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蓝月亮之夜
沈晓仁头戴着从摩托车上取出来的备用头灯,手里拿着匕首,在前面穿行,时不时把匕首当作砍刀,砍掉两边横梗出在小径路上的树枝,或者藤棘,担心划到了她。
她用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角,像是害怕我丢下她跑掉似的,用力地抓着,贴身而行,几次弄得他在砍荆棘时差点就伤到她。
也是难怪,要是径边的树丛里藏着什么猛兽,例如豺狼之类的猛然扑出来,怎么躲?更何况她先是被透明物体抓过,被大灰狼扑过,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的,也是跟她一起经历的一些事情。
所以沈晓仁并不觉得她胆子太小,倒觉得她更加楚楚可怜。
一个绝色佳人,本可以让富人或官贵人家捧在掌心,或养在金屋里,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甚或成一国之母,也不为过。
而今她却在经历着这一段九生一死的未知生的希望在哪里的人生,不觉替她心痛和惋惜。
尽管他们俩是半路相逢,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却在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在涌跃。
是怜悯?还是说不清的情愫?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探清分清,因为没有意义。
但是他砍着砍着,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妥。怪事发生后,政府已经组织了相关专业人员进来过了,相信大批的警察会更早些经过这里,因为没有别的路进入莲花坳深谷。
除非用直升飞机运送,但是不要说深谷里到处是树木權林,没有停飞下机的地方,就是有也没有那么多飞机吧?
那么,为什么径道上还有这么多荆棘横生,不象是有人走过的样子呢?更别说曾有大批人员走过!
“不对啊!”沈晓仁不知不觉间脱口而出。马春红紧张了起来,以为又碰到什么狼之类,紧张地问:“怎么了?有狼吗?”
“不是!”她听他说不是,情绪缓了下来,问他那里不对了。
“这径道这几天按理应该有很多政府人员走过才是,怎么还有这么多荆棘横枝呢?”沈晓仁转过头,满心疑惑地跟她解释道,又像是在询问她。
经他一说,她像是也意识到了这点,但是她静静地视着沈晓仁,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但是象一道没解的方程式,他们一时无法找到想要的答案,那只有继续。就这样,他们怀着疑云,继续前进。
很快到了一片小空地,抬头却发现空中挂着一轮圆圆的略带楕形韵月亮,很像她的脸,愰愰间甚至可以认为上面还镶着她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和圆挺挺的鼻子。
这轮挂在空中的月亮,真的太像她的脸了,很容易让人愰忽间误以为那就是她的脸。
只是她的脸皎白里微晕,就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此时也正仰着头望着空中的月亮。而空中挂着的那张脸,却像是披着一层薄薄的的蓝色,很玄幻,两者略有差异。
“蓝月亮,蓝月亮,太美了!”任何漂亮的女人在美丽的事物面前,都会情不自禁地欢欣鼓舞,哪怕是身陷危险当中。
这时的马春红一看到这蓝色的月亮就一边不停地跳着一边不停地拍着手欢呼起来,忘记了身处的环境。
沈晓仁也觉的这月亮很美很玄幻,就像是进入到一个神话故事里的神奇世界之中,一切你虞我诈、虚皮假意都不复存在,心灵澄静,与物无忧。
但是他很清醒!
距离他们上次看手机的时间,一路下来,估摸已经有四五个小时过去了,天按理也应该早就亮。
可是不但看不到半点天亮的痕迹,相反还在这里看到蓝月当空,你说正常吗?诡异不?傻子都应该知道不正常,只是先知还是后觉而已。
传说中的蓝月亮,是灾难的预兆。只要有蓝月亮出现,就会伴随着带来灾难,一些民间都留存着这些关于蓝月亮的传说。
但科学家眼里认为:蓝月亮是因为发生森林大火、火山爆发等灾害时的烟雾和尘埃颗粒,凝聚在地球上面形成对光的折射的情况下产生的。那种传说是没有科学根据的,不可信。
而西方国家把一个季度中出现四次满月的情况时,把第三次满月称之为“蓝月亮”。
所以,蓝月亮这个名字这种现象,不管是在中国古代,还是西方国家,都带着一种神秘色彩,难以捉摸。
现在,它就挂在我们头顶的天空上面,在一个不该有月亮出现的时间段上。因为按正常日期,这晚刚好是农历九月初七,而这明摆着是十五的月亮吧!又大又圆,只是有点蓝色有点
当然,与其说它是“蓝月亮”,还不如说它是“紫月亮”更恰切些,只是紫气薄了点,被黝黑的天空映衬之下,才让人看起来有点点近似蓝色。
至少现在这个挂在我们头顶上方的月亮,更近似于紫月亮,而非蓝月亮。但我们习惯于称为“蓝月亮”,不因为其真的是蓝色,仅仅只是因为一种心理习惯!
