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四基地，是地图上不存在的地址。

建立在茫茫戈壁滩上。

曾经创造了无数辉煌，却因资源枯竭被放弃。

是罗源打造黑科技基地的理想选择。

不用从头建设。

可以节约大量基建时间，尽快展开项目。

那里的建筑设施无比坚固，可以抵御核炮仗的冲击。

还没有外人打扰。

无人区！

“抱歉，那个地方……我无权过问，B2虽好，我也无能为力。你另寻他路吧。”

马将军的拒绝很干脆。

没留接着谈下去的余地。

气氛有点僵硬。

张教授笑着打圆场：“臭小子倒是块做生意的好材料。知道那个基地值多少钱吗？”

“基建成本价，放到现在至少需要两百个亿！”

“仅凭一架B2换不到。”

“一艘海狼级，外加全套技术资料还差不多。”

罗源没搭话。

他在回忆轰-20的试飞时间。

好像就是在九月份。

没准，现在就在做地面静力实验。

有了轰-20，马将军当然对B2不感冒。

换成F-22或F-35，或许会更感兴趣点。

海军不一样。

海狼级攻击核潜艇还是业界扛把子。

大毛和兔子都垂涎三尺。

拿不出同级别的攻击核潜艇对抗。

看来，他得把精力放到张教授身上。

这老头是海军代言人。

“海狼级攻击核潜艇虽然麻烦点，费点时间和钱带全套资料，也能搞到。”

他目光真诚地看向张教授。

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噗！”

“噗！”

迎接他的却是两口喷薄而出的清茶。

两位将军不约而同地喷刚喝进嘴里的茶水。

异口同声地惊叹：“草！”

罗源：“……”

两老头急忙放下茶杯，手忙脚乱地帮忙收拾茶水。

忙活完再度确认：“臭小子，这里不是吹牛的地方，你对你说的话要负责。”

“先交货，后付款！”

罗源翻着白眼甩出杀手锏。

没办法。

人和人之间的信任，真的很难建立。

不先交货，根本无法取信。

“老张，这事太玄乎，我有点玩不起。”

“你以为我能玩得起？”

“不玩一把，简直是傻子。”

“我就是个退休老头儿，我怕啥？”

“好主意，我也去办退休。”

“……”

罗源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四零四基地的重要地位。

即便他拿出海狼级，依然无法完全确定这笔买卖能够成交。

将军都哆嗦。

他只能咬牙加注：“再加一架B2和全套资料。”

“先交货，后付款！”有所决定的马将军果断回应。

“请指定国内任何一家商业码头，我安排运货交货。不要军用码头。”

“洋山港。”

“要说话算话呀！为了拿到基地，我已经把家底都压进去了。”

“呃……我跟老张先研究研究再通知你，事情太大，我也不敢打包票。”

研究是假。

审查才是真的。

罗源了解保密套路，也不继续留在这里碍眼。

让他们去查吧。

也就小时候头看邻居家姐姐洗澡的事不敢见人，其他事可以随便查。

他走后，两个老头开心的不行：

“老张，你上那捡来的活宝？”

“就在门口，门卫不让进来，他就拦着我，嚷嚷着进来玩。”

“可信度高吗？”

“据我所知，这小子不差钱，特别有钱，却不知道从那赚的钱。”

“我不关心钱。”

“不关心钱你还能关心点啥？不管添置什么兵器，都得要钱，关心钱才是正道。”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继续说说这小子。我们从那查起？”

“简单，给化为任总打电话。”

“跟化为有什么关系？”

“化为新添置的那套光刻机技术，好像就是这小子提供的。呃……是他自己吹的，我还没全信。”

“所以，你就把人带进来了？”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你可害苦我了！”

“昨天还说我是你的小甜甜，今天怎么变成牛夫人了？”

“唉，算了，我先安排审核吧！”

“嗯，我找余大嘴聊天去，他正好在京城。”

“……”

晚上。

两老头在张教授家碰头。

“我觉得这事有戏，可以向上汇报了。”

亲口从余大嘴里问出很多信息的张教授对罗源信心十足。

认为事情可以搞。

先做出定论。

“小伙子还挺仗义，看到襁褓里的小娃娃睡不着，怒砸一个亿的律师费。”

马将军也目露精光。

丝毫不掩饰对罗源的欣赏之意。

二人很快达成共识。

但，接下来就很没正形了。

“啧啧，小时候还偷看过姐姐洗澡，这小子有点皮啊。”

“说的好像你小时候很乖的样子，到底是谁说刘家姐姐受伤了？”

“靠，你查我？”

“不查怎么知道你不是间谍？”

“其实我也知道你躲在石头后面，偷看河里大娘洗澡的事。”

“姓张的，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