

于是齐风笑着说道：“那你说说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从槿仁毕业后，我在墨寒的帮助下创立了飞云投资，第一个项目就是去京城和王越的合作，而方子业却被楚夜收留，一直经受着他的考验，其实他就是为了争口气才蛰伏在楚夜那，想着有朝一日以一个上位者身份重新回到大家的视野里。

而支撑他这么做的原因，一个是我，一个是余恬。”

听到这里，司墨寒顿时来了兴趣，直接喊道：“继续。”

这时候凌佑霆整理了思绪再次说道：“后来余恬去了墨寒你的公司，而我则是慢慢创立了凌云集团，因为楚夜的公司和我有很密切的关系，而墨寒你公司的一部分业务也是由我这边承接，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就能慢慢接触到我们。

方子业对余恬恨之入骨，心里一直有个心结就是揭开余恬丑恶嘴脸下真正的面目，让我知道我当年犯下多么愚蠢的错误，所以，他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了解余恬，搜集余恬的消息，这才会对墨寒你的公司有这么多的了解。

而我就更不用说了，我和楚夜相当于是穿一条裤子的，在他面前我几乎没有任何隐私，我们两个公司业务往来十分密切，我这边基本上没有什么能瞒得住楚夜，所以，方子业能搜集到我公司的资料也很正常。”

“有进步，看来这段时间你没有白忙活，脑袋转得很快，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在里面，我很庆幸前段时间及时给了你一些敲打，要不然你还在浑浑噩噩过日子。”司墨寒满脸笑容，看得出来心情十分好，凌佑霆这的番分析相当到位，可以说和真相十分接近了。

凌佑霆闻言悻悻一笑，再次带着满脸真挚的笑容，只不过嘴里却在小声嘟囔：“切，这算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夸我，真是......”

这时候司墨寒再次说道：“最开始我也很意外，当时我以为他是来帮你求情的，以至于都不想见他，可是他给了我两张卡片，上面一个写着‘权’字，另一个写着‘宁’字，当时我非常惊讶，甚至都嗅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