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随即而至,他的唇,险些落在她的唇上。
秦岑懵了一瞬。
他的鼻尖擦过她的薄唇,三秒后,他微凉的唇,触上她脖子那一刻,秦岑就懵了。
数秒后,她的脖子上,淡起一股刺痛感袭来。
后面,他具体怎么咬的过程,秦岑全程懵逼中,想不起来了。
洗手间的镜子前,秦岑歪着头,凑近,照了照脖子上的伤痕。
他果然是咬了她一口。
还带着点报复性的弄出了血痕,及乌青。
这牙印咬的还真是...
秦岑想起来了,他果然是在复仇,报复她。
因为前不久,她喝醉以后,好像也咬了他一口,他当时脖子上也是一圈牙印。
他得是有多记仇?过去这么久...才想起咬回去?
这算是,以牙还牙吗?
等等,这才哪跟哪呀!
他嫉恨她的可多了。
他该不会是想着一笔一笔算账吧?等着慢慢折磨她?
她轻薄他?爬他床?
那他会不会轻薄回去,爬她床?
很有这个可能性啊!
那她完了!
她今天还揍得他吐血,那他也会揍回去吧?
他这是,杀人先诛心吗?
太邪恶了!
不不不,不能给他机会没日没夜的折磨她。
秦岑咬了下牙,推开洗手间的门,看着江尽漠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发呆。
秦岑走过去,将脸凑近。
江尽蹙眉,回眸睇着她。
秦岑壮着胆子问,“九叔,清账,一次性了结,行不行?”
江尽迷惑,“清账?”
“对!”
秦岑咬了下唇,郑重的点了下头,“你之前说,我轻薄你,还爬你床。”
“今天我又揍你两下。”
“咱们一次性解决,把欠你的,你都报复回去。这样...了结,行不行?”
“呵~”
江尽轻呵一声,“了结?”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她是想跟他两清?
做梦!!!
想了结?除非他先结果了她的命!
秦岑撅了撅嘴,凑近,“呐,你先亲回去。”
亲?
他要想跟她一次性解决,就不会忍这么久,都不动她了。
江尽垂眸,偏了下头,撇开视线,无视她。
他抿了抿唇,落在身旁的手指暗暗掐了下腿,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秦岑凑近,双手捧着他的脸,喃喃出声,“九叔,你是个男人,干脆点,行不行?”
你知道我是个男人,你还来勾引我?
江尽暗暗腹诽,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打!
余光一扫,白冶?
秦岑捧着他的脸,“九叔!就亲一口!很快就好!”
她强行让他面对面的朝着她。
白冶站在门口,看着秦岑跪在床上,强行逼迫江尽,还撅着嘴...
白冶双手握拳。
他没眼看,怒吼一声,“秦岑,你在做什么!”
秦岑猛得一回头,脸色微变,又是白冶?
眼下撞见她...
她该怎么解释呢?
她看了看自己的举动与江尽的处境,就特别尴尬,特别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怎么解释,白冶都不会信吧?
秦岑捂了下脸,翻身下床,冲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了。
白冶恶狠狠的剜了江尽一眼。
他双手握拳,走进江尽,睇着洗手间的方向,隔了数秒后,他回眸看向江尽,咬牙切齿道,“她...这样,多久了?”
江尽闭眼,算了算日子,“一个多月前?”
白冶脚步不稳的退了几步,内心深处受到暴击伤害,他尴尬的垂着头,很没脸见人。
白冶低声细语问,“她,经常这样...您?”
您?称呼的改了?
江尽沉默几秒,“偶尔。”
白冶毕恭毕敬的朝江尽鞠躬,很难堪,很抱歉,“对不起,九叔,我会好好管教她的。给您造成困扰,我,深感抱歉!”
江尽冷声:“她调戏我,就这么算了?”
白冶抬头,警惕的盯着江尽,他脸色漆黑,泛着红,羞得无地自容。
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白家有女,擅诱亲叔?
白冶垂头,“对不起!”
江尽唇角一勾,“对不起?要法律何用?呵~”冷笑一声。
白冶摸拳,暗搓搓的在裤腿上,擦了擦手掌心,谨慎道,“九叔,你不会是要告她非礼吧?”
江尽:“...”
白冶这脑洞也太大了?!
江尽沉思半响,他淡声:“她还...趁我病,爬我床!”
趁他病,爬他床?
白冶再次震撼。
他看着江尽一本正经的说,也不像撒谎。
他埋下头,恨不得挖个洞,把她给埋了。
江尽沉默几秒:“这事怎么解决?”
白冶脑袋有点懵,“这...”
这怎么解决?
明明吃亏的可是她姐!可占理的确是江尽。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江尽得理不饶人,继续煽风点火,“她还让我娶她!”
这?绝对不行!
白冶眼帘一黑,把心一横,强词夺理道,“不行!”
“你是九叔,于情于理,都不行!”
“你就把这事忘了,反正除了你,也没人知道。从今往后,我们白家会好好管教她的。”
江尽轻笑,“管教?”
江尽质问道,“我若非得要个说法呐?”
这事儿闹得,白冶头昏脑胀。
白冶觉得,这么大事,他真的有点拿不定主意,“那...我跟爸,商量下,给您赔罪?”
江尽淡然出声,“赔罪就不必了!毕竟,我有洁癖!”
“两个选项,要么,她负责到底。要么,我负责到底。”
白冶无语,“...”
这是两个选项?
这特么不是一个意思?
他这是打定主意要他姐对非礼他这事追究到底咯?
他怀疑江尽在给他下套。
可他又明明看到她姐强迫他,亲眼目睹的,错不了!
白冶不悦的问道,“你确定是要讹上我们白家?”
“讹?”
江尽轻蔑的瞥了一眼从洗手间走出来的秦岑,“秦岑,你有没有说过,要我娶你?”
白冶朝她看去。
秦岑摆了摆手,“这个...我没...”她感受到江尽眼神里的怒意,紧忙解释道,“我当时...”
江尽轻描淡写的打断秦岑的话,看向白冶,“好了!你看到了,她连借口都还没想清楚!”
白冶看向秦岑怒问一句,“你还爬他床了?”
秦岑脸色难看,“我...我当时...我只是...”慌乱中,秦岑说话结结巴巴。
白冶对秦岑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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