这蓝月亮的出现是会是灾难的前兆,他不在乎。因为现在的它和它粉饰出来的世界,实在是太美了,让人置身其中,会减少太多的顾虑。
沈晓仁掏出手机,想给它和它营造世界下的她拍个,让美丽永远留存下来。
当他拿出手机一看,一时惊得目瞪口呆。原来他手机上的日期竟然定格在3月23日凌晨1点30分。他不禁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还沉浸在玄幻之下,享受着童话世界般的浪漫而还在轻舞着身体的马春红,听见沈晓仁惊呼时吓了一跳,掏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依然是之前的那个时间。
那说明他们的时间自从进入了莲花坳区域,或者是自发生“鬼打墻”事件之后,时间就被某种神秘力量定格了?或者是意味着我们进入到了另一个境界?还是平行空间?
本来应该已经是天亮的时候,天空上却挂上一轮传说中的神秘蓝月亮,这一切越来越透着古怪,他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希望可以理出点头绪出来。不过,这脑袋算是白捶了。
要是捶脑袋可以解决玄疑问题,相信很多人都不会被某些社会现象所困扰,直接捶捶脑袋就可以了。
正当我捶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时候,突然在九点钟方位的森林里奔出一物,朝他们冲来。沈晓仁慌慌忙忙地抢护在马春红前面,刚想把匕首捅出去的时候,才看清是个人,衣衫褴褛,“卟嗵”一声扑倒在他们面前,反手指着后面恐怖地叫道:“有狼有狼,好多狼。”
这时,他们才发现前面的树丛里,闪烁着很多双绿闪闪绿眼睛,透着贪婪和冷漠!马春红一下子缩到沈晓仁身后,那个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倚靠着我,战战兢兢地瞪着前方。
终于来了,目测有成十只。他透过它们眼里闪烁着的绿光,可以肯定只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猎手!
狼群不知道是看到我头上刺眼的灯光,还是闻到了我手上匕首的血腥味,走出树丛后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们。
沈晓仁知道此时不能跑,一跑肯定都在它们的扑食之下。
马春红和那个人都抖得很厉害,我也很想抖一下,但他没这胆量放松自己。一手握着马春红,一手紧紧地握着匕首,都是汗。
他在心里无数次地呼唤着刀神的出现,但是刀神却象是逃跑了似的,任由沈晓仁在心里无数次地千呼万唤,就是不见现身。这个时候,沈晓仁是真急了,他估计刀神不知在什么什么时候早已经是悄悄地逃跑掉了,或者是不敢现身。心里不禁骂了一句:
“什么刀神?都是贪生怕死的家伙。”
他们和狼群就这样相互坚持了一会,有几只狼终于有了动作,分左右向我们两侧慢慢走动。看样子是准备绕到他们身后形成合围之势发起攻击,前面的群也在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
怎么办?只要有狼绕到身后,他们还能坚持吗?沈晓仁用匕首假装作攻击的样子恐吓着准备绕到后面的几头狼,试图阻止它们。那个人也打着火机不停地作出恐吓的虚假动作。
不过并不管用,在强势之下,它们并不受威吓,攻击随时就会发生!要不强烈的灯光和我手里那把粘了大灰狼血液的匕首对它有所惮吓,估计狼群一开始就已经发起了对他们的攻击了。
看来,今晚注定在这里成为狼食,相信马春红和那个人跟他此时的心情一样,已有束手待毙的情绪。甚至那个人都有点要坐下去的感觉而马春红抖得很厉害,整个人紧紧地贴着他,给人一副恨不得躲进他身体里面的感觉。
他们的心理防线正在快速地消散,狼群的攻击也正在蓄势待发。眼看一发不发收拾之际,奇迹再一次发生。
在沈晓仁他们的后面的那间寺庙,远远地传来了“钟钟钟”的三声钟声,然后传来三声“呜呜呜”的狼嚎,那些摆好阵势准备攻击的狼群,一只只都收回了之前的气势,心有不甘地掉转头钻进树丛里去,一转眼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他们三个,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可置信地脸脸相视!一场毁灭之灾,竟然因为几声钟声,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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