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公共汽车摇摇摆摆

公共汽车摇摇摆摆的停了车，博城言下车还要走一段路，不情愿来也好，情愿来也好，博城言先关掉手机，博康打电话来，说两句好听的，哪怕是平淡的问候语，博城言都会把持不住跑回家。博城言恋家不是一般的，博康死赖着博城言不走不是一般的，快成一打的俩个人，总是这么不幸运。

博城言跑到博素言宿舍楼下是满头大汗的，跑上楼梯，敲博素言宿舍的门，“素言！素言！博素言！”博素言告诉博城言当天他会在以前住的宿舍等自己来，给东西自己。

博素言看门看到博城言，“你真来啊？”博素言以为博城言不会来。

“答应你了，能不来么？”博城言现在终于明白古人为何常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形容一个男人的承诺了，马是当年最快的交通工具，现在呢，有飞机也不管用。

“正好，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博素言亮出一个黑色中等包包，装得鼓鼓的，“你拿还是我拿？”

这不是摆明要我拿么？博城言接手，拿着包包就往自己身上挂，“我可以走没有？”站在这里和博素言站这么近，好无奈。“车在哪？”

博素言看博城言的手，一动手就拉博城言的手，“走。”走出门，关门，下楼梯。

博城言不愿意走，看着博素言的手，“拜托，手放开啊。”这样好丢脸啊。

“怎么，就你能和爸牵手上街，就不准我拉一下啊？”

“那个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了？”博素言想不明白，难道，分兄弟和父子的性质？

他是我爱人，咳……我现在说不吓死他才怪，“就今天。”给他牵一下算了，免得废话一大堆。

“嘿嘿……”博素言走在前面。

博城言发现不对，“你变化还真快啊？”我又被骗了？我怎么这么好骗的？“你也去？”

“那是……”

“……”

博城言深深体会到被一个人同时骗两次的感觉了，心情不是很难受，是很失败。博城言和博素言上学校包的车，每一辆车上都坐有一位老师，负责学生的安全，虽然是大学生，但一些方面还是要注意的。车子有5辆，头两部上面坐的人是学生会里的人，包括一些人外带家属，家属这个词先介绍一下，只限于亲近关系的年轻一族，包括情人，当然有异性。

博城言坐在博素言旁边的位置，和博素言聊天的朋友里面正巧有两个博城言认识的，（被博城言打的那俩个）还有……还有……咦？那个一直和素言聊个没完的男生，怎么长得这么？博城言在想用什么词形容词来形容他的时候，博素言拉博城言，介绍那个男生就是博素言的舍友。博城言脑子卡注了，不过灵敏的嘴张口就一口地道的客道话，流利得，跟个幽默的商人一般，不小心透露了博城言的专业。

博城言坐好，跟打理好客户要求一样，安顿好他们，可以安静的享受个人时间，博素言意外极了，靠近博城言，小声的“你真行。”

“我瞎说的。”博城言小声回博素言。

“呵呵……”博素言笑笑，继续和朋友们聊。

博康一个人坐在家里，除了无聊就是无聊，什么家务活都被博城言做完了，博城言又不在，去博素言那里代替博素言登山，博康很想和博城言去，博城言就是不愿意带博康去，说什么累，不带，博康觉得好郁闷，登山有什么，有博城言在，博城言还怕博康开心不起来？博康只好坐在沙发上吃博城言为自己买回来的水果，看电视，突然手机响了，博康看是不认识人的号码。

接听，“喂？”要是介绍什么服务的电话，博康会马上挂断电话。

“你好。”

好熟悉的声音，为什么和自己说话要这般陌生，想了一会，“城言？是你么？”博康得不到对方的回答，不过直觉在告诉博康，他是博城言，“城言，你换号码了？”

“我一直在换，不过，我只保存你一个人的号码。”

很温柔的声音贯穿博康的听觉，“说得这么恶心。不是和素言去登山了么？”博康心里酸溜溜的，“登山还有力气给我打电话啊？”

“因为你，我无处不在。”

“无处不在？好恐怖哦。”博康哆嗦着身体。

“是么。”难过的声音。

“城言，怎么了？”情绪变化得太快，博康担心。

“我很想你，没有停止过，而你却……”

“城言？”博康停止进食，“你怎么了？”

“没事。”

博康一直和对方聊着，话题从不重复。

博城言今天深深的体会了一次，什么叫无事找事，好好的星期六，登山？真他\娘的有病，从来到山下登山路口，博城言就想哭，做了几十里路的车，玩了几个弯道，头都快昏死了，还要登山？有人似乎混过头了，一下车就兴致勃勃的登山，还背个大包袱，有病啊？神经没插错吧，找累受有这么兴奋么？

“素言，你确定来到人都是正常人？”

“什么？”博素言不是假装，是真的听不见，注意力全被前方兴致勃勃的人群吸引了，他们背着大个或中等大小的包包，开怀的笑，和朋友聊着天，一步步向前。

“我说来的人都是自愿报名的？”都是喜欢享受痛苦的疯子。

博城言勤勤恳恳的跟博素言爬山，背包是不沉，背在身上算过得去，台阶一个个向后，山路是石头对叠，还算好走，就是弯弯曲曲的，只能通一个人，铁做的柱子，铁链连住铁柱分割石梯里与石梯外。博城言手摸石头阶梯靠里面的山石头。博素言走在博城言前面，边走边看，忘乎所以拿着手机到处拍照，博城言真服了这个时候走了大半路程还能活跃成此的博素言。每一个转弯都是一个极大的弧度，时不时有个供众多人休息的平台。特别是半山腰，有个半边山大小的地方，很多人停下来拍照，喝茶。

“哇！好壮观啊。”博素言靠着铁栏杆，看半山腰美丽的景色。

博城言没有博素言来得有兴致，手拿着手机在头上瞎晃悠，“一格都没有，叫我怎么打电话发彩信啊？”博城言无时无刻都在挂着博康，想要跟博康联络，在公车上太吵，不方面打电话，更怕博素言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被博康听见。

“哥，你就得了吧，拿回家就好了，发什么彩信啊。”一天不惦记着家里的老爸，看他是不能活了，博素言摇头，“出来玩别一天垫着家里，会回家的。”

“不行，来见你到现在我都没有和爸联系，他会担心的。毕竟是登山，情况特殊。”博城言极力寻找希望。

“这里方圆十几里就一个小发电站，电线不多，只拉一条，听闻在维修中，电路不好，证明信号不好，有信号？你用座机打电话好了。”

“我就有手机。”有座机还不知道到哪里去弄电话线。

“所以没有用啊，留下电来多拍点照片回家吧。”博素言提出好建议，博城言不接受，继续着，博素言只能浪费这美好光景强制性拉博城言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