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立刻骑马冲了过去,翻身下马,怒气勃发,上前到了童先志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眼中喷火一般咬牙道:“是你打伤了我妻妹锦儿,是吗?”
童先志若无其事俯视着林冲,冷冷的声音说道:“把我放下,你是这么对待上官的吗?”
武松现在已经做到了八十万禁军的教头,也只是从六品的官。
童先志是从五品,高他两级,而且童先志是执掌军队的统帅,而林冲只是士兵的武术教官,教他们拳脚功夫的,两人不论从级别还是从职权,林冲都远远低于对方,难怪童先志如此嚣张。
更何况童先志背后还有干爹童贯,可是比蔡太师还高,地位更尊崇的大奸臣,位居枢密使并册封为广阳郡王,执掌军权,作为宦官居然能当到王爷,可见他在宋徽宗心中的地位。
有这么一个巨大的靠山在后面,童先志不想嚣张都没办法。
林冲则丝毫不惧依旧,单手举着童先志说道:“我再问你一句,我妻妹刚才是不是被你打伤的?回答我。”
童先志冷笑道:“是老子又如何?老子刚才打了她又如何?我正要到你府上去找你,刚才那贱人拦我的马,害得我马失前蹄摔了一跤。
不仅伤了我的马,还害得我输了这场赛马,输了一百两银子,我的马受伤,我自己受伤的费用,你一共给赔我五千两银子,这件事就算完了。
否则林冲你这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的官就当到头了,而且还得再次刺配沧州,你信不信?”
眼见对方如此嚣张,林冲右拳握紧,嘎嘣作响。
童先志戏谑的看着林冲:“狗东西,还不把我放下?怎么,生气了?打我呀,有本事你打我,你打我一拳,我砍你一刀,我发誓不将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童,我就不是我干爹童贯的儿子。”
林冲咬牙说道:“你们在京城街上策马狂奔赛马,对此朝廷早有禁令,严禁在东京汴梁街道上赛马,违者将处以重罚。
你们是不顾王法,在街上策马狂奔,差点撞伤我妻妹,自己摔倒不仅不道歉,反而将我妻妹打成重伤,你不仅不知罪,反而还要跟我要赔偿,你心中就没有王法,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我怜悯你吗?”
童先志嘴角浮现一抹狞笑,突然一脚踹下林冲的太阳穴。
林冲眼中闪过一抹狠毒,早已握紧的拳头,扑的一下直接轰了过去,重重的击中了童先志的面门,砰的一拳打的他鼻骨断裂,门牙也掉了两颗,整个脑袋猛的往后仰去。
这一拳彻底轰碎了童先志那一腿的力量,那一脚只踢到了半途便软了下去。
童先志虽然是龙神卫厢都指挥使,身居高位,可是整天花天酒地,虽然有一点蛮力,但在在林冲这样的高手面前,那简直跟婴儿差不多。
林冲一拳便将童先志打了个半死,接着又是两拳砸在他的脑袋上,打得童先志眼冒金星,鼻血横流。
余金阳和平智博两人吓坏了,这林冲是疯了吗?居然敢打童贯童王爷的儿子,童先志是他林冲的顶头上司,他是京城都指挥使,你林冲不就是个教头吗?以下犯上,你疯了。
两人吓坏了,指着林冲叫道:“放手,快把童大人放下来,林冲,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死定了,我发誓你死定了。”
童先志的保镖护卫冲过来围住林冲,但童先志在林冲手中,他们投鼠忌器,也不敢上前动手。
林冲三两拳便把童先志打了个七晕八素,不停口吐鲜血。
童先志鼻梁被打断了,门牙掉了,血像的水流一般汩汩的往外冒着,很快便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眼睛被两拳打肿了,眯成了一条缝,死死的盯着林冲,含糊不清的说着:“林冲,你今天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会弄死你全家,我发誓我一定会弄死你全家!”
林冲抬起手狠狠又是一拳,这是一记摆拳,打在童先志的面颊上,砰的一声,三颗槽牙直接飞了出来,带着血丝,童先志昏死过去。
眼看林冲真的敢下手,余金阳和平智博吓得连连后退。
若是在这之前林冲还会审时度势,判断一下厉害得失。
在当初他还是普通的禁军教头的时候,自己的娘子被高衙内调戏,他林冲虽然阻止,但知道对方身份之后,林冲甚至没有动手教训高衙内,打掉牙往肚子里吞,也忍下了这段屈辱。
没想到高衙内却变本加厉跟他父亲高太尉陷害林冲,若不是武松救了他们,林冲只怕被逼上了梁山,林娘子也惨死在高衙内府上。
经历了这一切,林冲已经看开了,无所畏惧,更何况背后还有武松这位从一品太子太保,连太子都要尊称先生的人。
若是有这样大的依靠,他林冲都还不敢出手,那他就不叫林冲了。
林冲眼看再一拳下去童先志必死无疑,于是将他狠狠扔在了地上说道:“我不是不敢取你狗命,我要先回去看看我的妻妹。
若是她没事就罢了,她若被你打死了,我必上你府上取你狗命,叫你替她殉葬,你的狗头先放在你脖子上等等看。”
林冲真的已经起了杀心,对方对一个弱女子下手,激起了他无尽的怒火。
大不了这总教头不当了,带着一家人浪迹天涯。
但他相信有武松这棵大树,他不必如此狼狈,这也是他敢于出手的一个底气。
林冲转身上马,那些保镖护卫没一个人敢上前,眼睁睁看着林冲调转马头,往来路驰去。
这才大呼小叫的抬着童先志跑回去告状救治去了。
林冲回到狮子楼,得知锦儿已经转危为安,幸亏有武松及时救治,内出血止住了,但受伤极其严重,需要调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对武松说道:“我追上了童先志,把他打了个半死,武松哥哥放心,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一律承担,哥哥不要插手。”
武松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这是兄弟说的话吗?别说锦儿是在我狮子楼出的事,就算不是在狮子楼也的事,你是我兄弟,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可是对方是童贯。”
“那又如何,我正想会会他,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一切听我的,不要自作主张。”
林冲感激不已,拱手说道:“听从哥哥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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