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贵重的品格不是登峰造极的高尚,而是——自省!而真正的高尚也不是把自己以为的好东西奉献出来,而是把别人真正需要的东西创造出来,哪怕牺牲一部分自己的利益。
你以为你给了最好的,却从来没问过别人想不想要...
漫漫人生路,我们应当时刻保持自省,以降低自己的暴击率,让生活变得尽可能地平顺!
如果每个人的心思都是一条线,直来直去;那就会形成一张巨大的、相互穿插的网...命运,就是你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勒死在哪里?
不懂得自省...就是对别人和自己的不负责。而横冲直撞、目中无人、张嘴就来、遇事儿就逃、把承诺当放屁、把责任当儿戏的人——都该死!
这个世界没有天生的坏人,但一定有人想要努力地做个优秀的坏人,让所有瘪犊子的脸上都挂满无助的小眼神!你想想,让一个个自诩为无所不能、践人为傲、高高在上、不知所以的人遍体鳞伤、跪地求饶...是一件多么令人激情澎湃的事情!那是一种令人从头到脚的神清气爽!
“邹休...我在心里设计了千万种死法,每一种...都觉得配不上你,所以...我打算全部都送给你!我要把你的胳膊肘子卸下来,塞到你的嘴里,以堵上这个世界最违心的花言巧语;我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片你的肉,看一看你的血肉里还有多少良知?直至你奄奄一息,悔不悔改...也不重要,死得痛快...便是极好!”
郁守方背着他复仇的大刀,来到了邹家堡...
这片令姐姐痛不欲生的土地上,也同样生活着它的静谧。
世界是公平的,不管你是正直人,还是腌臜鬼,它都会毫不吝啬地养育着你;但没有人问过,这世界愿不愿意...所以,才有了力量这个东西吧!
郁守方走在大街上,打量着...人群中,有散落的祥和与美丽。
他想把它捡起来...却捞不见任何东西...
于是,他伫立在这里...观望...回望...但一切,好像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远处茶坊的客人窥视着这一切,一种特殊的瞳术力量,仿佛要直掐对手的灵魂...
郁守方走了过去,坐在四方桌仅剩的一方,道:“好瞳术!”
那人故作谦卑地回道:“谬赞了,这不也没能捕捉到朋友的来历么!”
郁守方侧身望着街道的行人:“朋友?我没有朋友,只有敌人...恨比爱爽快,因为它从来不会背叛人!”
那人道:“可是,我看到你的眼里,仍然有爱!”
郁守方故作冰冷地道:“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会当它不存在!”
这三人分别是:羅天峰星辰阁阁主姬武利,炼魂八层,九洲单兵战力排行榜第七位,他的‘三花瞳’能够探知方圆百里的讯息,推演目标的前世今生,洞穿人心;陌染殇,紫竹阁阁主,九洲修真界第一美人,为人刚正不阿,脾气暴躁,炼魂八层,九洲单兵战力排行榜第十位;甄镐孝,临台阁阁主,他的性格就像他身上的肌肉一样排列有序,炼魂六层,九洲单兵战力排行榜第四十一位。
陌染殇听言怒道:“做人怎么可以刻意去掩饰那些最真切的,而把那些最上头的东西摆在台面上,这和畜生又有什么分别?”
这句话有扎到郁守方,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因为在他心里都明白,也正是因为明白,才不得不要来讨个公道!
他招来店家故意问:“认识郁守毅吗?”
店家却像是在讲津津乐道的故事:“认识认识,前任邹家少奶奶嘛!被这邹家大户强纳进门,连婚礼也没有操办。人前人后挺恩爱的,也不知怎的,孩子揣不稳,一年功夫就掉了好几胎;这个人呐,一下子就消瘦了,犹如恶鬼上身似的...哎,这个谁家娶个媳妇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啊?这女人呐,没了生育,自然是要被扫地出门的哟...也是可怜呐!”
茶坊的客人一起哄笑道:“是啊,无论贫穷富贵,谁家会要一个不能生崽儿的女人啊!”
郁守方此刻才真正明白,潜伏在人内心的现实与丑恶是如此的赤裸!他恶狠狠地盯着这些人,眼睛飘着火红的诡焰:“看吧,这就是人心,丑陋得你都懒得一个个地去纠正他们!”
此时,郁守方的‘木灵?分心摄魂蛊’已悄然种到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体里,从他们的茶水、食物、空气、或者直接穿墙入壁。
修真界被那夜的天雷引得沸沸扬扬,寻着郁守方的气息,邹家堡的外围早已是人头攒动...
愤怒的郁守方径直地向邹家大院走去,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杀人的!
他生硬地告诉那些蠢兮兮的哲学家:“谁敢跟上来,谁、就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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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足够强大,就不愁在有人阻你时没人来帮你!但可别着急忙慌地就被舔晕了,他们可不是好这口,而是你有足够的价值吸引着他们的利益化!
