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窦家保家卫国,你一个公主就是和亲的命,还敢欺负窦小姐,什么玩意儿啊!
百姓心里明镜一样,林阳公主的坏名声一下子传遍盛京。
沈怀逸赶紧劝着她:“公主,孩子重要,咱们先回去吧。”
“啪!”
林阳扇了他一巴掌,虽然没多疼,但是羞辱性极大。
可怜的沈怀逸,年少有为的状元郎,寒门子弟的佼佼者,尚了驸马却如同奴仆一般,满腹的圣人文章都白学了。
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换来的就是这个?
“你还护着那个贱人是不是?你是不是还对她余情未了?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儿啊?”
沈怀逸一张脸跟开染坊似的,呐呐道:“不,没有,公主误会了,我真的是担心孩子呢。”
公主被他软和的态度哄的好一些,嘤嘤哭起来,“对不起,驸马,我怀孕了,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是想打你的,疼吗?”
沈怀逸心里骂着:变态,疯子。
脸上更温柔:“不疼,公主那点儿小猫一样的力气,能打多疼?打是疼骂是爱,我知道。”
林阳公主高兴了,“驸马你真好。”
渔阳都震惊了,这俩人是什么鬼?
驸马不是一直冷淡拒绝林阳的吗?
突然怀了孩子,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跟那些个太监有什么两样?
这幅奴颜卑恭的样子,着实让渔阳开了眼界,男人,呵呵!
闹剧结束,渔阳灰溜溜爬回自己马车,林阳公主两口子“恩恩爱爱”也走了,剩下马家人一脸懵逼,你们不是都来帮我们的吗?
怎么都走了?
“算算还差多少钱?把人都卖了,还了郡主的嫁妆钱。”
真的要卖了啊!
马家人才回神,奴才卖了没什么,孩子卖了不是绝后了吗?
“不能卖了我的孩子,差爷,求你手下留情,我去求求郡主,这也是她的孩子,喊她一声母亲,她不能这么狠的。”
马少文哭哭啼啼,终于知道昭华的好,可惜,太晚了。
“啧啧,听听,人话否?
马少文啊马少文,你这一堆的庶子女,哪个是郡主生的?
你都和离了,还用他们去恶心郡主,信不信她能把你打死了。”
廖锵鸣姗姗来迟,听到马少文的话都给恶心坏了,男人到底哪儿来的自信,会以为主母会把庶子女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廖锵鸣,廖老弟,你帮我一把,咱们可都是老朋友了……”
“停,可别恶心我了,哪个孙子把小爷跟你并排在一块儿?
你是畜生,小爷还是个人呢!”
嗯,廖少年表示,我虽然混账,起码是个人。
陆宁无语,少爷,当个人你很自豪啊!
“廖少爷,你不是来帮我的吗?”
廖锵鸣忧伤望天空,谁给他的自信,以为有人会帮他?
”不,你想错了,我是来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别伤心,那些庶子女卖了就卖了吧,因为没有几个是你的。
真的,我查清楚了,除了郡主怀的那一胎,你这些个孩子,都不是你的。
外面纳的是跟师兄弟怀的,府里的丫鬟是跟小厮怀的,就连你收买郡主的那个丫鬟,她怀的孩子是——管家的。
马少文,以后你可以叫马绿帽了,哈哈……”
廖锵鸣就是来落井下石的,说了不能笑的,但是没忍住。
马老太和马少文如遭雷劈:“不可能!”
“爱信不信,她们怎么走的那么快,我还想让郡主看看,出口恶气呢。”
陆宁道:“出了点儿事儿……”
他把渔阳县主羞辱窦琳琅的事情讲了,后来还加了一个林阳公主,窦小姐气的伤重晕倒,廖锵鸣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少爷,别担心,我瞅着窦小姐是故意的,不然林阳公主那么难缠,不好脱身啊!”
“林阳公主怀孕了吗?谁的?”
陆宁:“……”
您这是阴谋习惯了,公主的孩子,还能是谁的?
当然是驸马的了。
“查查看,公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陆宁道:“不大合适吧?那可是公主哎。”
“咱是为了公主好呢,驸马以前都不近她的身子,现在突然整怀孕了,我咋觉的不太像真的呢?”
“驸马有那么大胆子吗?”
廖锵鸣摸着下巴,有些吃味,这个沈怀逸,跟窦小姐有那么一段儿,算的上是老情人了,哎,自己那时候太小了,怎么没有早点儿认识她呢?
沈怀逸那个老男人钻了空子了。
……
窦琳琅发现自己受伤真的受的值了,每次都能借着伤重收拾那些贱人们。
前世总习惯了强硬面对一切敌人,任凭千夫所指都不曾低头,多少也无人的夜里自己舔舐伤口,新的一天又是威严强硬的窦太后。
这一世几次装晕,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武功更上一层楼了。
悠哉地躲在屋里看话本子,任凭外面翻天覆地。
“大小姐,廖少爷派人送来好多补品,收不收啊?”
“收了呗,他有心了。”
排风眉飞色舞道:“当然,您不知道,他把马少文那些庶子女查一遍,居然没有一个是他亲生的,哎呦哎,太解气了。
还送人家一个绰号,叫什么马绿帽。
您听听,他损不损?”
窦琳琅露出笑意,“都是报应呗,昭华那个孩子是他家唯一的血脉,还给折腾没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哎,可惜了昭华,以后难有孕了,让莫大夫给她看看,好好调理调理身子。”
“好嘞,我这就去办,大小姐,您在屋里闷不闷啊,出去逛逛?
哎呦,差点儿忘了,廖少爷又送来一只八哥,您听听它学了什么话。”
“好啊,这个可以有。”
紫玉提着进来,比起之前那只更精神,这只是黄嘴儿的。
“大小姐,这只挺好的,会说好多吉祥话呢,小八,你说,小姐早安。”
“小姐,早安,早安。”
”哎呦,真的诶,再说一句,赏你吃瓜子。“
”八爷要吃鱼,不吃瓜子!“
“哈哈,它还八爷呢,小东西还自称爷,肯定是廖锵鸣教的。”
窦琳琅心情好许多,他一直很有心的。
排风来了兴致,问道:“行吧,八爷,你说,谁是世上最漂亮的女孩子啊!”
“县主娘娘,渔阳县主是最漂亮的。”
一瞬间,屋子里犹如到了寒冬,窦琳琅杀气腾腾,“渔阳县主?”
“县主娘娘,县主娘娘!”
“哼,这个廖锵鸣,肯定是图便宜,跟渔阳县主要的鸟儿。
算了,还回去,以后咱再也不见他了。”
窦琳琅道:“嗯,还回去,侧门那边也交代一声,不许他进来了。”
“是,早该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他。”
廖锵鸣还不知道,因为八哥引发的黑锅咣当一下,砸在他的头上。
玄衣卫不愧是朝廷最大的情报机构,这么一查,还真的查出点儿东西来。
“驸马最近几个月对公主好极了,嘘寒问暖,比太监还能舔,但是吧,每次去见公主,都带着一个小厮。
那个小厮有一次喝醉了,说自己公主都睡过,此生不亏了。”
“真的吗?读书人真够毒的,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陆宁道:“也不能怪沈怀逸,好容易考中了状元,大好前程,却被束缚在公主身边,当个废物驸马,他都恨死公主了。”
陆宁挺同情沈怀逸的,寒门子弟本就难出头,当初还被同僚陷害,差点儿失去科举资格,还是窦琳琅出面,帮他澄清,找出陷害他的那个同窗,沈怀逸才考中了状元。
因此沈怀逸对窦琳琅是感激的,可惜,命运多舛,被林阳公主给耽搁了。
“我去跟窦小姐说说这个事儿,让她高兴高兴。”
“廖大人,窦小姐府里送来些东西,您来看看。”
廖锵鸣失笑:“大小姐真客气,还给我回礼呢,咱看看去。”
看到熟悉的八哥,还有他送去的那些礼物,廖锵鸣马上裂开了,“不是,怎么都给我还回来了?”
陆宁摸着下巴:“看样子,窦小姐生气了,要跟你划清界限呢,少爷,你哪里惹着她了吗?”
“没有啊,我恨不得把心挖该她,怎么会惹她生气?”
“生气了,生气了,好吓人啊,吓死八爷了!”
那个八哥捂着脸,唧唧喳喳的叫唤,让廖锵鸣心中一沉,“我去问问。”
到了熟悉的侧门,这次没进去,门卫绷着一张死鱼脸:“以后不要来了,大小姐有命,不许你进门。”
“不是,为什么啊?”
廖锵鸣慌了,事儿大了,门儿都不让进。
陆宁也很意外,好好的,窦小姐突然翻脸,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怎么办?少爷?”
“我哪儿知道?”
见不到人,说什么都白搭。
“哎,那不是排风姐姐吗?”
廖锵鸣赶紧招手:“排风姐姐,是我?”
窦排风冷笑,他还有脸来,吩咐道:“把他打出去,什么阿猫阿狗都在咱们门前闹,以后他还敢来,大棒子伺候!”
“是,排风姑娘。
听到了吗?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
窦家的婆子都是孔武有力,小臂粗的大棍子拿在手里,一棍子能把人打骨折,廖锵鸣和陆宁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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