魔族的代表拦了上来,挡在羅天峰一行人的前面。
甄镐孝惊讶道:“天下第一杀阵...”
陌染殇调侃道:“真是好大的手笔,莫不是断魂渊不宜居,炼渊主派遣诸位,到我中州购置房产来了?”
魔族二当家炼山崩,裂变于荒元八百八十八年,木、水、金三相魂师,天级血兽荡山犀洗髓,炼魂九层,九洲单兵战力排行榜第五位。
炼家梓、炼家仔,皆是火、土双相魂师,炼魂六层,爆发输出,战力非凡,九洲单兵战力排行榜第三十六、三十七位。
羽延寰,断魂渊一姐,水、金双相魂师,炼魂六层,九洲单兵战力排行榜第三十九位。
其弟羽延宽,孱弱,八岁裂变觉醒木相魂灵?苍浪(注:极品木相魂灵,凶残嗜杀,主弱,恐魂灵欲夺舍),战力不详。
但此五位组合,恰好双木、火、土、金、水;常年为羽延宽镇灵的默契,形成了天下间最强杀阵:苍浪噬灵阵,即便是当时三大魂王也不敢小觑!
正魔相互调侃几番之后...
郁守方从邹家大院里拖出一个嘴里塞着胳膊肘子的男人向市集中心的宣讲台走去...
那人的血流了一地,惊恐万分。
但郁守方却是无比欣喜,他边走边讲道:“惊恐吗?害怕吧...哈哈哈哈...可是现在认错已经来不及了...你的狗头只配贴在地上行走,而我的刀刃将会割开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让你的脏血从下至顶地逆流...一滴.两滴..三滴...滴出清脆悦耳的招魂曲,你是个什么鬼东西,不用你来讲,我..会看得清清楚楚!”
郁守方把它扔到宣讲台上,两根玄冰青木刺拔地而起,将其妥妥接住,从其脚踝斜穿而过,将其倒悬空中,又将它嘴里的胳膊肘子拔了出来,给它做成了尾巴。
他还为它准备了【伏罪书】,这样,看起来会死得更体面...
他的刀刃在它的身上游走,划出了山路十八弯的玄妙刺身,脏血...从狗贼的脚踝盘旋至阳泣,经过肾、肝、脾、胃、胆、心、肺...一直凝聚到头顶,一秒一滴,精准无比...
台下的人开始恐慌,魔族的走狗们帮助着维持秩序,将邹家大院的老老少少全部都押到了台前...
郁守方开始教他宣读【伏罪书】:
“人,从出生到长大,是一个漫长、艰辛、又甜蜜的过程。我们生来就被感情包裹着,我们渴望爱更渴望被爱、渴望付出也渴望收获、渴望蓝天飘着爱人的影子、渴望风和日丽、渴望晴空万里、渴望孤...不再独!一切渴望都是向着美好而生的,以此来盖过人生的漫长与艰苦。
每个人心里都苦,我邹休也一样。直到有一天,我碰到了一个女孩,她的笑容为我驱散了心里的所有阴霾,我为此坚定了方向,树立了理想...我要靠近她、得到她,用心去分享属于我们的生活...
我是那么地爱她,可她居然不爱我!她怎么能不爱我呢?我说尽了花言巧语,用尽了手段,终于...我得到她了!
可又总觉得这份爱里差点什么?差什么呢?哦...差的是最初的美好!她怎么能一开始就不爱我呢?我差吗?她怎么这会又爱了呢?她是爱我吗?还是爱我的其他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心生了嫌隙的爱让我如此困惑,也许她一天天地更爱我了,可我却忘了...为什么要爱她?
直到...在危难时刻,她用她那弱小的身子护在我的身前,我才明白,她...还有点用!
可是,已经不重要了,早就不重要了...最初的美好早已忘得干干净净,无知慵懒的大脑和欲霸强娶的下半身早已将其玩儿成废品。她...不过是致敬我下一段美好人生的铺垫而已;她,终将死去,而我,终将继续...”
此致,郁守方的刀刃从其下颚直穿天灵盖...脏血裹着脑浆镖了一地...令人好不畅快!
这把刀从邹休的脑袋插进了某些人的心里,台下有激奋、也有恐慌...
每个人都值得拥有青春靓丽,齐整洒脱的一生,可我们,究竟是那根筋不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竟要去劫掠别人的人生,只为满足自己那一点点肮脏的欲望...我们自私、贪婪、事细从心、事巨从欲;我们讲着最动听的词儿,做着最令人糟心的事儿,竟可毫无违和感?喜欢是什么?是要付诸一生去遵守的承诺,不是过两天就忘、过了河就浪、过了村儿就荡的屁,放出来可以恶心十里地...
一个女人,弱小,却可以扛起一个家的责任;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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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以为是的强大,却总是把最无端的痛苦过滤给自己的女人。
真正的痛苦,从来都不是身上的...而是,心里的!
郁守方已经疯了,他把刀旋转一圈,然后从邹休的脑袋里拔了出来,指向了邹家大院的男女老幼...
因为他再也见不到他那弱小、卑微的姐姐了,只有邹家人的血,可以洗刷这种委屈!
陌染殇拦了上来,抓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够了...你已成魔!”
郁守方怒道:“肮脏的人不除,只会让世人脏得更自信,脏得更明目张胆!”
有些人看到有人肯出头了,纷纷投来指责的目光,七嘴八舌,为邹家...也为自己开脱!
直到有人说了一句:“死了就死了嘛,死一个女人,要杀这么多人陪葬的吗?”
这句话彻底地激怒了郁守方,眼神所到,一根石棱拔地而起,穿喉而过,支棱着这个家伙...随风飘荡。
郁守方聚灵于身,散于四周以拒之:“既然这样...那你们就都去死吧!”
随即,郁守方凝气御空,背影嵌月,双手合拾,开启了他的大阵:‘五相魂灵阵’,阵盘笼罩着邹家堡,迅速地形成合围囚壁。
来筹热闹的魂师们,惊恐、惊喜不已:“竟是五相魂师,传说中唯一可以触及神谕的命格!”
各大势力在暗喜中决心:“要么降,要么死!”
羅天峰一行人,紧赶着疏散人群,以减少接下来的伤亡...
魔族的人,自以为是的好朋友,站在跟前观赏着大戏;羽延宽的魂灵开始有些异常地活跃...
看着这些鸡飞狗跳的杂碎,郁守方突然收缩了阵势:“还有什么是比手刃了仇家更快活儿的事儿呢?最极致的恨往往只需要最白刃的掠杀方式...”
郁守方驱动火灵在邹家堡的外围燃起数丈高的大火,将这里团团围住;土灵在地底伏起千根石锥;水灵在云端竖起一排排寒光冰刃...突然,一道惊雷点亮了阵盘,雨水缓缓落下,埋伏在那些腌臜鬼体内的‘分心摄魂蛊’得到了指令,开始迅猛生长。
只见那些无颜苟且的东西神色惧殓、身形怪涨,从身体里蹦出了一棵棵奇异的诡树,树枝如刀刃般疯狂地刺向四周。
一时间,惊叫声、哭喊声、求救声、声声入耳,奏响了这血夜交响曲!
郁守方要下去开始抓鸡了:“提着我复仇的大刀,踏过这充满恐惧的街道,我将碾碎尔等所有的尊荣和自以为是的高傲!”
他狰狞着,欲把所有的垃圾统统都清理干净...一只...两只...三只...致邪制恶的事情,总是让人气血膨胀!
等所有聒噪的声音都被肃清之后,烟火中飘着烤熟的血腥味儿,竟让人有那么一丝着迷...嘈杂的世界...终于被征服了!
郁守方杀了个寂寞,想坐下来歇息两口。
这时,从尸堆里探出了几颗小脑袋...
他惊住了...他才开始认真地去打量自己塑造的战场!
眼前,是无数母亲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的小孩...她们有的卷缩着、有的抱头趴着、有的无助地提溜着眼儿、有的已表情呆滞、有的凝视着母亲、有的想回护着母亲、还有的半拎着布米熊在寻找着什么?她们都绝望着,流着泪,却忘记了哭泣!
也许是害怕,是我这只魔鬼没收了她们放声哭泣的权力!
他们提溜着小脑袋,小眼睛咕噜噜地打着转儿...无辜地望着我,仿佛是在问:“叔叔,玩够了么?玩够了...快让妈妈起来啊!”
“可是...我却永远也办不到了!”
小女孩扔掉布米熊,从地上拾起树刃,稚嫩且决绝地跑到魔鬼身边,奋力地,刺向他...一刀...两刀...三刀...
郁守方看着她,突然想到自己被抱养的姐姐...也会在飘摇中长成这个年纪吧!也许,她们的子女也正好是这个年纪...
他俯下身,想要抚慰她的脸...却没敢...
小女孩害怕极了...
郁守方转而轻轻地问,语气中有忏悔、有心疼:“累吗?”
小女孩不敢答...
郁守方握着她的手说:“打人,一定要有力气!”
说完便将树刃刺入了自己的心窝:“解气吗?”
血一下子镖了出来,还溅到了小女孩的脸上...
他无法说抱歉,他只能给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他轻轻地擦掉小女孩脸上的血,转身道:“记住,这屠村之怒,将复仇当做动力,勇敢地活下去,不然,她们...将死不瞑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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